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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是要净化掉我这个黑暗妖魔吗?”孟月冷漠的注视着眼前的老人。
但老人此刻却是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不仅仅是眼前自己的侄孙突然大变活人,更重要的是面前这女子的面容。
因为十几年都再未见过的那张已经有些模糊的脸瞬间与眼前之人重合!夜钥!
“夜钥!你!你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一时间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疑不定起来。
“夜钥?我可不是夜钥。我是孟月,虽然我和我妈有点像,但又不是一模一样。你不是说对当年的事情有所愧疚吗?结果连当事人的脸都记不住…呵。”
孟月略带嘲讽意味的轻笑了一声,从老人的身旁走远了几步,靠在了那努力散发着圣光,试图驱散邪恶的光明神石像上。
“你是孟月?那孟阳人呢?这具体是什么情况?可以详细的给我解释一下吗?”再从对方口中得知,她并不是失踪10多年的夜钥,而是自己的侄孙女后,老人的情绪明显镇定了不少。
“孟阳现在就在我脑子里。”孟月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具体什么情况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样子就是我和孟阳绑在了一起,他能出来的时候,我待在脑子里。我能出来的时候,他待在脑子里。这状况也是18岁之后出现的,之前都是我一直待在他脑子里出不来。”
说完这一长串后,孟月便闭口不言,没有继续深入解释的打算。显然她没有把吊坠这件事告诉眼前老人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也对这情况不太了解…不过你们应该可以在成年礼中得到一定的解惑…”老人接受这件事的速度比孟父快的多,倒不如说快的有些不正常。
他抬起有些干瘦的手掌,释放出柔和的金色光波,停止了教堂顶部那不断敲响的大钟。随后他也用同样的手法安抚了那还在试图驱除邪恶的光明神像。
“不,我们是不会试图净化掉你的,当年的事已经给我们足够的教训了。而且身为族长的我,也不可以违背族规。”老人看了眼刻意与他拉开距离的孟月,轻轻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了旁边的椅子上。
“哦~你说族规吗?”孟月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容。“邪恶的黑暗之妖魔…瞧这教堂的反应,我无疑是属于妖魔了。可你又怎么能确定,我不是邪恶的呢?”
孟月这话说的老人愣了愣,从刚才的解释来看,这孩子也就是这几天才拥有能出来活动的能力。之前一直待在孟阳脑子里。
几天而已,她又怎么能够符合邪恶的描述呢?
虽说如此,但老人还是重新盯住了孟月,他那蓝色的眼瞳里并发出了一丝金光,但他却在彻底看清孟月时再一次愣住了。
正愣了片刻,他还是坚定的给出了答案。“屠杀有罪,但若为惩恶应当赦免。你在我族的判断标准里并没有达到邪恶。”
孟月听闻此言眉头挑了挑,刚想说点什么,却被教堂外的敲门声打断了。
“族长!发生什么事了?”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不过,在孟月的感知里,教堂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还有不少人在陆续的朝这边赶来。
“没事,只不过是那个来参加成年礼的年轻人带来的邪恶生物素材,不小心激发了教堂的预警而已。”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向教堂门口,那速度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
来到教堂大门前,老人只是。稍微拉开了一个能供人钻出去的缝隙,便从中钻了出去并随手把门带上了。并没有给外面的人窥探里面的机会。
而被丢在教堂中间的孟月也丝毫没有安静等待的意思,她围着背靠的石像绕了半圈,来到了光明神石巷的正前方上下扫视了一番。
“这光明神像脸雕的还不错,就是全身上下都被袍子遮着,也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看在胸口的平整部八成是男的吧…”孟月就站在光明神的教堂里,站在光明神的石像旁嘀咕着这渎神的话语。
虽然孟月对自己的行为没什么自觉,但孟阳可是被吓个够呛。(停停停!你都在说些什么啊!这是可以说的吗?这世界可能真的有神啊!你这么干,真的不怕被神罚?)
“神罚?昨天那群人渣临死之前还向光明神祈祷来着~也没见有神罚呀~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都不会被神罚,那我就说了几句还能被神罚不成?”孟月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不过就在两人脑海里聊天的这片刻工夫,孟阳的舅爷似乎已经。与外面的人解释“清楚”了,在孟月的杆子里,那逐渐汇聚的人群已经散开了。
教堂的门推开又合拢。那苍白头发蓝色眼珠的老人,重新回到了教堂。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这种情况确实在神州那边比较难办,而且你父亲好像也不想让神州那边的官方组织知道你突然出现的事情。”老人慢慢走回石像旁,借助于外面人解释的缓冲,老人已经勉强能够接受眼前的状况了。
“一直在我们家族苦修,最近才回去,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证件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安排人下午就带你去弄,几天就能下来。”
老人说完正事向前迈步的动作顿了顿,眼中冒着金光再一次扫视了一遍孟月。
“看起来你还没有做到能完全隐藏自身气息,这样的话你在这里活动是很不方便的,很容易出现像刚才那种情况。”老人说着指了指石像底座还有教堂顶部的大钟。
孟月并不是很想搭理眼前的老人,面对对方的一长串话,她只是冷淡的回了三个字。“无所谓”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不会受光属性的额外伤害吗?”老人并没有因孟月的态度生气,二是继续自顾自的抛出问题。
“是又如何?”孟月依旧没有用正眼去看老人,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
“那你拿上这个吧。”老人走到教堂的布道台,寻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一颗边缘是黑色,中间却是淡金色的胸章。“那就带上这个吧,至少能避免不少误会。”
老人走到孟月身前,摊开手掌,那不大的徽章就躺在手心里,徽章上还沾上了些许因老人紧张而浸出的手汗。
孟月扭过头来,看了眼老人又看了眼徽章,思考了一会儿,才把徽章从对方掌心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