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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这家伙也在1号考场？
关上手机，林凡四下张望，但考场内学生太多，尤其是低着头的，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休息还是在看手机。
半年了，他也挺想知道这位情报探子到底是谁。
但大教室后方还坐着校领导，林凡又扫视了一遍无果后，也栽下头，此时已经开始发卷子了。
“算了，只要在就行。”
文理一共分了四个考场，其他三个考场都是小教室，剩下的学生按照名字首字母顺序被安排到了这个大教室。
刚好，楚雨馨在这个教室的第二排。
不愧是校花，校服也遮挡不住个人的魅力，反而显得整个人异常清丽，林凡的方向只能看到她小部分的侧脸，即便这样也不禁让人感叹上天的不公。
有些人就是亲手捏的，眉眼唇颚巧夺天工，有些人就是随手甩出来泥点子，人长得跟鞋拔子似的。
和记忆中的一样，单论颜值学校里倒是有几个能看的过眼的，但加上气质和仪态，楚雨馨以绝对的优势碾压其他人！
这可是一个经历过婚姻，40多岁的中年男人的感受。更别提那些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坐在楚校花身边眼睛都不敢抬一下，身体绷得紧紧的，只敢偷偷地瞄几眼，看样子他这考试是要泡汤了。
“咳咳，考试之前老师有话要说。”
考试还剩两分钟，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详细的说明了这次考试的规则，就和小胖子说的一样，这次考试使用轮流阅卷，外校和本校的交叉批改。
最多在20分钟内出成绩。
考一门，出一门。
因为还有专家组，6门课程要在一天内考完，考试节奏极快。
最后专家组还会抽取几个“幸运儿”上台现场做题，这些题目都是根据最新考纲现编的，难度参差不齐。
另外这次考试十分重要，校级领导也很上心，所以考场分布采取了一排文，一排理的方式，为的就是彻底杜绝作弊。
林凡在第七排，文科班的李小小坐在他的正前方。
“你完了！”
“我会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这家伙笃定林凡一会儿肯定会出丑，整个人都十分膨胀，不过毕竟是考场，放了两句狠话就转过头答卷了。
林凡乐得自在，对此不以为意。这些学校中的小摩擦在他看来其实还挺有意思，以后老了饭桌上说学校中的趣事时也有话题。
“唔……就这？”
经历过高难度地狱级的考核过后，学校自主命题的试卷显得十分小儿科，各种试题的出题思路出奇的简单，只要会做最基础的变形，题目就能顺理成章的解出来。
“不过也对，太难了怎么分班啊。”
虽然高二已经快把三年的课程学完了，但毕竟只是个分班考试，难度不会设置太高。
二十分钟，林凡检查了两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就合上了试卷。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重头到尾连个咳蹬都没打。
拿起稿纸，林凡在上面写写画画。
既然是要表白，这件事就要做到最好！
带着纪念邮票的小情书已经通过邮局送出了，估摸着第一场考试完了就能送到校门口。
在此之前，他需要引起楚雨馨的注意，让她知道有个男生要表白了，不然就算她拿到了那个信件也会一脸疑惑。
“怎么做？”
直接上去说太莽了，而且有种“大家都在看你别让我太难做”的强迫在里面，这样很容易破坏第一印象。
就算勉强答应了，之后也会找个理由快速分开。
“要不让其他同学传个条？”林凡立刻想到。
因为这也不算是正式告白，先让她知道有这么号人就行了。
有个心理准备，双方都不会太难做。
而且他还有另一重保障，那就是“无果”这个好闺蜜。
半年了，这个好闺蜜肯定旁敲侧击问过楚雨馨很多感情上的问题，她应该也有做好被表白的准备了。
做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让楚雨馨有个心理准备。
“有人要向你表白了，提前给你说一声。”
女生喜欢惊喜，但那是成为恋人之后，相互喜欢，男生做什么都有一份情感在，自然抵触心很少。
但林凡和楚雨馨现在还处于陌生状态，他也不知道楚雨涵对他的印象如何，贸然表白只有惊，没有喜。
被拒绝也是常事。
但条上写什么呢？
“直接写楚同学我喜欢你感觉有点……”
“要不，生前的那些段子用一用？”
这些段子能够间接隐晦地表达感情，有时候还能图一乐。
就算不成功双方也不至于太尴尬。
“比如我是SIN你是COS，我们不求平方和，只求TAN？”
“这种会不会有点污？但从另一面讲求TAN值域是正无穷到负无穷，也算是在说祝愿我们之间的感情长长久久吧。”
林凡低头思索着，生前他也经历过数次感情，婚姻。
但婚姻讲究的是生活，女方不会太在意男人有没有幽默感，会不会说话，只会在意男人有没有什么坏习惯，家庭状况如何。
所以林凡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这样的事，思维有些僵化。
“不，她是文科生，虽然也学数学，但理解不了怎么办？”
表白这种事，讲究的是吃瓜观众一脸茫然，但表白男女心知肚明，一点就破！
而且说实话，这样的表白有种装的感觉。
拉掉最上面的情话，林凡搜索着昨天学习的知识，然后寻找着相关的段子。
“你是大西洋的暖流，我是摩尔曼斯克港。”
“因为你的到来，我的世界变成了不冻港。”
“嘶——”林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够肉麻。
不过学生就吃这一套，如果只是一个人看还会有点小惊喜。
“行了，就这一句吧，有个效果就行。”
林凡将稿纸扯下一条，写上了段子。
正想折起来，等课间休息的时候找个女生给送过去时，小胖子小声呼唤，然后扔过来一个小纸条。
“凡哥！”他贼眉鼠眼道，“快把这个纸条给学霸！兄弟这次能不能进重点班可全指望他了。”
这小子……又搞了什么PY交易？
林凡无奈的收下纸条，正准备推向旁边的学霸时，却听见正前方的桌椅嘎吱一声，李小小“蹭”的站起身，腰板挺的笔直。
看那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激动人心的事情一样，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声音都有些颤抖！
“老师，林凡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