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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听到儿子的尖叫声,柳二爷惊叫一声,转身看见儿子还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啊!疼啊!”杜小喜顾不得右手全是血,把脚下的刀踢远一些,忙喊柳垚“小土哥哥快打他脑袋!”
柳垚眼中都是杜小喜满是血的手,听见喜妹妹催促他,直接拿起坐上的茶杯砸在胡子的头上。
滚他的茶水顺着头流入眼中身上,啪叽一声瓷杯碎成了几片,柳垚拿着瓷片一下一下的砸着胡子的脑袋。
商庆带人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柳二爷一个大人拿着断腿儿的椅子被胡子压着打。
杜小喜满手是血的站在旁边指挥,红着眼被惹急的小兔子拿着几片杯子碎片砸人。
商庆身后的护卫上前便把两个胡子抓了下去。
杜小喜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痛,啊的惨叫起来!
“爹啊!好疼!娘啊!疼死了!”
柳垚看着眼前还在滴答滴答流血的手,吧嗒一声倒地上昏了过去。
杜小喜“……”我都没晕呢!
半个时辰后。
前来抓人的胡子已经被抓的抓埋的埋。
杜小喜胳膊被缠成球坐在床上喊疼,她的身边躺着依旧昏睡的柳垚。
柳二爷担心的在床边看着两人。
老大夫慢腾腾的开方子,嘴里絮絮叨叨。
“那难玩没事,就是受到惊吓睡着了,等会儿醒来就好了!那女娃也是个好命的,正巧她手上戴着什么硬物帮着挡了大半的力气,否者这会儿肯定手都被切掉了,以后可不能这么逞能了。不过手上一边的筋伤了若是养的不好很可能以后使不上劲儿,这几个月一定要好好养养。还有着手上大概要留疤了,你们找找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膏子,这个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老大夫絮絮叨叨的说完,柳二爷听到儿子没事就放下心来。继而听到杜小喜的伤势。心疼之余对杜小喜替儿子挡刀很是满意。
果然是喜乐大师挑的最适合他儿子的儿媳妇儿!
杜小喜抱着手臂哭着喊疼的工夫听到有东西替她挡了一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脸上的悲伤更盛了。
“师父,我的护身钱没了!”
带护身钱是山水县百姓的习俗,小娃一两岁的时候从长寿生活美满的老长辈给的铜钱中选出一枚带在身上。可保健康长寿。
杜小喜抬起手拦刀的时候刀正好砍在串着红绳垂下来的铜钱上,这才免去做独臂姑娘的悲剧。
“你是属猪的吗?”喜乐大师站在床边指着杜小喜的鼻子就骂。
“老衲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徒弟?你以为自己是谁啊?金刚萝莉?还用手接刀!你这么吊怎么不上天啊!”
“这会儿知道疼了?怎么当英雄的时候不知道?真是好狗胆!等着吧,残了手,留下疤,你就等着回家跟你爹一块养猪吧!”
喜乐大师一句句的指责。柳二爷听了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说到底喜丫头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他儿子,喜乐大师这些意有所指的话他全接下。
喜乐大师絮絮叨叨,柳二爷和杜小喜乖乖垂头听训。
“啊!不要!”
躺着的柳垚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三人瞬间抬头齐齐看向柳垚。
“儿子!你好了?”柳二爷扑倒床边满脸喜意。
柳垚睁开眼在屋中快速搜寻杜小喜的身影,看到躺在他身边的杜小喜忙凑了上来,柔声道:“喜妹妹,喜妹妹。”
“喜妹妹,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长久不说话柳垚的声音已经嘶哑难辨,可他依旧不提的一遍遍的喊着杜小喜。
喜乐大师一副果然如此的傲娇脸看了眼柳二爷,哼了一声道:“看到了吗?老衲徒弟用她的手换了柳小施主能说话。若是你们以后对我徒弟不好,你家就等着断子绝孙吧!”说完喜乐大师甩着手出了门。
柳二爷“……”得道高僧怎么能诅咒人呢!
之后的几日杜小喜过上了足不出户闭门养伤的悠哉小日子。
却不知小小的周巷已经闹翻了天。
那些胡子想绑走商庆换抓的家人,偏偏没想到商庆已经预料到会有人对他不利,早已从孟鸿远身边借了不少将领。除了死掉的人外,其他人全部抓获。
孟鸿远带走几个大胡子,商庆也在喜乐大师指点之后留下几个。
阴暗潮湿的菜窖,此时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
几盏昏黄的油灯闪闪灭灭,三个满身是血的人形生物依次躺在地上。
商庆皱着眉站在旁边,“还是没招吗?”
两个负责行刑的护卫齐齐抖了抖,“回殿下。他们不开口。”
商庆随手拿起旁边的雪白盐洒在了脚边一人的伤口上,看着那人呲牙咧嘴的表情甚是满意。
知道痛就好,有表情就好,至少证明这个人有心。
“还不招啊?”商庆摸着下巴自问自答。幽幽的道:“以前听师妹说过水田里有一种专门吸血的东西,你们去爪些来。”
其中一个护卫吃惊过后低着头去找了。
商庆接着道:“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蚂蟥?就是那种黑黑黏黏腻腻的东西。听说这中东西吸人血,你说等会儿把你们剥光了放到装满蚂蟥的袋子里,只露个头出来,等着再过几个时辰打开袋子你们会不会变成皮包骨头?听说蚂蟥喝血的时候最喜欢钻进肉里,在里面慢慢生长繁殖。你们说以后你们长一身的蚂蟥,会不会一说话就掉出来啊?”
“呜呜……”其中一个被踩到头的胡子,呜呜着摇着头。
商庆收回脚,脸上带了笑“原来你这么喜欢啊?等下就你来试试好了!”
胡子的反抗给更加激烈,可惜没人看得到。
“主子,找到东西了!”
在商庆cosplay观世音菩萨拿着柳条给三个胡子撒完第三盆儿盐水的时候,护卫终于回来了。
护卫带着手套捏出一条不停蠕动的黑色虫子,商庆满意的点点头,不确定的道:“从哪里开始呢?那就把他裤子脱可吧?”
旁边站着的护卫上前去扯已经成条粘在身上布条,被压着的胡子哆嗦的看着一口袋蠕动的蚂蟥再也坚持不下去,“我说!我都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