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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同样的语气和不容置喙的话语,像一只手轻轻拨过她的心弦。
长乐猛地回过头去,门外的欧阳海穿着一件暗金玄色长袍,鲜红的里衣包裹着白皙的脖颈,高大的身躯被透过来的光笼罩,整个人都像是散发着金光。
这狗男人怎么又穿得跟个邪魅狂狷的妖精似的?
从很久以前她就同他说过,他不适合白衣,太素太装。后来他就很少穿白衣,直到遇上花容。
这一身穿的,简直戳中了她的心巴。
长乐咽了咽口水,站了起来。
“欧阳公子怎么也在这儿?”
“因为苏姑娘也在这儿。”
她讪讪地笑着,就奇了怪了,这个玛丽苏的光环有这么厉害吗?
【系统,给我看他的好感度。】
系统终于能做自己分内的事,十分地开心。
【他、他好感度为零......】
长乐:......狗男人。
欧阳海觉得有些莫名地冷,刚刚她还很惊喜看见他,眼神神情得让他以为两人的情谊有多深呢?
怎么一眨眼她的眼色就像要吃人一样?冷飕飕的。
他说错话了?
“在下也要回京,正好在同一条船上。”
欧阳海的出现让金远致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他站在长乐的身前,挡住了欧阳海的目光。
“欧阳公子好久不见。”他怎么会在这儿?
“金公子别来无恙。”
欧阳海抬腿就想进来,却被金远致先一步请了出去。
“欧阳公子方便吗?在下想要和欧阳公子把酒言欢,不知欧阳公子可否赏脸?”
欧阳海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长乐,点了点头,做出请的姿势。
“金公子盛情难却,在下却之不恭。”
长乐看着他们这虚以委蛇,不得不顺着对方台阶下的样子就好笑。
“姐姐,你想知道他们谈什么吗?”系统拉着她的衣袖问道。
“不必了,左右不过是叫他离我远些的话。”长乐对他们的话并不感兴趣。
“你还吃吗?不吃我撤了。”
“吃!我还没饱呢。”
见她真的要收走碗碟,系统赶紧护住自己面前的饭碗。
*
京城苏府,苏赫童的亲生父母自从接到了两封来信,是既开心又难过。
开心的是,被抢走的孩子现在终于有了下落。
难过的是,孩子回来的不是时候!
苏家现在大难临头,不仅没有了往日的殊荣,现在还极有可能会落罪。
苏赫童现在回来,只怕是要一家子上路,来个整整齐齐了。
苏赫童的父母是御医世家,祖上都是在宫里当差的,苏赫童的父亲苏长清是苏家这一代为数不多的杰出青年。
因为长相俊美,为人直爽,被萧炎丞相看中,将自家的嫡次女萧茹雅许给了他。
两夫妻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有丞相岳父的提点帮扶,苏家也算是青云直上。
只是好日子没过多久,皇帝得了怪病,浑身瘙痒难耐,身体上却无半点痕迹。既没有红疹也没有起过水痘,可谓是药石无医。
宫中的御医罚了一个又一个,丢了乌纱帽的也不在少数。
眼看罪责要压到苏长清的头上,久久无法为皇帝医治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就在他翻遍医书,寻访名医之际,终于要在神医谷找到希望的时候,苏赫童却丢了。
夫妻俩几乎半条命都没了,夹在皇帝和孩子之间两头跑,这段时间感觉天都是黑的。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别说孩子了,自己夫妻的命都要没了,寻思着怎么告假专心找孩子。
这时,皇帝的怪病突然痊愈,苏长清只觉得事有蹊跷,想要进一步查验时,自己的上司却叫他不用管了,专心回去找孩子吧。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也只好专心回去找孩子。
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两封信和一粒赤红色的药丸。
两封信都是递给她的橄榄枝,赤红色药丸就是他的催命符。
随着欧阳海和游子瑜回京的消息传来,他越来越焦虑,自始至终都拿不定主意。
“相公,我爹说两方都想拉拢咱们,说明咱们还是有利用的价值。与其想着要在这两方势力中找一个战队,不如坚定本心,以不变应万变。”
萧茹雅自从得知苏赫童的下落之后,原本急火攻心而病倒的身子也好了起来。
得知自己的夫君苏长清被这事折腾得几乎要寝食难安,她赶紧回了一趟娘家,把这事告诉萧丞相之后,得到的便是这以不变应万变的回答。
苏长清扶着自家娘子的鬓间的碎发,神色愧疚地说:“难为娘子为了我焦心,好在童童找到了,不然我真的无颜见列祖列宗。”
“相公我怎么也想不通,宫中御医甚多。虽说医术在夫君之上的人屈指可数,但是并不是没有,为何他们却独独盯上了夫君呢?”
苏长清看着忧心不已的萧茹雅,内心纠结不已。
“娘子,我......”
“你别想着骗我,咱们夫妻多年,你还想要瞒我什么?我不想最后从别人嘴里听来那些本该由你告诉我的话。”
萧茹雅虽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大家闺秀,但不是不谙世事的姑娘家,那些辛辣秘闻她也不是没有听闻过的。
见她一派肃穆之色,便知道他没理由再隐瞒什么了。
“娘子可知神医谷?”
“神医谷?若有听闻,据说天下奇药皆出自神医谷,天下医者都向往能在神医谷问药求教。我还听说,神医谷谷主只传女不传男。”
相较起世间对男子的重视,神医谷却是个十足的另类!
像是有反骨一般,事事以女子为尊,男子次之。
神医谷处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山崖上,常年云雾缭绕。
山上有怪石、怪树,还有经久不散的沼气。
如果没有神医谷的人帮忙带路,上不了山,过不了沼气弥漫的老林。
山中毒虫猛兽之多,擅穿者多数都做了它们的盘中餐。
“我家为医药世家,祖上都是在宫里做官的。我爹、我,都不例外。唯独我的叔叔,我爹的小弟。他资质不高,早早就被祖父安排好了后路,却不甘平凡,一心想要出人头地!”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