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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诡器镐刃跟诡器棒球棍、诡器缚鬼绳一样,都能在诡异商场买到附身道具。
因为都是c等级的诡器,所以它跟缚鬼绳一样能伸缩自如,变大变小。
王年年戴上一次性的手套,手里拿着半米长的镐刃,蹲在地上准备开挖,不过挖之前她还想再确认一下,“我该往哪里挖,才能把您挖出来。”
王年年在深埋在地下的诡异指引下,半个小时后成功把一具不完整的白骨挖出来。
之所以知道不完整,是因为王年年在白骨诡异的指引下开始拼它的身体,发现这具白骨缺少了四肢。
“怎么会这样?您的手跟脚了?”王年年将白骨扶起来靠着木板门坐着,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的手跟脚到哪里去了。好心人,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把我的手跟脚找回来。我不会伤害你的。不知为何,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久违的亲切感。”
白骨憨憨地笑着。可它说话时下巴一张一合的,这画面看起来贼恐怖阴森。
再搭配它身后莫名亮起的幽幽鬼火,显得周围的雾更密了。
“那你有生前的记忆吗?”王年年问道。
“没有,但我感觉自己离家很远很远。除了找回我的手跟脚,我还想回家。只是看一眼也好。我想知道,我从哪里来,又为何在这里。”白骨说到这里,苍白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掩的淡淡忧伤。
“好。我会帮你找回你的四肢。也许找到你的四肢,你就能回忆起生前的记忆了。”王年年点头。
至于后面的请求,王年年没敢答应,怕话说得太满又没有完成,会令本来没有黑化的诡异彻底黑化。
“谢谢你,好心人。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白骨声音感激地说道。
“嗯。”王年年点头,用黑框眼镜调出诡异地图,在白骨所在位置标记了记号,这样就算她走再远,也能顺着提示走回到这里。
王年年起身,去帮白骨找回它的四肢。
小乌鸦甩了甩脑袋,“主人,您真的要帮它吗?所有诡异说的话都不能信。”
它说这句话时,特意盯着小纸人说。
“行了,别闹了。先帮那个诡异找回它的四肢吧。”王年年打住小乌鸦又想撩拨小纸人的话。
小乌鸦这家伙每次都先撩小纸人,结果嘴笨骂不过,打又不敢打小纸人。
这里的房子就像刚被轰炸过一样,瞬间夷为平地,火还在地面上燃烧。
空气中飘荡着脂肪燃烧的气息,与腐臭味。
漫无目的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如果王年年没有诡异地图的实时更新地图提示,她还真的会一直在原地转圈。
“主人,您看那边。”小乌鸦突然指着对面五层高的废墟建筑物。
王年年顺着小乌鸦指的方向看去,透过建筑物墙壁炸出来的圆形窟窿,可以看到一只浑身长满手跟脚的诡异,正幽幽地看向王年年这边。
它的身上有三对人的手臂跟三对脚,因为手跟脚太多了,不好行动只能跟蜘蛛一样猥琐爬行。
“卧槽!”小乌鸦没忍住飚出一声脏话,“这是什么神奇生物,生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新新物种吗?”
“白骨诡异缺少的胳膊跟腿全长在它身上了。”小纸人摸着下巴,终于明白为何王年年坚持要帮那只白骨诡异找回它的手跟脚了。
“什么?”小乌鸦震惊出声,“为什么全长在它身上,它自己没有吗?”
“或许它曾经有过,又想拥有,只能抢别人身上的。”王年年的声音淡淡的。
“不管什么原因,抢别人的就是不对的。主人上!帮白骨诡异抢回它的四肢。”小乌鸦愤愤不平地说道。
“嗯。”王年年点头,抬脚朝着对面那栋五层楼高的废墟建筑走去。
走进这栋建筑楼内,里面的布置看起来很像医院。
十几张滚轮病床堆在医院门口处,有的病床上还躺着缺了胳膊,或缺了腿的干枯尸体。
随着王年年踏进这间废弃建筑物内,躺在病床上干瘪的诡异尸体仿佛活了,用如磨砂般粗粝难听的声音喊道,“给我你的手。”
“把你的脚给我。”
“……给我。”
它们痴狂地喊着,不停挣扎地朝王年年伸出手。没有手的诡异用脚抵在病床上,不停地用身体撞击病床发出“砰砰”声响。
它们在向王年年讨要她身上的手跟脚,这诡异的画面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时,缺胳膊少腿的诡异直接从病床上翻下来,有单只手臂的,在手臂的支撑下慢慢爬起来,微微颤颤地朝王年年走来。
失去双条胳膊或缺失腿的诡异从病床上掉下来后,只能像条扭曲的蛆阴暗爬行。
王年年当机立断,抡起诡器棒球棍就把爬到她脚边的诡异脑袋打爆,或者手掌拍烂。
小纸人射出小纸刀,把一只诡异的手臂切断。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缺胳膊的诡异朝着那条断掉的胳膊爬去,几只诡异扭成一团,抢夺那条胳膊。
小乌鸦见此顿时来劲了,你们不是要胳膊跟腿吗?本大爷那满足你们。
它泛着油亮青光色的黑色翅膀往前一挥,射出几根黑色羽毛切断那些诡异的胳膊跟腿。
没有抢到胳膊跟腿的诡异全疯了,它们不光没有抢到,还丢失自己原有的。跟埋在外面土里的白骨诡异一样没有四肢,只剩下脑袋。
王年年看了小乌鸦一眼,虽然这样做很恶劣,但她喜欢。她还奖励式地摸了摸小乌鸦毛绒绒的脑袋。
“主人!”小乌鸦激动得想亲王年年一口,但它的喙尖尖的,只能折中用脑袋蹭了蹭王年年的掌心。
唯有小纸人觉得这画面太难以描述且恶心了,丢出小纸刀,把地上那群奇形怪状的诡异击杀死。
小乌鸦飞到那群诡异的上方,吸收它们身上飘出来的黑气,还喝止小纸人,“这些好东西你吸收不了,我帮你吸。别客气。”
小纸人没动,看着王年年脚边的影子也移到那些诡异身边,与小乌鸦抢吃的。
它终于理解为啥斩鬼刀会喜欢王年年,因为王年年跟斩鬼刀一样,都能吸食邪气。
只是它很郁闷,王年年吸了那么多的邪气为何没有黑化,还保持着普通人的模样,丝毫没有暴走的迹象。
又看向小乌鸦,顿时明白了。小乌鸦就是靠吸食邪气保持活力的。连小乌鸦都能一直保持理智没有黑化,王年年就更不会。
小乌鸦吸完全部的黑气,飞回王年年的肩膀上,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嗯,吃了半分饱了,但又没有完全饱。”
小纸人捂脸简直没眼看,“你真当这里是你的食堂?”
小乌鸦毫无愧疚心地说道,“你们这些诡异全是我的食物。主人,我是您的储备粮。”
它对着小纸人嚣张完,赶紧抱着王年年的脑袋撒娇道。
王年年也觉得无奈,把小乌鸦糊在自己脸上的翅膀拨开,抬脚接着走。
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地上碎掉的滴液吊瓶朝着王年年滚来,她抬脚,小心地避开了滚过来的滴液吊瓶。
避免不小心踩了上去,滴液吊瓶的爆炸声会把废弃医院其他的诡异吸引来。
路过走廊的电梯时,王年年并没有在意。
心想这电梯破破烂烂的,还是那种非常老式,开门还要自己推开的折叠铁丝门,应该不会有诡异使用。
突然,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感觉身后有危险袭来,同时耳边也响起了小纸人的提醒声,“左后侧,脑袋。”
王年年立即蹲下身体,背部贴着右边的墙壁上,而她的脑袋上方飞来一支注射针,就插在她脑袋上方的墙壁上。
“咔”地一声,注射针碎成无数的碎片,消散在空气。
因为那支注射针是身穿白色制服的护士诡器,并不是真的注射针,不然得多吓人。
“护士!”小乌鸦惊喜地出声,从下至上看去。
穿着白色细跟高跟鞋,萝卜腿,蜂腰,有壮硕二肱肌的手臂,再上去是一张男相的四方脸,小眼睛塌鼻梁小嘴巴。
“呃……”小乌鸦傻眼了。
护士诡异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半米长的注射器,光针头就占了半米长,合起来是一米。
护士诡异眨了眨眼睛,“这里怎么还有一个病患没有躺在床上,不乖哟!手术马上开始了。”
王年年丢出折叠刀射向护士诡异,也不管有没有射中,扭头就跑。
护士诡异用手里的注射器将丢过来的折叠刀铛开,抱着笨重的注射器拔腿朝王年年的身影追去,嘴里边大喊道,“医院有捐赠手臂跟腿的病患逃跑了!”
“靠!”王年年忍不住骂出粗话,“我捐你爹!我把你祖坟都刨出来捐。”
“敢骂我父亲,我父亲可是天皇。”护士诡异咬牙愤愤地说道。
“果然面由心生。难怪你生得那么畸形。嗯!”王年年微点了脑袋一下。
身后的护士诡异猛地发力,甩手突突的射出巴掌大小的注射器。
小纸人跟小乌鸦分别丢出小纸刀跟羽毛,将射向王年年的注射器击落。
慌乱中,王年年躲进一间房间,将房门锁起来。
护士诡异站在外面用力地砸门。
小乌鸦用身体挡着门板,好奇地问道,“它真的是皇女吗?”
这是一间护士的值班室,王年年跟小纸人进来后,开始翻里面的资料。
看一眼,是空的只为场景摆设的,全被王年年反手扔掉,“怎么可能?它们全是侵略者的孤儿,美其名曰是天皇的子女,实则是孤儿。”
“你看这里。”王年年找到一本粉红色封面的日记,翻开日记的第一页。
【xx年x月xx日。我父亲为了我们宏大的理想与抱负牺牲了,我们都应该铭记他们伟大的牺牲与奉献。他是我们的英雄。】
“所以这里真的是?”小纸人倒抽一口凉气,它原本只是推测,没想到这座岛是那个地方。
“这里是哪里?”小乌鸦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一个专门做人体实验的集中营。”王年年面无表情地说道。
“人体实验?砍掉别人的胳膊跟腿,装在另一个人身上?都是什么人在接受这种实验?”小乌鸦好奇地问道。
王年年下巴微挑,指着门口,“那些在战场上失去手臂跟腿的侵略者。”
“绝了,这群不知悔改的畜生。还英雄,分明是狗杂碎。”连小乌鸦都觉得这种人体实验很不人道。
“砰”地一声巨响,铁门被门外的护士诡异用手臂砸出一个窟窿。
护士诡异歪着脑袋冷笑着,对着王年年温柔地说道,“赶紧乖乖躺回病床上,手术很快开始了。不乖的人不能打麻药。不,”它竖起一根手指头晃了晃,“你们这种低劣的人类连麻药都不配打。去死吧!”
“妈呀!连麻药都不给打,不得疼死。”小乌鸦浑身的寒毛都竖起了,很难想象那些被剥夺手臂跟腿的诡异,生前是如何挨过去的。
王年年握拳,听得拳头都硬了,“学长,煤球,帮我引开它的注意,我要用斩鬼刀疼死它。”
“好。”小纸人跟小乌鸦同时出声。说真的,它们也听气了。
小纸人跟小乌鸦一起现身,护士诡异显然一愣,“哎呀哎呀,原来你还有诡异帮手。难怪我觉得你这么讨厌。”
“你才讨厌,你全家都讨厌。”小乌鸦对着护士诡异吐口水,“我主人是天下第一好。”
小纸人射出小纸刀击中护士诡异的膝盖,护士诡异疼得直接跪在地上,嘴里倔强道,
“不,我们天皇才是最……”
“最你爹!”王年年已经绕到护士诡异身后,翻出斩鬼刀捅进护士诡异的后背。
“啊!”护士诡异疼得惨叫出声,熏黑的脸都疼掉色了。
“不打麻药是吧?那就让你尝尝活活被割肉的滋味。”王年年拔出斩鬼刀又捅进去,如此反复地折磨着疼得趴在地上的护士诡异。
“蹬蹬”无数细跟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声音,由远至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