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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这袋咖啡粉,给你吧。”王年年声音浅淡地说道。
“你不是也需要,给我做什么。”楚瑶迦十分戒备地看着王年年。
“我暂时不需要,说来有点话长。反正你先拿去应应急。”王年年说道。
“那……”楚瑶迦脸上的表情很是为难,“我不会欠你人情的,你有需要记得叫我,小哑巴。”
她说着,拿起桌面上的那袋咖啡粉,头也不回地走进一号办公室了。
“小哑巴?”王年年歪着脑袋瞪大双眼,脑海中的记忆犹如走马灯般回放。
“主人,您真的认识她?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小乌鸦紧张又好奇地问道。
“在海上邮轮的时候,我困在娃娃机里,亲眼目睹她跟一只熊孩子诡异契约了。”王年年说道。
“跟熊孩子诡异?她疯了。”小乌鸦笃定道。
熊孩子诡异善妒霸道蛮不讲理,还偏执,最是喜欢折磨自己的契约父母,也病态的迷恋自己的契约父母。它们全是缺爱,被父母间接或亲手害死的。
“那你怎么没认出来她?”小乌鸦好奇地问道。
“她改变太多了。不是指外表,是性格。所以我才一时之间对不上。”王年年深深地叹口气,“算了,别想别人的事情,先在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好的。”小乌鸦点头。
小乌鸦跟勤快的小纸人不一样,小纸人每次都会非常自主的帮忙找线索,小乌鸦只是站着看王年年找线索。
如果不是小乌鸦跟蒲月延一样不靠谱,王年年比较喜欢带着勤快的小纸人一起做任务,还能帮忙出谋划策。
不过小纸人跟着蒲月延也不错,余星辞那么聪明一定能发现更多问题,帮王年年提供更多有用的线索。
在公共休息区找了一圈,除了之前那张报纸跟咖啡粉,就没有更多发现了。
王年年推开二号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萝丝小姐看着王年年,及挂在她胸前的工牌,“你们这么快就结束游戏了?我儿子呢?”
“6。”王年年说道。
萝丝小姐危险地眯起双眼,声音压抑着浓浓的低气压,“什么意思?”
“我们捉迷藏的游戏还没结束呢。我刚刚只是报了个数。萝丝小姐,你家小宝真的好乖好可爱,他玩捉迷藏之前怕把工作牌搞丢,先给我了。”王年年笑着晃了晃胸前的工牌。
小乌鸦扭着屁股很是骄傲,“气不死你,气不死你,略略略……”
仗着萝丝小姐看不到它、听不到它的声音,小乌鸦怎么嚣张怎么来。
萝丝小姐脸色一变,“怎……怎么……”很快,她恢复到往日的表情,“是吗?那挺好的,看你们相处如此融洽,我也很开心。那你快点数完,赶紧去找他。”
她嘴角轻轻勾起僵硬的笑意。
“7。”王年年又报出一个数,“我正在报数,必须等喊完才能去找他。我跟他约好的。”
“好……好的。”萝丝小姐弯起嘴角,笑容依旧僵硬牵强。
“六。”小乌鸦在王年年说了一个字,“这对母子诡异瞬间被您拿捏住了。”
王年年耸肩,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
看来她没有猜错,诡异最是讲信用,言出必行。只要她迟迟不报出一百,熊孩子诡异就无法出来,萝丝小姐也拿王年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蒂可小姐敲打键盘的声音骤然变大,噼里啪啦整间办公室都回响着她敲键盘的声音。
……
电梯在二楼停下,蒲月延抬脚从电梯走下来,曲合一看到蒲月延的脸,便激动地向前一步,“兄弟,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才,它们一定会录取你的。”
“呵呵,谢谢。”蒲月延尴尬地苦笑着,看先上来的几人都站在电梯旁,“你们就一直站在这里等着,会有人来接咱们是不?”
“主要是太黑了。我们想等人多了,再一起过去看看。”曲合解释道,其他人也跟着点头称是。
蒲月延与他们一起站在电梯旁,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
紧随在蒲月延后面上来的马淡竹心有余悸地走下电梯,激动地与在场几人握手。所有人都莫名地看着他。
马淡竹缓过劲来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叫马淡竹……”并把方才惊险的一幕说了一遍。
在蒲月延上来不久后,有一个人试图冒用马淡竹的身份混上来,被电梯发现惩罚了。
在场的人听得很是心惊肉跳,也包括蒲月延。
看着电梯停摆了很久不再跳动,曲合数了数,“一共六人。看来不会再有人上来了,我们深入里面看看吧。”
曲合拿出一个手电筒,橘色的光芒穿过黑暗射出两米远。
虽然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还处在黑暗之中,但有这道光保驾护航,他们也不至于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你这手电筒也太神奇了吧。”其中一名男子惊呼道,“是不是诡器?”
“是诡器没错。”曲合抓了抓脑袋呵呵笑着,“只是一个d级的诡器而已。”不过他的声音里颇有几分骄傲。
光线对诡异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但人类就是学会钻木取火后才开始点亮科技树的。
“那也很厉害好不?等级稍微低点的诡异畏惧阳间的光,如果我们点亮蜡烛,它们还觉得我们在故意挑衅它们。你这个手电筒诡器就很好用。”说话的那人无比羡慕道。
但手电筒这种诡器,属于会让人羡慕,但不会妒忌的存在。所以曲合才敢在这种情况下拿出来使用。
蒲月延默默地拿出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情况下,黑框眼镜会自动调成夜视功能。
曲合看着蒲月延拿出黑框眼镜戴上鼻梁上,好奇地问道,“兄弟,你是不是夜盲或近视?”
“我有点轻微的近视,不过不碍事。”蒲月延跟王年年待久了,都学会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能力。
起初王年年张嘴胡诌,他还会一惊一乍的。现在他已经学会当捧哏了,或者自己一个人就能唱一场戏。
“没事的。”曲合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拍了拍蒲月延的手臂,“在里世界待久了,你的近视眼便会好的。”
“我还听说有人进入里世界治好了癌症。”其中一人说道。
另一人摆摆手,“我觉得这个有点扯。怎么可能进一次就治好了,也有可能是医生误诊了。要我说,在中医学里癌症根本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对对对,这种说法我也听说过。”马淡竹试图融入集体,点头附和道。
蒲月延走到队伍的最后面,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
不知不觉中,曲合成为他们六人的中心人物,举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
穿过一条不算太长的走廊。
每当有冷风吹过,裸露在空气外面的肌肤就会感到一阵颤栗。
空旷的大厅,透过手电筒的光束照射可以看到每根柱子的四面,或墙壁上到处挂满摇头摆脑的监视器。
昏暗空旷的大厅,除了柱子跟监视器是密密麻麻的,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曲合拿着手电筒又扫了一圈,其中一名眼尖的男人看到一闪而过的一扇门,“那里好像有一扇门。”
曲合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又往回移动了一点,果然看到一扇写着“安保室”的门。
门的上方写着一个标语,【我们有一千台监视器,如铜墙铁壁守护您的安全】
已知这座办公楼有十层,一千台监视器,每层楼至少有一百台监视器。
“我们是不是要去那里报到?”其中一名男人问道。
“估计是。你们谁去?”
“我们拿你当兄弟,你却把我们当炮灰。你那句你们谁去,说得好顺嘴哟!”
反正他们六人就没有一个愿意出头当那个炮灰。
曲合这次倒是挺会隐身的,啥话也没说,默默地站在一旁。之前所有人都承了曲合带路的情,所以没有一人敢提曲合的名字。
这时他们齐齐刷把目光落在年纪最小的蒲月延脸上。
“小兄弟,你看着还年轻,应该没有老婆小孩吧。”
“对呀,我们这群老大哥有老婆小孩要养,你还年轻,你去吧。”
“不行。我还没有给我们老何家留个后呢。”蒲月延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你们老婆孩子都有了,此生无憾了。”
“你……”那些人被蒲月延堵得哑口无言。
小纸人朝蒲月延竖起大拇指,“弟弟怼得漂亮!”
那三个人还不死心,视线转了转落在一脸单纯的马淡竹脸上,换了套说词,“马先生,你看着年纪挺小的,父母也年轻能照顾自己,又没有妻子孩子,可以说是最幸福无忧的。”
然马淡竹并不买他们这一套,一脸难过地说道,“我还有个未出生的妹妹要照顾。”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惊愕地落在马淡竹脸上,cpu都干烧了。
“此话怎讲?”一人吞了吞口水,不死心地问道。
“我母亲意外怀孕了,本来想拿着孩子,但基地的玄师不允许。说我妹妹有很强的出生欲望,我父母无权剥夺她想要活着的欲望。如果我父母打胎的话,我妹妹会幻化成诡婴杀了我们全家,就连协助打胎的也必须死。”
马淡竹指着自己的身后,“我妹妹就在我身边,她还没出生便开始为自己挣奶粉钱了。我们是听闻玫瑰庄园酒店有牛奶,想帮我未出生的妹妹备点新鲜牛奶。”
“嘶!”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看向马淡竹身后,果然有个正在吮吸手指的半透明婴儿,只是一晃眼又消失了。
“要不我们抓阄吧?”沉默许久的曲合适时地站出来解围道。
他看似在帮所有人解围,其实所有人又记了他一份情。好狡猾的老狐狸。
“老油条。”小纸人吐槽道,“以后离这个家伙远点。背着队友捅刀的,往往都是这种人。”
蒲月延默默地点头。
曲合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一页纸,就写了一个字“中”,再把那张纸撕成六份,其中一张里有那个中字。
“你们抓吧,我最后一个。不管我手上剩下什么就是什么了。”曲合一脸坦荡荡地说道。
所有人闻言,看向蒲月延的眼神有种他犯了天条一样严重的感觉。承受能力差的直接跳脚,冲去开门了。
但蒲月延没有,从始至终淡定地双手插兜。他现在可是有军师的,做什么都有小纸人帮忙出谋划策与提醒的。
分开前王年年也叮嘱过蒲月延,凡事多听小纸人的意见,它不会害你,也不敢害你。
且就算没有小纸人提醒,他也不会冲动。谁说年轻就是好拿捏易冲动,全是该死的刻板印象。
“何先生,你年纪最小,你先抽吧。”曲合看所有人没有动,便对蒲月延说道。
“他这是有意讨好你。先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典型的Npd人格,精神控制的佼佼者。”小纸人手摸着下巴说道。
如果王年年在此的话一定会说,你管人家那么宽做什么。
反正王年年是平等的无视所有陌生人,只要别犯贱舞到她面前就行。
“嗯。”蒲月延点头,伸手拿了一张纸条。
其中一人不满了,“你个小屁孩,没看到我们几个年纪大的都没有动,应该让曲先生先抽。”
蒲月延不理会耳边的狗叫直接展开手里的纸条,正反面全是空白,挑起好看清冷的凤眼轻笑着,“轮到你们了,老东西。”
“你……”那群卖老的人气得频频抽气。
不过他们全是有几次进过里世界经验的人,倒不至于真的生气上头,如果被诡异钻空子了,那就完了。
小孩子的第六感很足,马淡竹听从妹妹的话挑选到一张空白的纸。
这次他们不再假装客气,在生命存亡之际,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抽到中的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如丧考妣。
其他人看着他,纷纷抬手安抚他,“兄弟啊,全是命!都怪那些年轻人太不懂事了。”
蒲月延无语地翻白眼。好好好,你们这么会安慰人是不?
果然那个人看蒲月延的眼神,犹如杀父仇人般咬牙切齿,一步三回头地瞪着蒲月延。
他不敢朝马淡竹那边看去,因为马淡竹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