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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从里到外都是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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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果很新鲜,被挤碎以后散发出浓郁的果香,飘散在空气里。

    余年从未想过,水果还能这么吃。

    郁锦炎这个老男人还真是会玩!

    最后,余年晕了过去。

    郁锦炎觉得小家伙真是该锻炼身体了,这身体素质真是不行。

    动不动就晕倒,这可怎么办?

    从浴室里出来后,郁锦炎将昏睡的小家伙抱回到床上。

    等郁锦炎洗过澡,天空隐隐泛白。

    上午还有他和余年的戏份,郁锦炎没有继续耽搁时间,回到床上拥住软乎乎的小家伙进入梦乡。

    余年醒来的时候,郁锦炎早已不在房间。

    他摸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上午十点钟。

    余年飞快的从床上起来,

    可双腿刚踩在地板上,他就忍不住朝着地面栽去。

    若不是及时扶住床,他恐怕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余年强撑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挪到浴室。

    洗漱的时候,他闻到身上有淡淡的果香。

    脑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只是想到细枝末节,他就浑身发烫。

    好羞耻!

    余年飞快的低下头,用冷水冲脸。

    他把脸上的热度冲掉之后,这才走出浴室。

    换好衣服离开酒店房间,余年用最快的速度来到片场。

    自从结婚以后,郁锦炎没日没夜的折腾他。

    以至于,他这两天去片场的时间都比较晚。

    余年跑进片场,还没来得及进入化妆间,他就听到其中一间休息室里传来交谈的声音:“真不知道那个余年有什么好?凭什么让陈导这么看重他?我看他演戏也不怎么样嘛!陈导还天天夸奖他。”

    “陈导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最讨厌演员迟到。”

    “陈导根本就是双标,别人迟到都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但余年迟到他就什么都不说。你看,这都几点了!这位爷还没来。片场是他家啊!想几点出现都行吗?”

    “你们说,余年和陈导是不是有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啊!”

    “这还用问嘛,当然是哪种关系啊!”

    “这是可真说不准!余年以前就是个十八线外的小糊糊,听说他在经纪公司坐了四年的冷板凳。突然就火起来要做男一,肯定是用了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听说林夕辰就是被他挤走的,可见他背景有多强。”

    “真的假的啊!林夕辰的背景这么硬,余年竟然能把他挤走?”

    “不然你以为林夕辰怎么没有出现?余年一个小替身能够把正主挤走。”

    “昨天早晨我看到他从郁影帝房间里出来。”

    “真的假的啊?郁影帝能看上他吗?”

    “郁影帝和他在片场很亲密,又搂又抱。而且余年还自己加戏,昨天那场魔窟戏份,他就加了吻戏。”

    “和郁影帝的吻戏吗?”

    “余年这是不想活了吗?”

    “人家现在活的好好的。”

    “那场吻戏,吻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郁影帝能愿意吗?”

    “我看郁影帝挺开心!毕竟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用这种手段上位,真够恶心的!”

    “原定是九点的拍摄,他今天又没来!不知道又去哪儿浪了!”

    “这特权开的真是肆无忌惮。”

    ......

    余年将休息室里的闲言碎语听得一清二楚。

    他暗恨郁锦炎不知分寸,为什么非要做哪些亲密的举动?

    为什么晚上要折腾他?

    还有那场魔窟吻戏,哪里是他加戏?分明是郁锦炎!

    余年委屈巴巴的走进片场,看到某个始作俑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郁锦炎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瞥过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郁锦炎:“......”

    嗯!

    很好!

    小家伙的情趣又来了。

    余年拍戏的时候格外认真,敬业的表现让陈又辉连连夸奖:“刚才情绪的调动很不错,很有层次感。你现在的演技比刚开始好了很多,但是要注意收放自如。情绪起来的快,收的时候也要快。如果收不住,会显得很不自然。”

    余年谦逊的说:“谢谢陈导,我会注意。”

    陈又辉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体还是不错,继续努力!”

    余年开心的走进休息室,准备下一场戏。

    郁锦炎尾随其后,将他堵到沙发处。

    “小家伙,收敛一下你的小情趣。”

    郁锦炎两只手撑在余年身侧,将小家伙圈在胸膛与沙发之间:“来,亲老公一下!”

    “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种事?”

    余年脸颊红红的,推着他:“这里是片场,你收敛点!让人看到他们会议论。”

    今早他就被议论了!

    还被说成靠身体上位的狐狸精。

    天地良心啊!

    真不是他勾引的郁锦炎。

    可这话说出去肯定没人会相信。

    “随便他们怎么议论。”

    郁锦炎挑起眉头:“我亲我老婆,犯法?”

    余年:“......”

    郁锦炎:“就问你犯法吗?需要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看看?”

    余年:“……不用了。”

    有证的!别说还真不犯法!

    “过来,让我吻你。”

    郁锦炎俯身靠过去,朝着余年唇上吻去。

    余年躲了一下,惹得男人极为不悦。

    郁锦炎眉头蹙起:“你还敢躲?嗯?”

    余年指着唇上还没卸掉的唇膏:“为了显得唇色好看,我用了唇膏。”

    “我听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擦掉。”

    郁锦炎用特殊的方式帮余年把唇膏全部擦掉。

    余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控诉男人的罪行。

    郁锦炎抹掉唇上沾着的唇膏,轻笑着说:“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余年飞快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再吻下去一定会出事!

    “晚了!”

    郁锦炎又一次封住他的唇,这一次吻的特别霸道。

    “呜呜!”

    余年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但没有震停男人的动作。

    郁锦炎将他抵在沙发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化妆师到了!

    余年浑身紧绷,立刻紧张起来。

    若是让人看到他和郁锦炎在化妆间里做这种事,他还要不要活了!

    余年浑身一抖,一个没忍住亮出爪子。

    “嘶!”

    郁锦炎吸气,松开怀里不好惹的小家伙,低头看向锁骨的位置。

    余年在那上面留下几道红色痕迹,

    从脖颈到锁骨下方,

    特别明显!

    “小家伙还挺能耐!”

    郁锦炎低头看着伤口:“真行啊!给我抓了四道印,一会儿有化妆师忙得了。”

    余年红着脸反驳:“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我挠你是自保。”

    郁锦炎挑眉:“伶牙俐齿的还挺能说。”

    余年辩解:“我这是正当防卫。”

    郁锦炎邪笑出声:“小家伙,你给我等着!”

    余年身体猛地一抖,

    看来今晚命要没了!

    郁锦炎和余年不是一个化妆室,他整理好衣服,打开休息室的门。

    化妆师看到他,恭敬的打招呼:“郁老师,您好!”

    郁锦炎朝他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余年一眼后,朝着隔壁走去。

    化妆师看到他脖颈处的抓痕,提醒道:“郁老师,你脖子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郁锦炎掀起唇角,“家里的猫挠的,晚上我好好处理他。”

    “处理”这两个字用一种特殊的语气说出来,落在余年耳中,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化妆师纳闷,

    郁影帝把猫带来片场了?

    某只小猫所在椅子上脸红心跳。

    余年在心里说:郁锦炎真的好坏啊!

    下一场戏不是余年和郁锦炎的对手戏。

    和他搭戏的是剧里的男三。

    余年来到片场,在见过秦义后隐约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但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两人是第一次合作,第一场戏就是打架的戏份。

    陈又辉开始讲戏,让两人注意镜头和招式,特别是拿长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

    为了显示逼真,长剑都是真的,但没有开刃。

    不过真的砍在身上也很疼。

    这场戏的背景是沈池还没有拜入仙门,两人打架都是肉搏,不用吊威亚。

    全部就位之后,陈又辉喊了一声开始,厂务来打板。

    秦义高喊一声,朝着余年扑过去。

    余年抽出长剑,砍向他的胳膊。

    对戏的时候,两人试过很多遍,方位和角度算的特别精准。

    可在余年砍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距离不对,

    他心头一惊,飞快的向回收招,但只能减少力度,未能停下动作。

    这一剑,砍在秦义的胳膊上。

    “好疼!”

    秦义痛呼出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他抬眸看向余年:“余老师,你怎么突然用这么大的力气?”

    余年发现不对已经及时收招,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感觉这一剑不至于把人砍倒在地。

    但确实是他的失误,他没有辩解:“秦义,抱歉!刚才我没算准位置。”

    “我们对戏的时候说过要真打,但您真的太用力了。”

    秦义皱着眉头,眉梢间尽是痛楚:“我的胳膊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力。”

    余年已经收招,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的力度。

    可秦义为什么一直喊疼?

    “余老师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拍戏,难免掌握不住分寸,我不会埋怨您。”

    秦义从地上站起来,委委屈屈的站着。

    余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沉默着没说话。

    第二条开始以后,余年调整好位置,可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秦义往他剑上撞。

    砰!

    秦义又摔在地上。

    陈又辉蹩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余年开口解释,秦义已诚惶诚恐的说:“陈导,很抱歉!不怨余老师砍的太用力,是我让他真打。”

    他说着还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余年,那模样像是很害怕。

    陈又辉对余年说:“控制一点力度。”

    “陈导,我知道了!”

    余年已经看出秦义是故意的。

    果然,第三条还是这样。

    围观的其他演员都在低声议论:“余年下手也太狠了!秦义脸都变色了。”

    “虽然是拍打架的戏,但也不能真打啊!”

    “如果每场戏都真打,那演员还活不活了?”

    “谁给余年的特权,让他在剧组这么嚣张?”

    一道霸气的声音陡然响起:“我给的,你敢有意见?”

    几人猛地回头看过去,看到郁锦炎携着一身寒意阔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