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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种罕见的风之精华,当然是给自己的朋友留着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珍贵的风之精华,单纯为了换灵石当然是划不来的。
陈言宴也是随口说的卖掉,只是为了秦睿的心理负担小一点。
“好,那我跟你换!”秦睿一句话刚出口,忽然有些迟疑了。细想她自己这几天的战利品,几乎都是陈言宴吃肉,她们两个跟在后面喝汤喝来的,也没有陈言宴能看得上眼的东西。
在储物袋里扫视了一遍,思来想去,陈言宴看得上的也唯有她手里的这把剑。
“那我用这把灵宝法剑跟你换,怎么样?”秦睿问道。
她虽然是蜀山的弟子,蜀山一门都是剑修,可是她修的是轻巧快速的七星刀,平时也可以当飞镖用。这柄捡来的长剑,虽然是一件不错的灵宝,不过对她来说,还没有风之精华更合适她。
况且,这把长剑年数久远了,听陈言宴所说,必须等到她筑基期才能用,还得经过炼器大师的修补。这又是一笔昂贵的费用。对秦睿来说,还不一定能拿出这么多灵石,所以等能用上这一把长剑,还是遥遥无期的。
就算她能用了,也不如自己的七星刀顺手。如此一来,竟然还不如换得风之精华,镶嵌在自己的七星刀上,既趁手,又便宜,镶嵌这种事情,找普通的炼器师就可以搞定,花费还少得多。
陈言宴思索着,长剑来换风之精华,显然是秦睿有些小亏了。不过看在这柄剑还要花大力气修复的份上,其实两样东西的价值差不多。
陈言宴点了点头:“行,看在这柄长剑比较稀有的份上,再送你一小块水魇兽的肉,作为补偿。”
这样一算,秦睿非但没有亏,还有些小赚了。
陈言宴也不介意这点价值,反正水魇兽的肉她有足够多的,况且雷之精华也可以继续寻找,但是轩辕家的长剑,只有这一把。看在有独特意义的份上,她吃点小亏也不要紧。
交换完毕,陈言宴接过那把轩辕家的长剑,细细打量。
她感觉到了这把长剑,曾经沾着魔物的血,有魔物的气息。
三四百年之后的长剑,还能有这种气味,说明它曾经满身都是鲜血,不知屠宰了多少头魔物。
对九州来说,轩辕家是九州之幸。但是对魔物来说,轩辕家就是它们的灾难,灭顶的克星。
可是一想到这样荣耀的轩辕家修士,还是死在了魔物的手里,陈言宴不禁感到唏嘘。
第二天,陈言宴与秦睿和梁婉仪分头行动后,依旧来到了那片沉船的附近。
昨天的工程还剩下了三分之一。今天,她要做的就是尽快把那艘船从砂石堆里清除出来。
她继续服用了牧牧给她的奇异菇,开始铲着附近的砂石。没过一个时辰,这艘船只终于整艘露出了真容,浮现在陈言宴面前。
船头有一处火焰灼烧的痕迹,导致它整个船头都断裂了一大截。难怪沉到了湖底。在船头的甲板上,陈言宴又找到了三枚蜜蜡包裹的丹药。
其中两枚古法筑基丹,还有一枚火毒丸。
陈言宴看着这艘灵宝船,思来想去,觉得船上应该缺了一点什么东西。
那位结丹修士呢?他的骸骨在哪里?
船上的甲板,甚至船舱内部,都不见他的尸骸。但是他的储物戒指,还有灵宝长剑,又在这附近。
陈言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考古学者,发现了一个墓穴,挖到了很多随葬品和钱币,就唯独不见墓主人。
这很奇怪,难不成他的尸骸还在这附近?
陈言宴开始用神识探究这河床下面,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随着她的神识蔓延开,逐渐地发现了自己以前从未发现的东西。
在这湖底的深处,竟然还有一个洞穴。
这入口就在河床正下方,虽然它四周都是光秃秃的砂石和泥土,由于水下光线昏暗,几乎很难发现。
更离奇的是,这个洞穴就开在雪山脚下,河床的底部。放眼一看,这是一个轮廓十分平整的洞穴,平整到就像是人工在雪山山脚凿开这样一个入口似的。
洞穴内部很是深邃,一望竟然是黑暗不见底的。跟据这个洞穴的开口,以及方向,陈言宴觉得它能直接通往雪山内部。
陈言宴情不自禁地跟着自己发现洞穴的方向游了过去。
越是游过去,这边的水温越来越冷。
没有任何海草或者其他东西遮掩,却是一个庞大的入口,庞大到陈言宴觉得哪怕是水魇兽,都能直接钻进这个洞穴里。
刚游进洞穴的一霎那,四周的光线统统变得昏暗。显然这里面是个毫无光照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这个地方明显位于雪山山脚下。陈言宴顺着洞穴,往里游了很久,感觉自己应该是已经到达了雪山的内部。
接着,有一道明亮的光芒从洞穴里射过来。这道光的颜色有点不同寻常,不像是自然的光线,倒发出着一种冰蓝色。
难不成是……火焰的颜色?极地冰清火的冰蓝色?
陈言宴继续往前游去,看清了那些光源是什么。果然不出她所料,那是极地冰清火倒映在冰面上,反射出的颜色。
前方不远处,地势缓缓地往上,直到上升到水面上,这一片湖泊统统变成了干地。
她走上地面,抬眼一看,前方的洞窟是一片干燥的地方,脚下是一层荒漠状的金黄色冻土,而它的上端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蓝色的冰川。
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处密不透风的冰屋,而在冰室更外面的一圈,冰蓝色的极地冰清火,在静静而温和地燃烧跳动着,不停摇曳。
看来她的推断没有什么错误。这个雪山内部的洞穴,应该在极地冰清火的位置再往下一些。
陈言宴环顾这个广袤的冰室,忽然发现这片冻土之中,本是一望无际的同一种泥土色,却在中间隐约露出点点杂色的东西,远远看去竟然有些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