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小说网 www.98xs.com,最快更新诡异降临,我的男友非人类 !
蒲月延退出帖子,替这群无脑跟风的人感到惋惜。才怪,活该!
他继续点开跟猫猫岛相关的帖子,他们都在晒岛上的风景,晒逛过的每一家店铺,拉面店,包子铺,诡器灯店,建材店,招财温泉旅馆。
起初看各个贴主晒风景的时候,还有人在玩梗。
二楼:【我被玫瑰庄园酒店拉黑了,等同被猫猫岛拉黑。】
路人回复二楼:【同上,打卡。】
路人二回复二楼:【同上,打卡+1。】
接着楼主晒出拉面店,包子铺,他们在里面吃拉面跟包子时拍的照片。
六楼:【好吃吗?\/流口水表情包】
楼主回复六楼:【白菜猪肉馅包子好吃,馅料很足。一口咬下去有肉有菜有汤汁,皮很薄糯糯的,美味得直冲天灵盖。还有奶黄包,豆沙包,蔬菜包,酱肉包等。拉面也超级美味,肉很多,盖得满满像小山,我吃撑了。】
七楼:【有点眼红,但我不妒忌。我还担心里面肉有问题,是什么来路不明的……】
路人回复七楼:【倔强的打卡。】
楼主继续晒出她逛诡器灯具的店铺,还有短视频,演示收起诡器灯具跟变出诡器灯具的视频。
十一楼:【我承认,我彻底破防了。亲爱的楼主,能不能帮忙代购?】
不少人跟着留言请求帮忙代购,还有人没有去过猫猫岛,只是不舍花两千冥钞买张猫猫岛的门票,且黄牛价格炒得老高,一张五千冥钞都有人争抢着要。
与之相比,代购诡器灯具应该较为便宜。
随后楼主的打卡地点是招财温泉旅馆,前三家店都开在码头上来的第一条街道上。
楼主:【这是我花了一百冥钞跟银渐层小姐姐的合照。\/照片。
不过招财温泉旅馆的价格很贵,普通房间住一晚两千冥钞,贵点的房间五千冥钞。但银渐层小姐姐说,办理入住以后,旅馆里面的温泉可以随便泡。普通房间的客人泡公共浴池,豪华间有私人浴池。
我没有那么多冥钞,只是排队跟银渐层小姐姐拍完照便出来了。】
十五楼:【猫猫也太可爱了,想撸。】
路人回复十五楼:【它是诡异,你疯了吧?】
“合照?姐,你看这个。”蒲月延并不知晓合影一事,把手里的诡异手机递给王年年看。
王年年看着合照确实是银渐层没错,但楼主为保护隐私,把自己的脸遮住了。她收回视线,“算了,这件事不用管。它们也不算胡乱收费。再说了,我拿银渐层的照片作为宣传海报,也没有经过它同意。”
心虚的王年年心想,就当做给自己员工赚外快的福利。
而别人在她的地盘上做生意,不收点保护费过路费背景费空气费怎么行。
蒲月延还是有点担心,“如果银渐层吸收了那些冥钞的能量,等级提升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王年年转头看向蒲月延,瞬间明白弟弟在为自己担忧,“放心吧。就算它们现在没有冥钞,未来猫猫岛赚钱了,它们的手上也会有冥钞。不过,诡异最讲信用了,只要它们魂魄一天不散,就得永远为我打工。”
“嘶。”蒲月延倒抽一口凉气。
王年年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的边沿,“等你死后记得签份合同帮我免费打工。”
“你真是狠起来,连亲弟弟都不放过。”蒲月延想起他在梦境里世界做的那个梦。
王年年不停挥霍的家产,他勤勤恳恳努力工作也跟不上她挥霍的速度。终于有一天他们家被王年年挥霍破产了,看着蜷缩在桥洞下可怜兮兮哭哭啼啼的姐姐,蒲月延猛地站起,他决定答应富婆的包养要求。
原来那个梦是预知梦,他这辈子不管生与死都要为王年年工作赚钱。
王年年抬手在蒲月延面前晃了晃,吐槽道,“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你看学长,它已经早早跟我签好合同,我活着,它帮我赚冥钞,就算我死了,它也要赚冥钞养我。”
“嗯嗯嗯。”小纸人拼命地点头,“是我自愿签的,没有被逼迫的意思。”
蒲月延愣愣地回过神来,差点脱口而出说他要签。但他及时抵住舌头,没有将冲动的话说出口。
蒲月延背过身去,伸出手指轻轻戳了小纸人的肩膀,“学长,你真是自愿,没有被胁迫?如果是的话,你就眨眨眼。”
沉默了一会儿蒲月延才想起,“我忘了,你没有眼睛。”
……
接下来几天,关于猫猫岛的话题在诡异论坛热度居高不下。只要跟猫猫岛有关的,就能引起很多人跟帖关注。
那些跟风闯玫瑰庄园酒店被拉黑者悔不当初,但他们把苗头转向引领出这股风气的的诡异短视频博主,也就是几天前发布那则帖子的楼主。
一夕之间那名诡异博主的粉丝剩下个位数,露过脸的他也沦为过街老鼠,不少人留言要打他。
小廖灵魂完全修复了,也记起在猫猫岛疗养期间,邬高兴跟另一名队友骗他喊爸爸跟叔叔的事情。
这天泡完温泉,小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底的清澈蠢萌消失,变成一只犹如隐匿在黑暗中的豹子,冰冷而阴厉。
他声音不紧不慢地开口,“谁是我爸爸?”
“我。”邬高兴与对面的队友对视一眼,直接爆发出笑声。
小廖唇角微微勾起,猛地出手扣住邬高兴与那名队友的后脑勺按进温泉水了。
邬高兴跟那名队友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挣开小廖孔武有力的粗糙手掌,趴着温泉池的边沿用力咳嗽着。
“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胡闹!”小廖得意地冷哼一声。
“小廖。”听到小廖如此正常的说话,邬高兴跟那名队友同时扑向他。
小廖措手不及地惨叫,“别过来,要是现在有人进来,会误会……”
他话音没有说完,就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裹着白色浴巾,掀开帘子走进来,看着他们三人的举止,欲言又止地脚往后退一步,“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待会再来。”
“不。”小廖伸出尔康手,撕心裂肺。
邬高兴跟队友抱着恢复理智的小廖,完全沉浸在开心的喜悦里。
从公共浴池出来,邬高兴连忙发消息给钟牧野,蒲月延,告知他们小廖终于清醒过来了。
……
蒲月延收到消息时,他们姐弟俩刚好走出南兴基地大门。
放眼望去滚滚黄沙冲上天,把五米开外的视野全挡住了,王年年身上的米色风衣被风吹得鼓鼓的。
蒲月延戴着防风镜,查看诡异手机上的信息,“小廖的灵魂完全修复了,还回忆起他是谁了。”
“嗯。”王年年点头丝毫不意外,“魏逸之他们有说他们什么时候到?”
“他说在早上九点在基地门口碰面。该不会是他们提前到了,等不及走了?”蒲月延问道。
同样戴着防风眼镜的王年年挑眉看他,“你说呢?”
蒲月延连忙摇头,“不像那个小少爷的风格,再等等吧。”
就这样,他们姐弟一等就是半小时,王年年终于忍无可忍想进去拎人时,魏家小少爷魏逸之终于带着十几人浩浩荡荡走出基地门。
魏逸之还跟一名身高腿长的御姐小姐姐抱在一起,媚眼如丝红唇如勾。
看得王家姐弟眉毛挑了挑。
“不是,魏不……”蒲月延差点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喊出人家父亲的姓名来,王年年连忙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打住。
“既然人都到齐了,出发吧。”王年年声音淡淡地开口,拽着自家弟弟的衣领走到前面。
身后那群人明显以魏逸之为伍,看着王家姐弟稚嫩白皙的脸庞,不住打量着。
“哥们,那对姐弟跟我们对比起来,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需要保护的。你确定?”一名男子看起来比魏逸之还高的男人说道。
魏逸之这小身板在他身边,看起来又矮又柴,显得文弱不堪,好似风一吹就刮走了。
“那是我父亲帮我找的。你如果不想跟着,大不了另寻高就。”魏逸之有些恼怒地开口。
蒲月延偷偷回头看了眼那些人,“感觉有点奇怪,那些人看着不像一伙的。”
身后那群人走着走着分作两拨,魏逸之那边七八人,那名男人身边跟着四五人。
王年年摇头,心底升起一股疑惑很快压下了。
“姐,咱们就两个人,能保护他们那么多人吗?”蒲月延有些担心,蹙起好看的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啥呢。”王年年抬手拍了蒲月延脑袋一下,“咱俩要保护的,只有魏逸之一人。”
“啊?”蒲月延懵了。
走出基地五百米的距离,头顶的滚滚黄沙突然散去,露出大太阳,沙子吸收太阳的热气,周围的空气又干又热。
“怎么回事,现在不是十一月份,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太阳?热死老子了。”魏逸之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饶是如此说着,他丝毫没有要松开怀里美人的意思。
一旁黑衣黑裤的高大男人冷眼斜过去,“热的话就松开。抱那么紧,不是更热。”他冷笑讥讽道。
“徐方,你别太过分。你以前也是老子身边的一条狗。”魏逸之气到口不择言。
“你……”徐方一把揪住魏逸之的衣领,将他双脚提溜出地面。
狗腿一号连忙劝道,“别吵了,大家都是同学,别这样。”
狗腿二号也帮腔,“是啊。徐方,你也知道魏少就这性子。你俩也别吵架了。”
方才依偎在魏逸之怀里的长腿美女双手环在身前,心情不错地看热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停下来看热闹的王家姐弟,蒲月延脸上的表情很是迷茫,“怎么就打起来了?”
狗头一号听到声音,朝王家姐弟招手,“你们别光顾看热闹,也过来帮忙。”
蒲月延指着自己的脸,“过去帮忙打架吗?那是另外的价格。”
狗腿子们差点跌倒,这人怎么这样,字字不离钱。
徐方丢开魏逸之,后者直接滚落在松散的沙地上,很是狼狈。
魏逸之在狗腿子的搀扶下站起来,俊秀的脸上很是不服。
据说魏逸之的母亲生得极美,难怪能让魏不凡不顾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坚持要跟前妻离婚,不惜割舍大半的财产给前妻。魏逸之的好容貌遗传自他母亲。
狗腿子们两边都得罪不起,不停地赔着笑脸。
“这里距离基地已经够远了,可以叫来黄泉路公交车了没?”魏逸之大少爷已经不想走了。
徐方再次出言冷讽,“胆子可真小。难怪诡异降临后,你不是整天躲在家里,就是蜷缩在基地里不敢出来。所以才不知晓,黄泉路公交车不敢在大太阳的天气出来。”
“你……你别太嚣张。你也不是啥好人,如果我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魏逸之红着眼,拉住徐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大不了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徐方眼眶一震,这次他没有在出声讥讽魏逸之了。
距离太远,王年年跟蒲月延没有听到魏逸之跟徐方说的话。
“前面有座破败的小区,不如我们先到那里休息一下。”其中一人提议道,为了缓和尴尬,不少人跟着附和。
看着那座有些熟悉的破旧小区,王家姐弟想起前段时间他们差点在这里惨遭抢劫,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他们姐弟没有说什么,跟着那群人往半倒塌的小区走去。
刚走进小区里面,感觉身后的太阳消失了,乌云悄悄地笼罩在破败小区的上方。
魏逸之抬头往天上看去,兴奋道,“太阳消失了,是不是可以叫来黄泉路公交车了?”
“你是不是蠢?”徐方没忍住再次讥讽他,“黄泉路公交车是纸糊的,怕水。先找间不漏雨的屋子躲起来。”
魏逸之这次来不及反击他,见所有人都在努力寻找可以躲雨的屋子。
他们所有人刚进到屋子里,身后密集的雨点便下来了。
“姐,你有没有淋湿?”蒲月延关切地询问道。
王年年摇头,小纸人的脑袋从王年年口袋伸出来,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