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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不会无缘无故从储物室里跑出来,难道这里面藏着人?
有人要害余年!
郁锦炎眼底浮现出冷意,抬步朝着余年所指的那扇门走去。
方洲就站在门内,听到脚步声他吓得浑身发抖。
那些珍珠没能让余年摔跤,反而还把郁锦炎给引过来了。
如果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但储物室没有隔间,一目了然。
如果郁锦炎推门进来看到他该怎么办?
方洲急的额头冒汗,发现有一个老旧的红木柜子,他飞快的闪身躲进去。
他刚躲进柜子里,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脚步声临近……
方洲身体紧紧贴着柜子,浑身紧绷,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储物室就是一间很小的房子,没有隔间,一眼就能看个大概。
有几个整理箱整齐的叠落在一起,还有几样换掉的家具矮柜。
这些东西空间都很狭小,绝对不可能藏人。
郁锦炎的目光落在红木柜子上,他微微蹩眉,眸色变得幽深。
他抬步走过去,手指落在门上,打算打开门看一看。
余年落后他几步,刚走到储物室门口就听到门外传来沈卓君的声音:“年年,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余年进入储物室,沈卓君快步走过来,生怕他看到储物室里的方洲。
“这是储物室,里面都是灰尘细菌,对你的身体不好。”
沈卓君拉住余年的胳膊,“小乖乖,咱们不进这种不干净的地方。”
躲在柜子里的方洲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落在身侧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
不让余年来这种不干净的地方,就让他在这里待了两个多小时。
同样是林家的孙子,沈卓君的区别对待未免也太明显了。
方洲心底极为吃味,只恨刚才那些珍珠没有让余年摔掉孩子丢了命。
看到已经走进房间里的郁锦炎,沈卓君慌忙唤道:“锦炎,这里都是杂物。”
郁锦炎摊开手掌,掌心里是几颗泛着光的珍珠:“珍珠从这个房间里滚出来,年年踩到差点滑倒。”
沈卓君眸子一颤,脸色微变。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些珍珠,视线在储物室里环视一周。
方洲不在这里,这些珍珠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应该是从箱子里滚出来的。”
沈卓君看向余年,紧张的问:“年年有事吗?有没有摔到?”
“奶奶我没事。”
余年没有多想,以为真的是从箱子里滚出来的珍珠。
毕竟这栋房子现在只有沈卓君和佣人,不可能有其他人。
珍珠不会是有人刻意放出来想要害他。
“锦炎,这里灰尘好大,我们先出去吧!”
余年掩住鼻子,灰尘的味道让他呼吸不畅。
郁锦炎生怕他会不舒服,快步离开储物室。
沈卓君看到红木柜子的门很轻微的动了一下,但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看来方洲就躲在柜子里。
她眼睛眯了眯,随手关上门。
郁锦炎走到余年身边,俯身将他抱起来,抬步朝着楼下走去。
余年悄悄朝后方看去,红着脸说:“奶奶还在。”
被这样抱着多难为情啊!
郁锦炎:“不用害羞。”
宝宝都有了,抱一下怎么还害羞了?
他家小年宝哪里都好就是脸皮太薄。
等郁锦炎和余年走到楼下,彻底消失在视线内。沈卓君给身边的佣人使了个眼色,让她守着门。
佣人会意,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
沈卓君走进储物室将门关上。
她沉声道:“方洲,你出来!”
柜子的门打开,方洲从里面走出来。
沈卓君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珍珠哪里来的?”
“奶奶,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洲神色里透着急切:“我刚才在储物室里找到一串珍珠项链,我看挺好看。我就……我就想带走。可项链突然断了,珍珠从门缝里滚出去……我是真没想到余年会踩到珍珠。”
这种时候他自然不会承认。
余年和郁锦炎没有看到他扔出珍珠,沈卓君就是怀疑他也没证据。
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就没人能知道。
在沈卓君审视目光的注视下,方洲很努力管理脸上的表情。
他伪装的很好,让沈卓君渐渐打消疑虑。
方洲看起来不像是这么狠毒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去害余年。
应该是意外。
沈卓君沉声道:“你在这里老实待着,等年年他们走了,你也快点离开这里。”
方洲心底特别不舒服。
凭什么余年能够光明正大来到大宅,而他要偷偷摸摸躲在储物室里?
“奶奶,我能去见见爸爸吗?”
沈卓君脸色特别难看:“我给你说了很多遍,现在不是时候。你别出来,给我待在这里。”
沈卓君离开储物室,让佣人拿钥匙把门锁上。
听到门锁的声音,方洲气的快疯了。
他特别想扑过去砸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现在他还要靠着沈卓君给他钱,不能撕破脸皮。
方洲眼底像是浸着毒,眼神特别恐怖。
突然,他听到楼下传来笑闹的声音。
他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地撩起窗帘一角朝楼下看去。
郁锦炎和余年在楼下花园里荡秋千。
余年坐在秋千吊篮内,郁锦炎站在他身后轻轻推着他。
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让他们看起来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特别是郁锦炎,高祈的身影那么引人注目。
方洲视线落在他身上,逐渐变得痴迷。
郁锦炎长得真好看。
如果这是他男人该多好!
方洲眼眸里逐渐聚集起怒意,
他想到传闻说郁锦炎和林家小少爷有婚约,从小订的娃娃亲。
如果不是余年突然冒出来,该和郁锦炎结婚的人就是他啊!
他才是名正言顺的林家小少爷,他才应该是郁锦炎的合法爱人。
现在余年拥有的一切,在娱乐圈里的地位、郁家少夫人的头衔都会是他的。
方洲眼底的怒意逐渐变成杀意,余年抢走了他尊贵的身份,他也不能让余年好过。
花园里,郁锦炎不再退秋千他坐在余年身边。
方洲站在三楼,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花园里两人亲密的画面。
郁锦炎似乎想亲吻余年,但余年很抗拒,双手推着他,不让他靠近。
还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像是在提醒郁锦炎他怀孕了不能随便亲近。
方洲眼底闪过精光,脑子里突然翻腾出一个念头。
余年怀孕了,没有办法和郁锦炎亲近。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禁不起诱惑,很容易就会犯错误。
如果他能够勾搭上郁锦炎,这样就能取代余年。
方洲打算找机会接近郁锦炎,凭借着他的容貌,郁锦炎肯定会喜欢上他。
余年和郁锦炎还在花园的吊篮里腻腻歪歪,其实是郁锦炎单方面欺负他的小年宝。
“你还想躲到哪里?”
郁锦炎挑眉:“小坏蛋,有打算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才不是欲擒故纵,我是真的在躲着你。”
余年推开他探过来乱来的手:“我怀着宝宝,你别总是欺负我啊!”
最近郁锦炎欺负他到变本加厉,虽然很少真枪实弹,但能做的一样都不少。
每天都要逼着他喝牛奶,还要把他的嘴巴弄肿、手弄疼……他现在看到郁锦炎靠近都会犯怵。
实在是没办法满足这男人的那什么需求了。
“老公,你饶了我吧!”
余年凑过去,在郁锦炎唇上吻了吻:“手还疼着,今天真的不成了。”
郁锦炎在他小鼻子上点了点:“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老公最厉害了!”
余年靠在郁锦炎怀中,眯着眼睛看远处逐渐落下的红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一来到,老公变灰狼。”
郁锦炎:“……”
这是什么歪诗?
余年还在吟诗:“老公变灰狼,年年好害怕。年年拿棍子,打跑大灰狼。”
郁锦炎挑眉:“年宝,你在干什么?”
余年摸着隆起的小腹:“我在胎教。”
郁锦炎觉得他这幅样子简直可爱到爆,让他当时就不行了。
他凑过去,把小家伙圈在怀中,富有磁性的嗓音就灌入到余年耳中:“今晚让你看看大红萝卜。”
余年:“!”
我有证据,郁影帝在开车。
郁锦炎:“想不想尝一尝?”
余年:“不想。”果断拒绝。
郁锦炎:“我听懂你话里的意思,你很想尝。”
余年:“我没有!”
郁锦炎:“今晚满足你。”
余年:“……”
怎么感觉和郁锦炎沟通起来这么费劲呢?
花园里微风徐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
余年靠在郁锦炎怀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郁锦炎抱着睡熟的小娇妻回到大宅客厅,沈卓君立刻让佣人收拾房间。
她压低声音说:“年年睡了,今晚就先住在这里。”
佣人收拾了两个房间,林励崇和应海舒也留宿在大宅。
郁锦炎抱着余年来到房间,将沉睡中的小娇妻放在床上,为他脱掉鞋子和外套。
余年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郁锦炎后缠过去用脸颊蹭着他的胳膊,那柔软的模样像极了讨宠的小猫咪。
郁锦炎呼吸变得急促,眼眸里燃出两团黑色炙火。
有时候真的不怨他不做人,而是余年太诱人。
余年困的厉害,贴着郁锦炎的胳膊睡熟了。
郁锦炎满腔热情,最终还是化作叹息。
唉!
怀孕的年宝很勾人,但又不敢随便乱碰。
等余年睡熟之后,郁锦炎才轻手轻脚的放开他,打算去浴室里冲冷水澡。
生怕影响余年睡觉,他没有用卧室里的浴室,而是用了客房的浴室。
夜深人静,佣人走到三楼打开储物室的门对方洲说:“少爷,您快点走吧!”
方洲不情不愿:“这么晚了还让我走,你让我睡客房。”
“不行啊!老夫人有交代,让你快点离开。”
佣人拉住他的胳膊,将他送到一楼花园:“您从侧门快点离开。这会儿林先生他们都睡了不会发现您。”
方洲眼珠子转了转:“那余年他们也睡了?”
佣人道:“小少爷早就睡了。”
方洲抬手指着二楼的房间:“你看客房怎么亮灯了?”
佣人道:“应该是郁先生在洗澡。”
方洲心生一计:“用完客房还要收拾打扫,你快去忙吧!我这就从侧门离开。”
“那少爷您慢点。”
佣人折回身回到大宅内。
方洲等她的身影全然淹没在夜色里,悄悄藏进花园的树丛中。
他没有离开别墅,而是从侧边的楼梯上到二楼。
今晚是绝好的机会,他要勾引郁锦炎。
趁着郁锦炎在洗澡,他进入浴室……
如果郁锦炎一个把持不住,他们就能在浴室里……他故意发出声音,引出余年。
到时候余年一气之下,很可能孩子就没了。
方洲快步来到二楼,刚踏进走廊,他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从客房里出来。
郁锦炎!
方洲心头蠢蠢欲动,加快脚步追过去。
郁锦炎从客房出来后准备回卧室睡觉,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就被搂住。
几乎是那双手触上他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
“锦炎!”
方洲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胳膊突然被握住。
郁锦炎转过身,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咚!
方洲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郁锦炎冷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方洲只看到人影一闪,郁锦炎一脚踩在他背上。
“啊!”
方洲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