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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那个来历不明、修为不弱的年轻女子拍走了那块玉?!
他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接下来的拍卖会,正常而无聊地进行了下去。
越到后面,出场的拍品品质越高,竞拍就越热闹。
于葫曾经想要的那些珍品、稀品的丹药法器,孙厚果然一个不拉的上了,只是竞争激烈,且又有凌歌在中间推波助澜,最后成交的价格全都高于平时的行情价。
这回凌歌是真的用上了于葫刚才以为的那些招数,可是他却分辨不出来了!
拍卖会圆满结束后,雅间的贵客们都会从一楼拿到拍品,大平台的客人这才有机会一睹雅间各位贵客的尊容。
凌歌和宫善照旧穿着黑色斗篷和面具,走到一楼一抬眼就先看到了于葫。
他和吕志昂两人等在最前头,脸上阴云密布,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拍到了一颗珍品的疗伤丹药,不算顶级品质,但钱却花了六十万两,足足比市价高出了两十万两。
就这,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不然这场拍卖会他就要空手而归了。
可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尤其是那个女子拍到玉之后就对别的拍品不感兴趣了,这越发让他起了疑心。
于葫等在这里,就是想第一时间跟那女子交涉,谈一谈玉的事情。
凌歌与宫善气质出众,刚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少认识宫善的人纷纷上来跟他们打招呼,其他雅间的客人也都朝他们点头示意。
刚才几个时辰的拍卖会,他们已经对这个六号雅间的客人有所了解,心下都起了结交之意。
凌歌一一点头回礼,态度不卑不亢。
于葫正要上前说话,忽然身后的吕志昂先开口了。
“竟然是善少爷,八面玲珑的善少爷连这位姑娘都认识?”
吕志昂的语气里满是无法抑制的酸溜溜。
宫善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走,还悄悄地挡了挡身后的凌歌。
“是啊,是我的一位朋友,吕二少爷,这么巧啊。”
于葫看了看吕志昂,又看了看凌歌和宫善,“这位是?”
“于尊使,这位是曲通城里有名的善少爷,善少爷,这位是千山宗的于尊使。”
于葫一听,就没太把宫善放在眼里,曲通城里的人物,再八面玲珑,也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但看在他认识那个女子的份上,于葫也没有太高傲,朝宫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着继续把目光放在他身后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穿着一身格外精致华贵的桃红色锦裙,还戴着面具,但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那天劫走李朝一家的女子!
“善少爷,不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吗?”吕志昂自然明白于葫在想什么。
宫善微微一笑,便如春风拂面,令人心悦。
“这位宋姑娘是我的贵客,她性喜低调,不爱张扬,恐怕不愿意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布身份。”
凌歌施施然走了出来,对于葫道:“孙管事跟我说过了,于尊使是要找我么?有什么话就说吧。”
“这……”于葫瞧了瞧四周,反倒有些迟疑了,“想请姑娘一叙,不知……”
“好啊,”凌歌答应得很干脆,“不过我时间不多,拿了东西就要走了。”
“姑娘……”
于葫正要请凌歌雅间说话,突然有人笑着从后面走了过来。
“抱歉,劳众位久等了。”
原来是孙厚带着伙计来了,每个伙计手上都端着或大或小的锦盒,一一送到各位尊客手中。
凌歌打开自己的那个锦盒扫了一眼,就收进了戒指里。
“多谢孙管事,再会。”说罢就要跟宫善一起离开。
于葫赶紧拦,“姑娘且慢!”
谁知孙厚上前一步挡在了他面前,恭恭敬敬拱手道:“于尊使,吕二公子,一共是六十万两,您还没结清呢。”
“噗嗤……”
周围立刻就有人偷笑出了声。
今天在这里的,谁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根本就不是临丹国的世家,能看临丹国吕家的笑话,他们乐意得很!
于葫青着脸不吭声,只拿眼睛瞪吕志昂。
吕志昂轻咳一声,“孙管事,刚才我不是给过钱了吗?”
“是,您给了五千两,但孤芳阁的规矩,概不赊账,还请您补齐剩下的五十九万五千两。”
“我堂堂临丹吕家,难道连这区区六十万两都付不起?只不过我今天没带着这么多银子。”
“哈哈哈,”围观众人又笑开了。
“吕二公子当谁是傻子呢,你难道还没个储物戒指吗,既然有怎么会不带着?”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来拍卖会不带银子的!”
“就是!刚才加价的时候那么痛快,要是真没有还抢着加价干嘛!”
……
嬉笑声一片中,于葫的火气越来越旺。
虽然那个善少爷和那个女子都没说话,但自己的面子肯定是掉光了!
“啪!”
于葫狠狠地将一个戒指拍在柜台上,“这里面有一万两,其余的先欠着,到吕家去取!”
“这……”孙厚一脸为难,“这么多位贵客看着,老朽今日要是为了尊使破了例,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孙厚!”于葫厉喝一声,“你看清楚!我可是千山宗的使者!”
旁边忽然有人哼了一声,“千山宗的使者又怎么了?别说你只是个小小的使者,就算你宗门里的长老到孤芳阁来,也是要守规矩的!”
“千山宗百年大宗门的名声,都是被你们这些小人败坏的!”
说话的是刚才三号雅间里的客人,宫善给凌歌介绍过,是附近国家的一个世家,不仅一向跟吕家就有些不对付,跟千山宗的关系还比吕家更近,接触的也都是些千山宗的高层。
被他这么一戳破,于葫那些耍威风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孙厚连忙作揖道:“多谢陈家主仗义执言。”
“不必客气, 孙管事,咱们都是多年的交情了,今天这事儿有我为你做主,他要是拿不出来,就算到了千山宗我也给你把这钱要回来!”
“多谢多谢!”
既然有人挑头,那周围看热闹的人更加不嫌事大,纷纷抱着肩膀盯着于葫和吕志昂两人,只看他们如何收场。
眼见形势不妙,吕志昂赶紧拿出一块玉牌递给孙厚,又连连作揖行礼道:“今日的确有些不方便,对不住孙管事,这块玉牌我押在这儿,过几日凭这个去吕家取,必然一分都不少您的。不不,明日我就送来!”
孙厚接过来一看,这块玉品质上佳,上面刻着吕家的家徽和吕志昂的名字,应该是身份玉牌,仅此一块的,有了这个倒不怕吕家不认了。
他把玉收起来,又道:“就算有您的玉牌在,也必须写下欠条才能走,说好了明日您送银子来,我把玉牌和欠条一并送还。”
“还要写欠条?!”吕志昂差点控制不住又要发火,可是一看这店内的人,他又立刻蔫了下去。
“好好,我写。”
写完欠条,陈家主这才满意离去,于葫一把夺过他的锦盒,冲出门去找凌歌和宫善。
可是哪儿还看得到他们的身影?
“于尊使,现在怎么办?”
“他们必定没走远,快追!”
*
凌歌和宫善坐的马车本就走得不快,只是七弯八拐,尽往人少的巷子里钻。
听到身后急急追来的马蹄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准备好了兵器。
今晚的重头戏来了!
“停车!”于葫策马堵在马车去路上,“请宋姑娘一见!”
凌歌撩开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于尊使的银子付清了?”
于葫强忍着难堪,避而不答,只问道:“你今晚为什么要拍那块玉?”
“拍卖会上的东西,看上眼了喜欢了就买,还需要理由么?”凌歌笑声清脆。
“可是为什么是那块玉!为什么要跟我抢!你分明是故意的!”于葫气不打一处来。
凌歌却调皮地眨了眨眼,“怎么故意抢?难道我还能知道跟谁在竞价么?”
“你!……”于葫一噎。
对啊!竞价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你的意思,上次我们去找李朝碰到你们,和这次我们买玉碰到你们,都是巧合咯?你把李朝带到哪儿去了,快交出来!”
凌歌轻哼了一声,“巧合不巧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看中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我想得到的人,别人也休想拿走!”
“你真有本事,自己来抢啊!”
于葫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抽刀飞身而起,直接一刀就劈了过来!
凌歌早有准备,身影一闪就跃出了车厢外,横剑一挡!
“铮!”
刀剑相撞激起一阵火星,尖锐刺耳的声音在黑夜中传出好远,灵力的波动如骤然起风,刮得于葫脸上生疼!
这个女人比自己强!
他再一次认识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肯停手。
收刀再砍,于葫再催一分灵力,把今晚的憋屈全都发泄在这场打架上。
“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让着你!只要是挡我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凌歌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呵!手下败将口气倒是不小!”
“你,你把那块玉给我!”
“我买的,凭什么给你!”
两人打得欢,对骂得也欢,但凌歌明显留了后手,虽然一直压着于葫打,却没用杀招。
而一旁,还有两个人正在闲闲地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