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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年年的多角度劝说下,苏朗自然而然答应了她的请求。
出发前的几天,苏年年把几间铺子安排好,然后往周游那走了一趟,告别。
她本想让周游跟自己一起去,毕竟他周游天下,对京城外的世界比她了解,但被周游无情拒绝了。
然后就是桑安。
虽然身上的伤养好了,他仍一直住在周游的宅子里跟周游同居,为此周游抗议了好多次,但都没能成功赶走他。
“身边有人,有安全感。”桑安眼神清清冷冷,面无表情地看着苏年年,“免得有一天我被抓走了都没人知道。”
苏年年点点头。
跟桑安也认识几个月了,但这人就是给她一种……处不熟的感觉。
“你开心就好。”她看着他湛蓝的眸子半晌,还是把问要不要一起去青州的话咽回去了。
现在这宅子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至少两年之内,萧南的人都不会找到京城。
她嘱咐了几句要走,却被桑安叫住。
“等等。”桑安眼神有点复杂,袖中的小金蛇探出脑袋安静地看着她,无害极了。
苏年年一头雾水:“干什么?”
“你记得我给你下的蛊吗?”
想起那只黑漆漆的大虫子,苏年年胃里一阵翻滚,后背有些发凉。
她几步走到他面前,刚要动手威胁,小金蛇立马龇牙朝她吐着信子。
手生生顿住:“那到底是什么!”
桑安抿抿唇,湛蓝的眸子望着她,欲言又止。
他想了想,不知从哪掏出一只玉笛递给她。
“蛊王。”桑安顿了顿,“我觉得放哪都不安全,索性放你那了。”
苏年年瞪大了眼睛。
“你还是人吗?”她快要崩溃了,“不安全?我是什么,容器吗?”
虽然不满桑安这样瞒着她的做法,但她一听说“蛊王”二字,就知道这东西还是有点牛逼在的。
桑安低着眼不说话,苏年年坐下,兀自平复了一下,隐隐开始兴奋。
“这东西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桑安清冷道:“你当好容器就好。”
这话彻底惹火了苏年年,她举着那玉笛就要往地上摔。
“那这个又是干什么的?”她冷笑一声,“别告诉我这是你送我的乐器。”
“驭毒。”
苏年年张了张嘴,端详着手里的玉笛:“那些毒虫毒蛇吗?”
她救桑安的那个夜里,茅屋外面的草丛里满是那些东西,她还被咬了,好在吃了避毒丸。
但就算能操控它们,不小心被它们伤了怎么办?她又不能次次吃避毒丸,那东西本来就对身体有害。
似乎看出她的顾虑,桑安道:“你体内有蛊王。”
意思是说?可以避毒?
苏年年略微惊诧,但饶是她怎么再问,桑安都不愿透露更多信息给她。
她只好道:“你要是敢骗我,我临死撑着一口气也会把你的行踪透露出去!”
桑安闻言也没解释,只是冷笑一声。
……
去青州,苏年年原本只想带一个玉遥,但又不忍心让念桃自己守在苏府,索性都带着了。
但她没想到去青州居然会有这么多人。
直到众人聚集在城门下,她才有感而发——
“真热闹啊。”
这趟去青州,皇帝钦派萧晏辞,以及一个新上任的工部侍郎曹茂。
护卫队除了苏朗,居然还有江云寻。
一看见苏年年,他立马兴奋地打招呼:“小年年!”
听见这个称呼,苏年年抿紧了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才笑着说:“云寻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江云寻要拍她肩膀的手一空,他动作一顿,不着痕迹地把手抱在胸前,爽朗道:“什么意思,不欢迎我?”
人群中,男人精致的眼尾染上丝丝薄红,唇也勾了起来。
小年年,云寻哥哥。
啧。
苏年年瑟缩了下,没回答江云寻,而是问道:“云桑怎么没来?”
“她来干什么。”江云寻明显感觉出她的不对劲。
没几句话,苏年年就结束话题,钻进了自己的马车里,跟外界可怕的东西隔绝开来。
不多时,就听见萧晏辞略显冰冷的声音响起:“出发。”
身居高位的人,通常会给手下说几句贴心的话走场面,比如萧南,他向来很会给人精神安慰。
所以就算有人不满,也念着他的好,怒而不言,默默承受所有。
相比之下,萧晏辞显得十分不近人情,连场面话都不愿意说。
这样怎么让人服服帖帖?
她正替人忧心着,车队已经向前行进,她也松了口气。
以前她大大咧咧,跟江云桑跟着京中纨绔鬼混,大家都是兄弟,男女界限模糊,江云寻早习惯了用那种方式跟她相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啊啊!
念桃玉遥就见她自从上了车就一直惴惴不安,愁容满面。
“玉遥。”苏年年倏然出声,“按你这么多年来对王爷的了解,他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人,对不对?”
他不会对江云寻下手吧!
这关乎个人隐私,玉遥挠挠头觉得不太好回答,正斟酌着,马车骤然一停。
三人身子毫无防备地往前倾去,互相抓着才勉强稳住。
“怎么了?”
车夫迟疑的声音响起:“苏大小姐,马车……轱辘断了。”
苏年年心一沉,只好先下车。
听见这里的动静,前后的马车都停下来了。
苏朗皱眉:“怎么会这样?出发前不是都检查好的吗?”
车夫一脸为难。
“你们先坐我们的马车里吧。”江云寻叹了口气,笑道:“我这里还有位置。”
他马车的大小来看,只能坐下三个人,除了他和他的随从,只剩下一个位置,苏朗也是如此。
苏年年往那顶纯黑低调的马车一扫,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她叹了口气,便见玉影捏着马鞭走过来说道:“苏小姐,王爷的马车还有一个位置。”
一个?
真是睁眼说瞎话。
萧晏辞出门只带了玉影一人,又把玉影当车夫用,他马车比别人宽敞,里面又只有他自己,再坐三个都不是问题。
在几人的注视下,苏年年认命似的长叹一声:
“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