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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悠长且离奇的梦,在梦中她是美丽的公主,悠哉的过着幸福的生活,并与邻国的王子有了婚约。
可就在前一天,在她夜晚对镜梳妆的时候,黑衣的魔王出现了。
珊莎没来得及惊呼就觉得浑身酸软乏力,紧接着就被塞进了魔王的口袋里。
狭窄,逼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折叠起来的布偶,已经变了形状。
魔王的口袋犹如漂泊的船舱底部,晃晃荡荡一刻不停。
直到一束强光照射进来。
这让已习惯于黑暗的珊莎从接连不断的梦魇中惊醒。
“好了,小姐,放轻松,我们只是留你做客几天,到时候就把你送回去。”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道。
一双手拽住了珊莎的肩膀,将其从木箱的夹缝中拉了出来。
珊莎的意识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她茫然的四处张望,试图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陈旧的家具几乎塞满了有限的空间。
“接下来的几天由我照顾你的起居。”
珊莎的注意力被发声者吸引了过去。
“这是哪?你又是什么人?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珊莎虽然惊慌,但还尽量维持着语言的冷静。
“无可奉告。”撂下这句话,那人就走了出去。
厚重的房门关闭,沉闷的敲击着珊莎年轻的心灵。
泪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她伏在床边不停的啜泣。
她想起了临冬城飘雪的日子,温暖的太阳,和对她从来报以微笑,称呼她为小姐的仆人们。
首相府内
奔波了一天的艾德头发凌乱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实在搞不懂,在自己任职首相的几个月内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如果有,那么一定是兰尼斯特家了。瑟曦定然已经发现自己在调查她的秘密,并劫持珊莎先下手为强,让自己沉默闭嘴。
那么她的下一部计划,应该就是威胁信。
“该死的女人。”艾德暗骂,自己之前还对她有恻隐之心,妄图和平解决王位的继承问题。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低估了王后的狠辣与对权力的渴望。过于的软弱犹豫。
“老爷,我在门口捡到一封信,上面有您的名字。”管家站在大厅的门外。
艾德腾的一下站起身子,大步走了过去,他一把接过管家手中的信,迫不及待的将其拆开,借着桌前蜡烛的光亮阅读了起来。
信中的内容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封无名的来信竟让他去向劳勃袒露瑟曦王后与他人生子的真相,并要求他保住乔佛里王子,托曼王子与弥赛菈公主。
艾德头中一团乱麻,绑架者竟不是瑟曦,而是另有其人。
他将这封信在蜡烛上点燃,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
如今外有多斯拉克之患,内有王室乱局,整个维斯特洛就是一个烂摊子。
“我早告诉过他,我不是当首相的料。”艾德嘀咕。
他拿起大衣披在了身上,大步向门外走去。
“老爷,天色已晚,外出应带侍卫。”
艾德摆了摆手“无妨,我去探望国王,首相府内加强戒备。”
君临城的牢狱内
乔林独自身处一间牢房,原先的犯人都被转移到了其他的房间。
维斯特洛大陆的医疗与科技都依赖于学士,学士不但人数不多,而且培养的周期还相当长。
面对乔林这种有传染病风险的犯人,除了隔离暂时也没更好的办法。
夜已深沉,炎热的君临城在晚间更是闷热非常,牢房内就像小蒸笼一样。
乔林靠近牢门,张开了嘴,一股酸涩的液体在他的舌尖汇聚。
他用力一喷,舌尖上的液体就化成了一团水雾,覆盖在了门锁之上。[酸性吐息]
被这层有些发绿的液体包裹,门锁表面不断出现细小的孔洞和气泡,同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不出半分钟门锁就融化的不成样子,滴滴答答的淌了一地。
乔林轻轻一推,牢门就吱的一下打开了。
牢房过道没有蜡烛,笼罩在漆黑之中。只有不定时会有守卫提着灯笼巡逻。
塔利亚就这么提着一盏油灯,例行公事的巡逻在过道上,四周传来犯人们隆隆的鼾声。
君临的牢房很少发生越狱之类的事件,一方面得益于坚固的栅栏,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守夜人招兵人的存在。
守夜人军团每年都会派人来君临的监狱中招募重刑犯,招募官被人冠以‘渡鸦’之名。
渡鸦的存在,给了那些重刑犯生的希望,打消了他们越狱犯事的念头,一心期盼在死刑前渡鸦能及时敢来,将他们带去绝境长城。
塔利亚打了个深深的哈气,正准备掉头返回,可一股怪味吸引了他的注意。
牢房从来离不开秽物与怪味,可像这么尖锐刺鼻的味道塔利亚还是第一次闻到。
他顺着味道传来的地方行去,那是处在最角落的一间牢房。塔利亚记得这间牢房白天关押着一个疑似有传染病的犯人。
他将油灯举了起来,大开的房门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可里面的犯人早已不翼而飞。
“见鬼。”塔利亚连忙转身,准备回去通知卫兵们。
砰,他的额头狠狠撞在什么东西上,手中的油灯也跌落在地。
黑暗中一支手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塔利亚不停的挣扎踢打也无济于事,生命飞快的离他而去。
乔林发现自己在得到黑龙血脉后愈发的对杀人没了感觉。面对可能阻碍自己的家伙,也更加的冷酷无情。
他放下手中失去动静的卫兵,向过道尽头的守卫室走去。
几声短促的骨骼碎裂声后,乔林拿着一串钥匙走了出来。
他依次打开了所有牢房的门,犯人们被这响动在睡梦中惊醒,但一时间没人敢轻举妄动,没有卫兵允许,踏出牢房那可是会被立即格杀当场的。
“胆子大的,随我一起冲出去,胆子小的,老实在里面缩着。”声音回荡在牢房之间,形成重重叠叠的回声。
一阵沉默过后,是沸腾的交谈声。几个人率先走了出去。其余的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人收拾了守卫,拿了钥匙,想要放走所有犯人。
“大家冷静点,守卫没有了,但外面还有一支城卫军,我们这么跑出去绝对死路一条。”有人喊道。
这一番话顿时浇熄了许多人刚刚升起的念头。
“对,还不如等守夜人的渡鸦来呢。”
“老子没两年就出去了,不参和这事。”
甚至有几个已经迈出牢门的人又跳了回去。
最后只有不到四十个人走到了乔林的面前。
这些人要么不相信渡鸦能在自己刑期之前到来,要么就有赌上性命也要离开的理由。
这远远低于乔林的预期,不过作为分散注意力的靶子已经足够。
乔林也不多言语,他将袍子撕下一块,裹住了下半张脸,大步向监狱外走去。
那些人也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身后,俨然是把乔林当成了主心骨。
监狱外侧有两座高塔,不分白天黑夜都有人在其上放哨。
四十多人就如一阵潮水从监狱中涌了出来,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号声响起,夜巡的金袍子们迅速集结在监狱外侧大门,长枪铁盾组成了一扇金属坚墙。
见着阵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犯人们顿时驻足不前,有人当即扭头企图跑回到监狱中。
铁壁迅速向前推进,赤手空拳的犯人们纷纷向后退去,想要从全副武装的金袍子手下溜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有一人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加速上前,咧咧的破袍子扯出一阵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