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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谢夫人根本就不是谢姜生的轻生母亲,他的亲生母亲,被逼死了,因为种种原因,而谢老爷子功不可没。
谢老爷子也许有可能并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他无疑是一个好父亲。
他不愿意回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是不想面对。
谢老爷子也知道,所以从小到大他都加倍的对这唯一的儿子好,他年轻的时候也风流,但是却没有闹出一个孩子出来。
这无疑是对他的肯定。
谢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十岁,“就是因为我年少的时候犯过错,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能走我的老路,日子安安稳稳的过就可以了,等到时候也不必估生意人有个孩子陪着,也不必孤单。”
谢姜生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话又说了回来,又变成了孩子的事情,谢姜生已经快三十了,谢老爷子不能不急。
“你和许恬总不能一直都这样下去吧?我让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直都不动声色的谢姜生皱起眉,半晌起身道,“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
谢老爷子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是听不进去的,说再多也没有用,只能无奈的扶额,坏话好话都说了,但是对方就是油盐不进。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谢老爷子摇头。
谢姜生,“你还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说完这句话,谢姜生就大部的离开书房,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周身透出来的冷气却让人胆寒。
许恬刚好从房间出来,谢夫人也在旁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一看谢姜生的眼神,瞬间闭上了嘴巴。
等谢姜生走远了,许恬才面带歉意的对着谢夫人说,“不好意思啊,姜生就是这样的脾气,那我就先走了。”
谢夫人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嗯,去吧。”
许恬穿着高跟鞋立马大步的跑了出去,还好谢姜生有点良心,没有独自把驱车离开,毕竟这老宅可是在半山上,打又打不到车。
谢姜生坐在驾驶位上抽烟,手臂搭在车窗上,烟雾寥寥的升起,反光的眼镜下,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晦暗不明。
安静的抽完几根烟,才把胸腔里涌动躁怒的情绪压了下去。
许恬很机智的坐在后座,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她知道几乎每次谢姜生来谢宅一次,情绪都会很差,甚至恶劣,好似那完美的面具撕出了一条缝隙。
谢姜生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驱车离开。
许恬坐在后座玩手机,没过一会儿就感觉车停了下来,她疑惑的看向了车窗外,已经到的是市中心,还没到家呢。
下一秒,谢姜生就头也不抬的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还有事。”
许恬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气氛的抓起自己的包包开车下去。
——
天色已深,夜幕低垂,偶尔有夜风呼啸而过,幢幢树影摇曳不止。
沈悦睡的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她睡得太深了,想睁开眼睛,但是困得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后来敲门声停了,沈悦以为对方只是敲错了门,然后走了。
可没过一会儿,寂静的黑夜中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那细微的声音沈悦并没有听到,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卧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逐渐走近。
他爬上了床,低头去亲吻熟睡的人。
沈悦感觉很不舒服,眼尾泛起了泛起了漂亮的粉色,男人的胸膛坚硬,就像一堵墙一样,长手长脚的,牢牢把她锁在怀里,来回舔舐着她的唇瓣。
这种感觉并不算舒服,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猪也会被吵醒。
徐徐的睁开了眼睛,脑子懵懵的,窗户透过浅淡的月色,四周景物朦朦胧胧,月光映照在人的脸庞上,五官轮廓清晰辩,俊美清隽,文质彬彬,透着股优雅。
可是他现在的行为可和优雅完全搭不到边,他的身上带着酒气,呼吸之前都是浓浓的酒香。
他亲的可凶,而且特别的深,好像要升到她的喉咙里去,给他带来了一股恐惧。
唇瓣被啃咬的很痛,喉咙也不舒服,沈悦难受的躲开,“谢,谢先生……”
男人听到了声音之后退开了一些,沈悦这才有了呼吸的空间,金丝框眼镜不知道被男人丢到哪里去了,他皱着眉,俊美的脸上满是谷欠色。
都还没有等沈悦缓过来,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吻的比刚才还要急,还要重。
就像是一头饿狼叼着一块香甜的肉,完全舍不得松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这才喘着气松开了手,轻柔的咬着她的耳朵,“我给你敲门为什么不开?”
男人完全是没事找事,可是他却好像以为自己站着理,声音低了下来,可是却含着狠意,“这栋房子都是我的,你凭什么不开?”
抱着沈悦腰的手收紧,沈悦嘴唇麻麻的,现在又感觉腰有些痛了。
她觉得男人之话完全不可理喻,小声如细猫一般的反驳,“这,这是我家。”
男人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那笑容带着浅浅的恶意,他也许真的是醉了,脑子混浊,还以为沈悦是半年前的沈悦。
那个爱慕虚荣,又爱他爱到卑微的女人。
今天很不乖。
不仅不让他亲,还总是四处躲,明明之前都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谢姜生没有多少耐心,咬住了那白玉般的耳尖,用了力气。
他了解沈悦,当然知道她身体上哪个部位最致命。
沈悦骤然就僵硬住了,随后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但是他那小猫一样的力气根本就挣不脱谢姜生的手掌,像是柔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食草动物,在狼爪下垂死挣扎。
谢姜生摘掉了眼镜之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表情阴沉,随手扯了扯领带,声音冰冷,“欲情故纵?装什么?”
他那种语气,就好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