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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禄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话,迟疑道:
“谈娘,你这是要...”
“只是助你松松身子。”
谈娘展露温和淡雅的浅笑,丝薄长袖拂过若隐若现的紧拢美腿:“我虽自小在皇宫中长大,但研习了诸多琴心剑派的心决秘籍,其中便有一门推血活宫的手法,能让你更放松舒适些。
但须得男方阳气充沛、精力旺盛才效果更佳,这才特意开口与你问问。”
林天禄讪笑道:“但躺在软塌上...会不会太过僭越。”
“若是旁人,自然不会让其靠近我几尺距离。”
谈娘微拢几缕垂落酥胸的秀发,细语轻吟道:“但天禄你既是我干儿,又有何必要计较挂怀。”
言至此,她很快又淡然失笑一声:“我知晓天禄你心中还有些抵触。毕竟你我二人刚结识不久便有了这层奇妙关系,若转眼就将我当做娘亲孝顺,反倒让人有些不太自在。
不过,正因你我二人关系尚浅,如今才要尽量拉近些距离才行,要不然这母子身份岂非空有名分?”
林天禄听得哑然。
如此听来,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
谈娘掩唇轻笑道:“天禄若还磨蹭,难不成需要我亲自扶你躺下,还是命几名侍女前来帮帮你?”
“咳!”
林天禄倏然回神,略显尴尬地走上前。
“谈娘,当真要躺下?如果只是坐着的话——”
“躺着总归舒适些。”
谈娘见他坐得背影僵直,暗自发笑,索性伸出柔夷直接将其拉了过来,不轻不重地强行按到自己的大腿之上。
“......”
感受着从后脑传来的紧致触感,还有一股撩人心醉的暗香拂面,目光微抬,甚至见那对毫无束缚的爆满耸峰沉甸甸地在眼前荡漾微颤,与纤细蛮腰映衬出天堑般的惊人弧度。
林天禄表情绷紧,浑身僵硬,连忙闭上双眼,更是一动不敢乱动。
“倒是个正人君子。”谈娘调笑般抚了抚他的额前刘海:“其实睁眼也无妨的。”
“咳!既然谈娘说要推血活宫,我自然要闭上双眼好好享受。”
林天禄紧闭着双眼,正色郑重道:“若嬉皮笑脸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谈娘一番美意。”
“好孩子。”
谈娘扬唇浅笑,仪态雍容地侧倚于软塌靠背,从一旁红木方桌上取来精致玉盒,打开盒盖,就见其中装着粉泥般的团块,盛着淡淡清水,同时还有一股极为沁人心脾的丝媚奇香萦绕。
她举止优雅地捻出一块粉泥涂抹于玉指掌心之间,仿佛染上莹亮的油脂色泽,分外水润光泽。
“兰儿,待会儿打两盆温水来。”
“是!”
门外很快响起了兰儿的回应。
谈娘眸光微动,又从玉盒夹缝中取出一根纤细银针,顶端似有一枚剔透珠玉,针身上隐约还能瞧见些古怪纹路,甚是诡异。
她捻着银针迟疑了片刻,最终幽幽暗叹,将针尖对准自己的腕脉之间缓缓扎入。
嗡!
银针仿佛被某股力量催动,微微轻颤起来,若是细瞧甚至还能看见一缕血丝沿银针上的符文咒印一路攀爬,汇集至顶端的剔透珠玉之上。
“呼——”
待得珠玉渐渐被鲜红浸满,谈娘神色沉静地掐动印诀,檀口嗡动,无声念诵着某种口诀,白净指尖上浮现出各异咒文。
旋即,她垂眸低颔,将手指抵在林天禄的太阳穴两侧,轻柔舒缓地旋磨揉捏起来。
冰凉之感宛若丝线般沁入脑海,带来绝妙的舒适快感。
林天禄不由得长吁一声,倍感惬意轻松。
“天禄觉得如何?”
“谈娘的手艺可当真不凡。”
他回以温和笑容:“怕是与御医治病救人的法子都无甚区别。”
“这可治不了病。”
谈娘摇头失笑,指尖开始沿着颧骨缓缓下滑,开始在面庞上来回打转。
“天禄,明日你就要与舒雅成婚,如今心中可有些想法?”
“这...”
林天禄眉头微皱,思忖道:“婚事安排我们并无异议,只要能顺利成婚便可。其他之事并未多做考虑。”
谈娘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庞,低吟道:“如今你背后已有了我和老王爷帮持,你若想在朝堂之上平步青云亦可。还是行商立业、在长岭周边一带做些生意也无妨。只要你一开口,我们便能出手相助一把。”
但听闻此言,林天禄只是淡淡一笑:
“劳烦谈娘费心了,但生活之事我们早有计划,安安稳稳地在长岭生活便可,对钱财地位并无多少需求。”
“...倒是我问了些蠢问题。”
谈娘自嘲般笑了笑。
旋即,她关切叮嘱道:“那天禄你往后可得多加注意,若在县内遇见些形迹可疑、来历不明之人定要离远一些。”
“嗯?”
“这短短两日,你可知在青城、在庆阳省内发生了多大的风波?”
谈娘帮忙在眼窝旁温柔细划,嗓音之中隐含几分笑意:“你们夫妻或许不曾在意,但青阳大典上的袭击可谓震惊朝野、震动全国,人人都已知晓老王爷遭奸人觊觎,险些受害,甚至就连远在京城的父皇都被震动。
问罪严惩自然是少不了的,但作为力挽狂澜之人,天禄你的名头可是远播多省,人人皆知。外头都在传颂着你当时是何等威武神勇,助老王爷将那些奸佞恶徒们一网打净、尽显雄壮神威。”
林天禄:“......”
他嘴角微微一抽,心下更是微妙。
“如此说来——”
“但你也无需太过担忧。”
谈娘轻笑道:“毕竟见过你真容的终究还是极为少数。大多都是青城县民,一旦离开此地,顶多知晓一个名号,不至于一瞧见你就蜂拥而至。”
林天禄顿时松了口气。
回想起当初在长岭县被县民们团团围住、堵着家门的日子,着实心有余悸。
“不过,你虽大出风头、威名远播,但亦会招来些祸患觊觎。”
谈娘收敛起笑意,神色渐凝,沉声道:“当初十六皇子与舒雅的婚约虽已作废,但终究跟皇子皇孙那边有了些瓜葛,而不过半月舒雅便与你成了婚,指不定他们会在暗中使些绊子。毕竟后宫可比华府更为暗流涌动,势力错综复杂,哪怕是我亦不能全数拦下。
尤其是十六皇子的生母乃他国之公主,其背后隐隐还与几位重臣有不小联系,若找上门来终究麻烦。”
她语重心长地说道:
“譬如派些地痞流子前来挑衅喝骂,引得你怒而动手,再命人渲染一番传播出去,想着令你身败名裂。又或找人暗中使劲干扰程家的生意,让你们难堪受挫...这些手段听起来虽是下作、但效果却最优异,不可不防。”
林天禄面色肃然道:“谈娘放心,既决心要娶舒雅,此事自然早有预料。届时若当真有麻烦找上门,我定会妥善应对处理,不招祸患。”
“你能如此坚定不移,乃是舒雅之幸。”
谈娘微微颔首,略作思酌后继续道:“但你最得警惕的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嗯?!”
林天禄倏然一怔。
皇后娘娘?
他何时与这位母仪天下的尊贵女子有了牵扯冲突——
“你们二人确实无甚纠葛、别说见面,待青阳大典事发之前,她连你的名字都不曾知晓。”谈娘目光深邃,细声低语道:“但皇后娘娘此人城府着实深不见底,若说老王爷他乃战场将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懂得如何布局控场,那皇后娘娘便是...令人捉摸不透、神鬼莫测。”
“天禄你虽并未招惹了她,但你在青阳大典上大发神威、引得天下豪杰惊叹,这等神俊的功夫修为定会落入她眼中。我虽与娘娘打交道不多,但其本就是雷厉风行之人,天禄往后可得多加注意,切莫落入到她布下的陷阱困局之中。”
“谨记谈娘的叮嘱。”
见他神情专注认真,谈娘不禁轻笑一声,怜惜温柔地拂过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庞:
“此事或许是我太杞人忧天,毕竟以天禄你的非凡修为,想来无论何威胁都能迎刃而解。”
“殿下,温水来了。”
恰至此时,兰儿正端着一盆水快步走进屋内。
她刚将铜盆放到一旁,但神色倏然一呆,愣愣看着被摆放在一旁的玉盒...以及没入谈娘皓腕间流转丝丝血光的银针。
“殿下?!”兰儿下意识掩唇惊愕道:“您怎么——”
但谈娘却很快冷眼瞥了她一眼:“出去,将房门关上。”
“这、这...”
但一向乖顺听命的兰儿此刻却有些犹豫不决,迟疑道:“但此举——”
“需要我喊人来给你掌嘴?”
“不、不敢!”
兰儿顿时戚戚然地垂首不语。
谈娘冷眉肃容,正欲再出言呵斥,但原本正闭眼躺在腿间的林天禄蓦然出声道:“还请谈娘息怒,兰儿姑娘视您为再生父母、心怀关切,若喊打喊骂实在可怜了些。”
说着,他又很快摆了摆手:“兰儿姑娘,先下去吧。”
“...是。”兰儿眼神复杂地瞄了一眼林天禄,默默后退离开。
直至,卧房内再度恢复寂静。
片刻后,谈娘幽幽轻叹一声:“天禄你可会觉得我太粗暴蛮横?”
“身处高位者自然能使唤下属,谈娘作为公主呵斥婢女也是正常。”林天禄温和笑道:“但谈娘平日里亦能再宽厚仁慈些,终究都还是些年轻姑娘,心思敏感。”
“我还以为...天禄会出言教训我一顿。”
林天禄闻言哑然失笑。
人人平等这个道理,哪怕是在现代社会亦不能圆满,又谈何如今数千年前的古代,自然不能太过苛责。
“我自踏入山庄那一刻起,便有留意庄内侍女们。瞧她们各个穿着精美、略施粉黛,而且体态大多丰盈娇媚,可见平日伙食生活都相当优渥,甚至还能瞧见她们在庭院内嬉戏打闹,足以见得谈娘您管束之宽松。如此一来,我又有何话可说?”
谈娘唇角微扬,神色温和地摩挲起他的额头:“天禄倒是观察仔细。我待府内这些侍女唯一要求便是听话、懂事,不要擅作主张做些不合时宜之事。
刚才兰儿这丫头不听话,我自然得出言呵斥一番,让她知晓些尊卑礼仪,免得往后遇见其他达官贵人还这般胡言乱语。”
林天禄渐生困意,哂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管的太过无礼。”
“不。”
谈娘仿佛捧着珍宝般细腻抚摸其面庞,柔声道:“天禄刚才的提点也不无道理,我的语气是得再平和些。”
感受着面庞上冰凉如玉、滑嫩如绸般的绝妙触感,林天禄只觉脑海之中反而泛起阵阵温热舒适之意,仿佛有股暖流正随着柔夷玉指流入自己的体内,不由得升起些许困倦,几欲坠入温暖惬意的梦乡之中。
偶尔睡上一觉,应该无妨的。
“天禄你...”
谈娘正想开口,但很快发觉枕靠在腿间的林天禄似是睡去,不禁话语停顿,露出一抹舒心笑容。
缓缓撩拂过发丝,细致端详打量着五官面廓,她心间没由来泛起温润暖意。
“像这般温馨的日子...究竟是何年才体会过?”
卧房清幽寂静,只余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谈娘渐渐心神飘忽,脑海之中仿佛又浮现出往日之景,自己孤独一人跪坐在唯有黑白二色的森冷墓室内,神色空洞地维持着矜持礼仪,宛若人偶般念诵佛经。
日复一日、年复一日——
没有父皇的关照、没有娘亲的爱护,更没有兄弟姐妹的看望。
除去几位陌生侍女前来端茶送水,她几年下来几乎不曾接触过任何外人。
哪怕守灵服丧结束之后,她在华府内的生活亦孤独无依,唯有当初离开皇宫之际母亲所赠的一柄长剑相伴。
她所能做的,唯有练剑。
不断打熬内功心法、磨砺琴心剑派的剑法招式。也正因这份心无旁骛的纯粹,才能令她在如今年纪跻身宗师之列。
但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有。
直至深居后宫的娘亲重病去世、又过十数年后她恢复了公主之名,生活好转。但心中早已被消磨尽了任何念头,无欲无求。
只是如今——
生存于世的感觉,是如此强烈。
自己寻找了足足七年之久的缘人便在眼前,似是一直坚持的目标终于达成。仿佛无欲无求的生活,终于得一丝慰藉。
“希望,我不会选错了人。”
谈子笙自语般呢喃一声,双眸生辉,玉指点在林天禄的眉心之间。
以秘法通玄、以血脉为引、只需心神相连的刹那,此生此世便再也无法背叛分别。
“...嗯?!”
但谈娘面色微变,很快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抵其眉心的纤指上反而感觉到丝丝暖意反馈而来,最初仅一丝一线,但这份暖意刚反流入体,就如同决堤之势般汹涌而至,几乎瞬间冲垮了筋脉守关、捣碎了沿途所有阻碍,刹那间令熟女的柔软娇躯猛地一颤。
“不对!这、这是...”
她不禁发出一丝恍惚失神般的吟叹,瞳眸微抖,待意识到自己发出的羞人声音后,顿时颇感羞赧般瞥开目光。
但一波接着一波的灵气暖流汇入心间,令她根本无法适应休息,滚热娇躯似被无边浪涛冲刷拍打般更为酥麻绵软,浑身泛起娇艳欲滴的粉嫩春色。
沉醉迷离之际,鼻间发出柔媚婉转的娇哼,媚眼如丝地倚在背后的金丝靠枕之上,仿佛整个人都腾飞到云端之上,意识都变得浑浑噩噩。
直至意识越飘越高、越飞越远,似乎神魂灵识都已离身躯而去。
旋即,她隐约在漆黑不清的混沌之中瞧见了一抹亮光迸发。
这股光芒是来的如此突然激烈,宛若惊雷般轰入体内、自头顶至足尖每一寸血肉骨骼都在齐齐震颤抖动,失神美眸圆瞪翻起,呼吸陡滞,胸腰高挺欲折,眉心之间渐渐凝聚出古怪的异彩纹路。
“唔!”
谈娘蓦然剧烈地痉挛了片刻,脸颊上腾起不自然的浓郁红潮,仿佛柔若无骨般瘫软成泥,娇喘连连地软倒在榻。
她支撑片刻后,还是力竭不支的垂眸昏睡了过去,屋内只剩下了二人的平缓寝息声。
但无人知晓,在谈娘早已被汗水浸湿映透的浑圆耸峰之间,悄然浮现与眉心印记相似的纹路,并渐渐扩散遍布胸腹,一路散至秀颈与纤背,原本高簪盘起的乌发散落,自发梢间染上了奇异的湛蓝润泽....
与幽罗的秀发,极为相似。
...
半晌后。
卧房大门被轻轻打开。
兰儿悄无声息地探头望向内室,瞧见二人正合衣休憩,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她走至软塌茶座旁,瞧了眼桌上的玉盒,眼神闪烁不定。
“融神勾魄针、琴软心玉...殿下竟当真要将一切交给这刚刚相识不过几天的小主子。”
兰儿作为贴身婢女,知晓的秘闻远不是外头寻常侍女所能比拟。
这两样物件,皆琴心剑派内蕴藏的镇派之宝、相传在数百上千年前传承至今,历经千年都不曾腐化蒙尘,似上古神物。似乎就连当初琴心剑派遭受剿灭,便有这神物遭受觊觎的缘由在。
而其效用更是逆天改命、渡人生死,以殿下的修为施展,或许足以令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在一夜之间获得足以翻天覆地般的惊人修为。
但代价却是施术者变得极为凄惨。
虽然听起来玄之又玄、她过去也不曾当真。可这几日亲眼见识了传说中的妖鬼存在、甚至还有一位身份地位非凡的‘赤凰’。
这等神物或许...皆是真的。
“哎——”
兰儿幽幽叹息,走至床榻便将两叠绒被抱来,小心翼翼地盖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端倪着自家主子的娇艳面庞,依旧还能瞧出些媚态春色,她顿时以复杂目光再看向林天禄。
“希望殿下和六小姐没有看错人,足以托付一生一世。”
...
天色愈深,但山庄的少女闺房内却仍点着丝丝幽红烛火。
华舒雅褪去身上的软绸丝袍,扎起及腰银发,坐上了宽大床铺。
而在床内侧,茅若雨正带着温润笑意掀开绒被,软语招呼道:“快些进来吧,外面冷。”
“呼~”
刚一钻进被窝,华舒雅顿时发出一丝享受轻吁,琼鼻轻嗅,淡淡笑道:“姐姐的身子可真香,被窝里都是好闻香气。”
“别贫嘴啦。”茅若雨娇嗔般点了点她的鼻尖:“安心躺下便是。”
华舒雅矜持浅笑,倒也没有再胡闹不休,回首道:“云姑娘如今身在何处?”
“她似乎与赤姑娘有些话要聊,应该还在外头。”茅若雨轻声道:“无需担忧,我们三人先行睡下便是。”
“嗯。”
华舒雅微抿粉唇:“只是不知前辈与姨娘在谈论些什么。”
茅若雨笑着握住了她的冰凉双手:“想来是这几日华府内外的变故、还有些你的婚事。”
“舒雅还是担心自己吧。”
端坐在梳妆台旁的程忆诗正梳理着秀发,回眸眼神意味深长,古怪笑道:“你明日便要成婚洞房,但今日还在院中舞刀弄剑的,难道心下早已做好准备?”
“此事...”
华舒雅脸蛋微红,一时羞赧难言。
见其这幅害羞模样,茅若雨仿佛早有预料般窃笑两声,温柔揽住少女香肩,让其往自己怀中靠近,低声私语道:“趁着蜡烛未熄,奴家便与舒雅你聊聊那床榻之事如何?好让你明晚不必太过慌乱无措,总归有些底气。”
同时,一抹黑影很快出现在床边。
就见程忆诗大大方方地解开外袍,露出浅青色的肚兜亵衣,迈出象牙白玉般的凝脂美腿,笑眯眯地一同爬上了床。
她展露着狭促邪笑:“你听了若雨这些话明晚可得后悔。她这妇人比妾身还要不堪鞭挞,每晚都美到了云间下不来,那挠心窝子的尖叫媚吟可是响亮纵情的很。”
“别、别胡说!”
茅若雨顿时脸色泛红,娇嗔般狠狠瞪了一眼过来:“你这丫头明明与奴家也无甚区别。”
“诶、诶...”
听着一左一右两位夫人相互拌嘴调侃起来,华舒雅被夹在中间略显尴尬,感受着从胸前和背后隐约挤压而来的丰腴身段,更令她有些脸红心跳。
原来,两位夫人平时每晚都与前辈....这般激情缠绵?
种种床榻间的小趣事被不断耳语说出,华舒雅听得脸蛋愈发红润,掩唇暗惊,更是害羞得眼光水润。
怎、怎得越听越是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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