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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院内。
此地依旧清幽淡雅,随微风吹拂,沁人心脾的暗香萦绕鼻间,分外舒适惬意。
玲珑纱帘之后,一位端庄典雅的美妇悄然执手走出,鬓发高扎、几缕青丝垂髫散落胸间,连襟裙衫紧紧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成熟身段,莲步轻移间更似芳华尽显、美不胜收,仿佛有点点粉翠花卉为之相伴而行。
而她如今手中正端着一壶瓷瓶,噙着温婉浅笑来到大堂。
“七妹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
“难得活动一番筋骨,自然是畅快万分。”
在大堂内,早已坐着另一位妙龄女子。
她身段纤细、面容娇柔,眉宇间之间似隐含几分惹人爱怜的柔媚哀愁,仿佛随风扶柳的病弱美人,金钗下的如瀑长发也带着令人心醉的枯败浅灰之色。
身着一袭雅致精美的齐胸襦裙,臂弯缠纱,好似深宫后院之中的落寞嫔妃。
其虽是纤弱婉柔,但绣纹胸襟却是难以掩盖那白嫩硕大的波涛巨峦,顶起耸峰轮廓,分外引人侧目。让人不禁怀疑此女一身营养精华都流入了此地,却又显露出极为完美无瑕的比例轮廓,挺翘昂扬,唯有一丝微垂荡漾,反而更为饱满欲滴、丰硕诱人。
她执手交叠与腿间,举止仪态分外柔和,扬起一丝虚幻轻柔的笑颜。
“正巧从后山归来,便到五姐此地讨杯水喝。”
“你呀~身子骨这般虚弱,还总是为了弟子们如此操劳。”
叶玉珺无奈一笑,上前为其泡了杯温热清茶:“虽说有功法护体,但这般劳苦强撑,小心哪天不慎晕倒,还得让你那些可爱弟子们又哭又喊地将你抬回来,到时候我可不知该如何安慰那些哭哭啼啼的小丫头们。”
“孩子们如此惹人怜爱,自然想着多教教她们。”
七长老捧起温暖茶杯,轻抿一口,顿时微微眯起澄银双眸,仿佛颇为享受般悠悠轻吁一声。
“五姐泡的茶水还是如此香甜宜人,一日疲劳顿时消散不少~”
“只是寻常的清花茶而已,哪有你说的这般玄妙。”
叶玉珺嗔怪般在其眉心间戳了一下:“亏你还是咱们临月谷内的大夫呢,总是教孩子们药理学识,自己平日里倒是这般懒懒散散的,不爱惜自己。”
“五姐勿怪啦~”七长老神情慵懒和蔼地轻笑两声:“正是懂得药理,我才不慎担心自己,总归能多活几百岁的。”
“也就是谷内太过安逸了,让你没点正行。明明当初与我一同进临月谷之前,还曾是御医世家的大小姐呢。”
叶玉珺略微俯身,在其香肩两侧整理了一番绸缎丝带,嗔怪道:“八长老也就罢了,但你前段时日还不是被三长老随便下了点秘药倒头就睡,一身药理知识都成了摆设空谈,要是换做外人,你的脑袋可早就搬家啦!”
七长老这才流露出几分悻悻然,如同小兽般缩了缩身子:“此、此事我也不曾料到呀,怎知那两位长老竟当真要闹腾一番。”
她虽负责谷内的丹药炼制、药材配制等等,但终究不是药不离身。
当时察觉到酒水之中被掺了秘药,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脑袋一晕、眼前一黑,稀里糊涂地就已是昏倒在地。
还是随行的几位弟子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回到床上,要不然可得在地上躺一整晚了。
叶玉珺摇头失笑一声。
见神情轻松,七长老这才恢复几分镇定,浅笑道:“但此次纠纷已解,总归能再度回归安宁啦。”
“是啊...”
叶玉珺眼帘微垂,颇为感慨道:“终究是圆圆满满,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七长老眼神微动,蓦然道:“五姐对那林天禄很是熟悉?”
“算不上熟悉,只是略有几分了解。”叶玉珺踱步至其身后,从怀中取出玉梳,轻柔地打理起如瀑长发:“此人确实称得上人中豪杰、俊秀才子,能与静云的干女儿成亲,亦算得天作之合。
我等临月谷当初的危机,是由此人出手解决,确实也是一场难解之缘。”
七长老微微颔首:“我虽与林天禄只有一面之缘,但瞧其面相确实温和如玉。更遑论他还为我等临月谷带来不少机缘,是得好好感谢他才行。也无怪乎八妹会对其如此在意,奋勇当先地跟随谷主一同入世相助。”
叶玉珺轻笑一声:“林天禄能与我们临月谷日益亲近,亦是好事一桩。”
“话虽如此,但临月谷内有这样一位男子久住,也确实是古怪了些。”
七长老捧着茶杯,眸光微动,低吟道:“况且每每提及林天禄之际,静云与大长老的神情都有些古怪。莫不是她们二人都对那男子...”
“七妹心有芥蒂?”
“能寻得良配自然无妨,但...”七长老抿了口温茶,无奈轻笑一声:“这林小子当真要将咱们临月谷搅和成一团啦。”
“多些新鲜事,或许也能让一成不变的清淡日子多些乐趣。我等临月谷之人寿载千年,何须在意世俗眼光,只求问心无愧便可。”
叶玉珺弯腰俯身至其耳畔,狭促笑道:“就是七妹平日里这身装束可得注意些,面对那群丫头们倒是无妨,可若被天禄瞧见,着实是不文雅了些。”
这一身浅色襦裙纤薄如纱、虽看似端庄优雅,但却甚是紧贴着雪肌玉肤,隐透倩影,将身段尽数勾勒凸显而出。
“此、此事我自然知晓。”
七长老面颊微红,下意识抬手遮了遮胸口,却仍旧难掩那袒露在外的眩目白嫩。
“听闻此次林天禄要携家眷来我们临月谷过年拜访。“叶玉珺轻笑着叮嘱道:“上一次你还不曾与他多做交流,此次可得以长辈的身份与他多聊上几句。”
“你将静云放在何处啦。”
七长老暗嗔一声,随手将茶杯放下:“静云当时护犊露出的可怕表情,我如今都还记忆犹新呢。若当真动起手来,可得被静云欺负一顿。”
“静云还不至于如此不讲道理。况且前几日我还曾上门拜访过一回,她如今可谓红光满面、笑容都变多不少。”
叶玉珺掩唇嬉笑了两声:“兴许再过段时日,我还得再订做一身嫁衣红裙呢。”
“五长老,你说要为谁订做嫁衣?”
一丝平静无波的清冷之声从后方蓦然响起。
叶玉珺与七长老二人齐齐香肩一抖,表情陡滞,干涩僵硬地缓缓回头望去。
武静云一袭雍容华裙束腰坦肩,步履轻盈地踏入到大堂之中。
她板起风韵美艳的熟颜,冷飕飕地目光直视而来。
既是无声,却尤胜万千话语,颇具压力。
叶玉珺扯动嘴角,颇为尴尬地讪笑道:”静云,我不知你突然到访...“
“...这些话还是少说吧。”
武静云蓦然叹息一声,脸色渐缓:“省得被偶然路过的弟子们听见,徒生误会。”
七长老银眸轻眨,心下有些惊讶于九长老竟瞧着当真...态度温和不少。
“我不会说与弟子们听见的。”
叶玉珺连忙捂住双唇,难得露出一副小女孩般的俏皮动作。
七长老这时才缓下心神,好奇道:“静云突然来玉罗院,难道有何要紧之事?”
“不...”
但武静云此刻却蹙起柳眉,肃然美艳的面庞上竟露出些许苦恼迟疑之色。
“我只是...想找人说上几句话而已。”
“诶?”
叶玉珺与七长老顿时一呆,不禁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
九长老如此惴惴不安的模样,她们可都有数十年都未曾见到过了。
此次是因为——
“可否与我聊聊...”
武静云轻咳一声:“若雨与天禄之事。”
七长老彻底呆然之际,叶玉珺美眸轻眨,很快面露几分温婉笑意,眼神柔和,上前牵起了她的柔夷:
“天禄应该还要一段时日才能赶到临月谷,如今我们便坐下聊聊吧。”
“....诶?!”
七长老见状更为错愕。
五姐她....怎得也露出这幅奇妙神情?
...
临月谷,后山山峰之间。
一抹矫健身影腾挪闪烁,划出道道残影,直至悄无声息地从树杈落下,鞋跟触地荡开一丝脆响。
“八长老,一夜休息,身子可有舒服些?”
低沉沙哑的苍老女声悠然响起。
旋即,就见二长老正杵着木杖自崖边回身望来。
“那些小伤本就无需在意,如今早已是尽数复原。”
八长老的身影很快从树丛阴影中走出,冷艳夺目的姿容依旧出尘妩媚。
她瞧了瞧四周:“谷主如今身在何处?”
“谷主正在‘新秘境’之中,暂时还腾不出手来。自然由我留于此地帮忙传达些消息。”二长老侧首瞥了眼被氤氲环绕的深谷,感慨道:“我等临月谷也确实数百年都不曾这般忙碌过啦。”
语气虽是感叹,但亦有几分不曾掩饰的欣喜之意。
八长老神色平静道:“这一切,皆靠天禄所赐。”
“确实如此。自那小子来了一趟,这临月谷可当真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二长老莞尔失笑两声。
旋即,她收回了俯瞰目光,轻声道:“谷主另外吩咐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
“沿途之际,探过虚实。”
八长老语气稍凝:“各地‘大魔’皆有复苏出世之兆,幽冥界内异动也有不少。按照谷主吩咐,我都已做好了‘标记’。”
“干得不错。”
二长老看了她一眼:“算算时辰,天禄与白馨她们很快就要入林了,你可要去见一见他们?”
“有大长老相迎,我就不多凑热闹。”八长老步履平稳地走到了崖边:“我下去助谷主一臂之力。”
说罢,当即一跃而出,随几次凌空腾挪后很快消失在氤氲旋涡之中。
二长老无奈摇了摇头。
她本是想说,以大长老那古怪脾气,与天禄等人刚一见面怕是得闹腾一阵。
至于眼下....
闹便闹吧,大长老总归会见好就收。
...
...
临月谷的林间小径内,正有一辆马车悄然驶入。
拉拽着车厢的美霞似知晓回乡之路,颇感喜悦,踩踏的马蹄都更为欢欣雀跃。
而车厢之中,程忆诗正饶有兴致地探头打量着四周风景,感慨道:
“这临月谷外确实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哪怕是冬日时节,此地植被都依旧郁郁葱葱。”
“确实如此。”
华舒雅轻笑道:“当初我初来临月谷,也曾惊叹不已。如今再度一瞧仍是靓丽万分。”
“不过,待到了谷内可有何注意之事?”
程忆诗拢起秀发,好奇道:“虽是前来一同过年,但我们似乎与其他长老们还不算熟稔、门内弟子们似乎也不认识夫君?”
茅若雨哂笑着点了点头:“当初停留时日尚短,大多数时都待在师傅的私人宅院内,不曾出门逛过几回。”
“如此说来,就连若雨你对门派这些年来的变化知之甚少?”
“嗯...”
“你们用不着担心。”
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白馨冷不丁道:“林天禄毕竟是我们临月谷的恩人,谷内谷外自然任你们随意参观赏玩,只要不做些出格之举,哪怕是其他长老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程忆诗拍了拍胸口,轻吁一声:“妾身这就放心不少。”
她刚才还担心入了临月谷内,会不会有何奇怪的规矩需要遵守。得多加注意小心,免得给‘娘家人’带来些不好印象。
说到底,这还是她初次来到临月谷,对于此地一切都很是陌生,仅从茅若雨口中了解到了只言片语。而眼下已到了家门口前,心中自然或多或少起了些紧张。
只是,坐于车厢内的众人却并未发觉,在马车两侧已悄然升腾起一丝古怪薄雾。
程忆诗只觉眼皮蓦然变得沉重起来,脑袋发晕,意识浑浑噩噩,仿佛下一刻就要躺倒昏睡过去。
“不、对——”
她强打起几分精神,无比吃力地撑着歪斜身子,勉强抬眼扫过车厢,发现茅若雨等人竟皆是垂首睡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
程忆诗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伸出手:“夫君...”
但在掀开车帘后,她脸色一怔,呆然片刻,顿时泄了气般软倒在地。
马车驾位之上,林天禄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
片刻后,似有水渍在脸颊上溅开,冰凉触感顿时令程忆诗秀眉微颤,略显茫然地渐渐苏醒过来。
旋即,她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至头顶,猛地惊醒起身,瞪大双眼连忙环顾四周。
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势、衣物也不曾被翻弄过,甚至仍旧还在这片林间小径之内。
但马车已经不见、林天禄等人更是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偌大森林内只剩下了她独自一人。
“为何...在临月谷门前会突然发生这等变故。”
程忆诗甚是困惑不解,同时也暗暗提起了警惕,周身缠绕起阴气。
难不成,临月谷这段时间遭受奸人攻打迫害,如今已是沦陷?
还是有恶徒故意在这条通往临月谷的林道上布下陷阱,就等着她们主动送上门来?
又或者——
这本就是临月谷布置的手段。
“——是哪位长老藏身幕后,可否现身一见?”
程忆诗朗声大喊,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四周。
恰至此时,一丝轻笑悠然响起:
“比起另外几个丫头,你倒是脑筋转的很快。”
程忆诗连忙循声望去,就见在树丛之中悄然走出了一抹婀娜倩影。
暗紫色的及膝长发摇曳翻腾,妖邪妩媚的娇容上满是暧昧笑意,直至脚步蓦然一定,单手叉腰邪笑道:“一段时间未见,你这丫头瞧着是变成熟了几分,总算有些妇人模样啦。”
“大长老?”
程忆诗美眸轻眨,略感错愕:“您为何会...”
“作为长辈,自然得好好关切一番你们这些晚辈才行。”大长老眯起媚眼,抚唇妖媚道:“瞧瞧你们这段时日旅行,修为上可有些进步。是否沉迷享乐、早已忘乎所以了。”
“那若雨她们如今——”
“与你一样,都被困在迷阵之中。”
大长老笑吟吟地晃了晃纤指:“与其担心她们,丫头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待会儿若鼻青脸肿地被我从迷阵里带出来,可着实丢脸了些。”
程忆诗顿时神情一凝。
这算是...上门前的某种考验么?
她心思微动,立刻将战斧凝于掌心之间,持斧做好了迎战准备。
“大长老,多有得罪了。妾身会用尽全力的!”
“气势不错。”
大长老嘴角微扬,笑眯眯地指了指其脚下:“只可惜呀,戒备不足。”
“什——”
程忆诗心头一震,下意识低头一瞥。
落叶倏然飞扬而起,就见一圈绳索从泥土地缝中显现,骤然捆住了她的小腿。
“且、且慢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慌乱尖叫,程忆诗还来不及将绳索劈断就被绳索抡起,惊叫着甩上了天。
大长老仰头望去,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平日瞧见还挺精明,但有时还挺粗心冒失的。”
...
与此同时,林天禄驾车之际很快感觉穿过了某种屏障,眉头微皱,回首瞧了眼车厢。
茅若雨等人皆已不翼而飞。
偌大马车内只剩下了他独自一人,就连原本蜷曲趴在一旁睡觉的云玥也没了踪影。
“......”
但沉默片刻,他原本凝起的神情很快放松下来,略显无奈地抬头望去:“大长老,你怎得突然这般清闲,特意跑出山庄与我们嬉闹了?”
“毕竟这段时日我听闻了不少逸闻,得知你们此行沿途干了不少大事、闯荡出不少名头。心下好奇,自然得瞧瞧你们有多少变化。”
树林间回荡着邪魅诱人的轻笑声:“尤其是你这位大名鼎鼎的‘玄生’,更让人想再领略几番高招。”
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但这声声浅笑细语,仿佛与耳畔吹拂哈气,似带着邪异甜腻的暧昧之意。
旋即,很快又听大长老悠然道:
“只可惜呀,我特意布置的迷阵幻界竟对你完全无效,实在叫人沮丧的很。”
林天禄放下手中缰绳,失笑一声:“看来,大长老这迷阵幻界还得多加练习才行。”
“啊~顺带一提,我为你准备的迷阵可是精心特制。幻界内唯有咱们临月谷几位年轻貌美的长老们与你为‘敌’。”
“....长老们?”
林天禄正感困惑间,就听大长老隐含笑意道:“她们自然是满脸媚色地齐齐撩起裙装、翘起肉臀,摇荡着肉波嫩浪,围成一圈与你依次盘肠大战一场,让你好好体会一番夜夜笙歌的极乐快感。”
“......”
林天禄表情僵硬,眼角微抖,一时彻底哑然无言。
沉默了片刻,他这才硬起头皮干笑道:“大长老这番话听起来,可着实吓人了些。”
“哼~假正经~”
不再是虚幻不清的隔空传音,而是身后传来的清晰嗓音。
林天禄侧身回头,却见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尽裸展现,腿足被紫纹黑膜勾勒紧裹,仿佛穿上一双优美贵气的缠丝高跟,好似暧昧挑逗般伸到林天禄身前勾挑了两下。
而随着视线上移,就见胴体仅裹皮膜外甲的大长老正笑眯眯地坐在顶棚上,那丰盈性感的媚肉玉肌尽显无疑,仪态妖娆地略微夹胸弯腰,含春娇嗔道:
“不过,此地虽没有排成一圈的貌美长老们随你享用,却有我这位大长老能随你尽情嬉戏一番,四下更无人能打扰我们~”
在林天禄神色怔然之际,她噙着足以腐蚀融化心魂的魔性媚态,眼波流转,高耸肉臀后布满鳞甲的长尾悄然伸来。
如同盯上了可口猎物的毒蛇般缓缓缠上了其肩膀脖颈,但宛若刀锋般锐利的尾尖却甚是温柔细腻地轻抚摩挲,仿佛要拥入至一片包裹身心的温柔乡之中。
大长老眼角漫溢宠溺媚意,朱唇微启,邪魅呢喃道:“无需用上任何迷阵幻界,此时此刻,便是这世上最好的勾魂媚术~”
如今,才是真正的绝杀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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