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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越想越可疑:
勤国府与荣国府,两府的目的究竟为何?
慕容嫣心情矛盾,不解自己是该帮二府,还是该将这消息,告诉陆小兰——陆小兰赞她是肯定的……
可北堂家知道是她出卖了他们家的人……坏了他们的计划……北堂傲还会再嫁她吗?
可不这么做,她又要怎么出头?
慕容嫣想得纠结,那边京城里两妇男却差点把京城翻了个。
“我刚听说璟公主在满城地查璟驸马?可是当真?”
一早被楚天白喊走了柳金蟾的北堂傲,一听对面府邸咋咋呼呼地闹起来,也吓得抱着刚午睡起来的二囡,牵着拉着他袍摆的妞妞,步出屋内,急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当真不当真不得,对面那璟公主,你不是不知道,他打小做什么事儿是安安静静的?”
也被那边荣国府闹起来的琅邪,二话没说,就直奔北堂傲这边来,不为别的,这璟驸马而今与傲儿的妻主就跟连体婴儿似的,那璟驸马不见了,柳金蟾还能在?
琅邪急急忙忙赶过来,果见北堂傲一脸慌了神的模样,赶忙安抚道。
无奈他这音没落,外面就忽然传来一个家仆以疾风般的悄悄儿速度跑来,低低道:“不好了,皇上来了,正在前面院子里走着……”
此一言好似晴天霹雳!
若说璟驸马失踪是璟公主大惊小怪,那么这皇上偷偷摸摸来家,鬼鬼祟祟的行径,就不是巧合那般简单了?
不愧是军营里训练有素的男人,这对连襟想也没想,第一个反映就是抱起三个孩子赶紧往那边勤国府跑。
亏得琅邪身边的几个老侍从也算是酒精世故了,赶紧指挥余下等人迅速清理刚才北堂傲和孩子们留下的痕迹。
外面奉箭则令这几个老家仆佯装收拾后院,收拾整理昨儿宫里送来的名贵香料药材等物。
诗笺等则几个大的,能干的,都赶紧进屋,抱被得抱被,收衣裳地收衣裳,各司其职去收拾北堂傲刚睡起来时的那一堆衾被内衣裤等男人们私物!
但哪里收得急?
诗笺赶紧就令三个老男人一抱打横抱起所有能看见得大小衣物全塞进了大木箱子,再顺手将能拿到的值钱物事也一并锁进柜子里!
入画则和琅邪身边的一个将忙床无处可躲的衾被等物,连同被单,孩子们的大小抱被一并全从后门拿出去交给晾洗处。
不想琅邪身边的男人却喊了句:“把孩子的片儿全部搁下,再把这三个熏香炉也都拿出去!”言罢,又让人把能找来的沾了屎尿的,即使花肥什么的也赶紧找来,藏在屋里才好!
司琪等也不懂,虽知爷憎恶那些个东西,就是素日哥儿和姐儿尿了裤子,也是命赶紧着速速拿出去,这而今还拿进来,屋里成什么了?
“这个……”司琪欲说“不好吧”,无奈那老爹爹那理他,径直令人将刚二囡撒了一泡屎尿的骗不偏不倚搁在了屋门处。
都这样了,还能不听么,尤其外面此时传来了一个老头的高喝了一声:“什么……”就突然鸦雀无声……
这……
司琪一听,慌了神,也不敢辩驳了,赶紧如法照办。
琅邪身边的老人也在屋内,立马推了奉书一把。
奉书也亏得是宫里长大的,也有那么些胆色,被老人一戳,立刻清清嗓子,就彰显出恶奴欺负人的驾驶,扯着嗓门好似应和般,高声呵斥屋内众人道:
“看什么,看什么?赶紧做事,爷吩咐你打扫间屋子,就磨磨蹭蹭了这么大半日?夫人要是突然又说回来怎么办?
爷不在家,你们就是这么偷懒的?真以为夫人心眼儿好,就一个个一天天儿蹬鼻子上眼儿,也想各个拿大了,只想拿月钱不干事儿,不拿哥哥在你们眼里来了?傻愣子做什么?”
“还不赶紧做事!”
“看看看!看什么?不动手,就趁早滚出去,哥哥我立刻回了爷,趁早把你们都嫁出去,看你们还敢躲懒不?”
“说你呢——说你,没听见?
真是跟着乡下来的,难道姐儿哥儿的片儿什么的,爷没交代过你们,要妥妥当当赶紧都收出去?弄得这一屋子的骚味,仔细爷过二日回来抽你们的皮!真是,年纪轻轻就懒得猪一样,仔细你将来嫁了人,你公公削你!”
“弄瓦,你跑什么?爷的香炉,你摔坏了,拿什么抵,那里面还有爷昨儿熏的龙涎呢!抱瓦,你来抱,送哪边府老太爷处,爷这几日在哪儿住,再多拿几块老香片!”
“哎哟哟,你傻啊,让你拿,你还真敢用你那脏手拿?”
“这可是昨儿皇上钦赐的上等海南琼脂,爷的最爱了,你摸了还能熏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皇上就赐了这么几小盒,爷都舍不得用,只等着夫人回来用的……这个放着,用那个旧年剩的龙涎,剩的不多了,你就一并都拿过去吧!”
“等,回来,我估摸着今儿晚上冷,爷带的衣裳也不多,香篆儿,你和龙涎儿一起与秋麝一起把爷这些衣物一并打包过去!再问问还需要点什么,赶紧回来,别在路上躲懒,仔细哥儿姐儿遭凉,爷唯你们是问!”
奉书越喊越溜口,颇有点浑然忘我,就是不明白,怎得那皇帝还没进来。
不想他一句“爷不在”,就让带着近侍卫一路溜进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顺风顺水,就能看见北堂傲独守空闺的女帝愣了神:
没在?
北堂傲没在?
难道自己女人出门,男人不该守着家么?难不成小夫妻又吵架回娘家了啊?可她听人说,她们夫妻……今日挺好的啊?
走一路压一路,确定自己从进府到到现在,侍卫们都在第一时间用令牌控制了每一个人的女帝,不疑其他,只觉得心中怅然: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女帝扼腕,却仍旧不懂声色,人只是站在晾晒各种香材等物的院子里,俯瞰悄无声息跪了一地的男仆,然后静听那屋里咋咋呼呼的叫嚣声,与小仆们跌跌撞撞搬东西,甚至是打碎碗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