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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瑶说道：“我才没有，是怕你忍不住，才提醒你。”
“好好，是我，”顾寒夜笑着回应她，“不过这次怎么这么快？我记得你至少要五天。”
玖瑶便告诉他，可能是因为换了环境，加上昨天喝酒，半夜口渴，起来喝了冰水，反正就提前结束了……
顾寒夜没想到她还会这么大意，质问道：“苏大夫，你怎么回事，来那个还喝冰水？”
她看了他一眼，转着他的衬衫纽扣，“招待所里没有保温壶，我自己也忘了往保温杯里提前倒热水了，晚上又怕吵醒你，就没去烧水。”
她都这么可怜巴巴地解释了，顾寒夜还怎么继续责备？
更何况，也怪他粗心。
昨天她喝完酒直接睡着了，而他明知道她晚上有喝水的习惯，却忘了提前帮她烧好水。
“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不过你那个本来就不规律，以后不能再这么大意了。”
小女人点了点头，很听话的样子。
顾寒夜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乖。累了没？”
他本来想说累了就回去，结果小女人看了一眼篮球场，“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吧。”
“今天怎么兴致这么高。”
“因为每次来大学，心情都会很平静，”她笑着看他一眼，好奇问道：“你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经常打球吗，是不是经常有一堆女生围着你尖叫？”
顾寒夜回想了一下：“有时候会。”
玖瑶肯定是吃醋了，只见她鼓了下脸，指着场上那个篮球说：“那你现在去打给我看。”
面对任性的小女人，顾寒夜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有求必应，哪怕穿着一身西装，根本不适合运动。
哪怕一个人打球其实根本没什么意思。
而且，他已经有几年没打篮球了，球技肯定是生疏了，他不想在小女人面前丢脸，但是……都算了，既然她想看，那就打一会儿吧。
他解开衬衫袖口，把袖子卷起来，同时松了几粒领口的纽扣。
他运了两下球，找了找感觉，还算凑合。
运球，扣篮，三分球，二分球，篮下球，在场地上跑了两圈，热身倒是热起来了，三投两中，不算好看，也不难看。
主要是一个人打着没气氛。
看了一眼场边小女人，“过来防守我。”
苏玖瑶眨了眨眼睛：“怎么防？”
“不让我投中就行。”
他知道，玖瑶对除了游泳之外的运动项目，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当然也不会打篮球。
反正就两个人瞎玩，他不打算给她讲那么多规则。
但顾寒夜没想到，小女人不止不讲规则，更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在他运球的时候，她一开始倒也像那么回事儿，在他前面左扑右晃的，想把他的球拦下来。
但顾寒夜就算十年不打球，突破她的防线，也还是轻轻松松，直接越过玖瑶的防守，标准三步上篮。
要么就是原地起跳，一个三分球……
终于，在屡次挫败小女人之后，小女人急眼了，不服输的那股劲儿被他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