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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到的最后这件事,应该是有关他们报应的事了吧。
果然……
“耿五爷说,其实从一开始,马二爷似乎就在策划预备着要开一个墓,只是他没有把握,一等便一直等了八年,最后终于按耐不住,马二爷带着他们去了那个墓……”
“什么样的墓?”
我心不禁微微悬了起来。
什么样的墓,能让一个懂得纸人借命的玄门中人,这样忌惮,一等就等了八年,而经过八年的精心部署,最后的结局……从他们如今的报应上不难看出,他们失败了。
“……他们失败了,耿五爷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非常的激动,眼睛里全是恐惧,导致他不断的咳嗽,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不过我大体听懂了,原来他们盗的那个墓,是前朝好几百年前的一个墓了,可是他们才刚挖到整个墓的冰山一角,就已经是死伤无数,他说那里是地狱,那里到处都是魔鬼,他们一共去了一百多号人,可逃出来的只有他们几个……”
闻言,我跟赵初不禁同时拧起了眉头,因为我们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
“在然后呢?”
陈业有些按耐不住的问。
阿宝无奈摇头:“耿五爷又说,他们虽然死里逃生,但他们得罪了墓里的东西,他们是带着诅咒出来的,马二爷似乎曾试图镇压过那东西,但最终失败惨死了,他跟陈老爷子虽然没有立刻遭到报应,但天理循环,谁也逃不了,而说完这些,耿五爷就咽气了,我知道事情轻重,花重金将耿五爷厚葬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就回来了……”
“你做的很对。”
陈业淡淡一语,虽说阿宝的话,令他们整个陈家都震惊了,但同时他们也相信,这种事上,阿宝不会撒谎,原来当年,陈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
事情说完,整个陈家正厅内,诡异的陷入了沉默。
“耿五爷,有说起他们在墓里,具体遇到了什么吗?”良久,我问。
阿宝摇头:“耿五爷似乎很忌讳那段回忆,他没有细说,也许,除了恐惧,具体的他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吧。”
这个问题说来说去,似乎我们始终还是没有弄明白,陈家究竟得罪了谁?马二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陈家这个忙我们究竟要不要帮?而老鬼的态度很简单,他听我的,只要我点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会跟着,如果我摇头,整个陈家就是跪下求,他也未必侧目。
帮还是不帮?
莫名的,整个正厅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棘手的多,但我心里最顾忌的,却是……
“老爷。”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家丁一声通传,打破了厅内此刻的僵局。
“怎么了?”
家丁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道:“门口来了个官爷,说叫成英,来找,来找义庄的客人。”
成英?
早上那个神秘紫袍男子的护卫随从?他找我们,多半也是那个紫袍男子找我们,我们不想招惹他,反而他到主动找上了我们。
我看了赵初一眼。
“甭理他。”
赵初对那个‘调戏’过他的紫袍男子更没什么好印象,表情也臭臭的。
“先吃饭吧。”
既然事情僵持住了,那就容后再谈,再说大家都熬了一夜,是应该缓冲一下了。
而借着缓冲,我们当然是紧急了开了一个小会,“走阴使阁下,你觉的如何?”
老鬼第一个问我的意见。
我也想了又想,只道:“这件事只要别跟葫芦山扯上关系,怎么都行。”
十里八村,屁大点地方,能有几个古墓,估计不成气候的,当年都被那个马二爷给盗空了,而能把一个玄门中人的盗墓头子,给难住,一等就等了八年才动手挖的墓。
除了葫芦山我想不到第二个。
而上次我跟赵初意外进入葫芦山,看到的,也仅仅只是葫芦山的冰山一角,就连魏苍凌也曾郑重警告过我们,葫芦山下的东西不能动。
“葫芦山?”
当然,这些事老鬼并不完全知晓,而其中解释起来又太过复杂,我只好简略的说了一下,葫芦山下可能有一座非常巨大的墓。
说不定,那马二爷来此,就是为了葫芦山。
“我到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谁知赵初忽然淡淡一语。
我看了赵初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赵初道:“刚才那个阿宝也说了,当年那个马二爷跟耿五爷他们,所盗挖的墓,仅仅也只是动了那墓的冰山一角,如果真的是葫芦山,那日,我们不也动了其中一个冰山一角,不也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tqR1
“这性质不一样。”
我嘟囔了一句,那马二爷在厉害,顶多就是个玄门中人,但赵初可是灵体,那日我们在葫芦山石洞,所遭遇的女鬼,被赵初很轻松的就给解决了。
等一下,女鬼?
陈家这次背后的鬼祟,不就是女鬼,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说不定可以会会。”
赵初微微一笑,似乎并不觉的这有多棘手。
我则蹙眉思考着别的问题。
吃完饭后,谁知刚才那传话的家丁,又来了,不过这次他面色紧张的送来了一封书信,“老爷,县太爷来信了,还带着传令的印信,送信的是府衙的张捕头。”
因为陈家时常走商,难免跟官面上的人磕碰,自然是知道的。
“什么?”
但陈家几个老爷面色一变。
我跟赵初闻言,却觉的是来者不善,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我感觉又是那紫袍男子出的幺蛾子。
果然,陈家老爷读完县太爷的信件,一个个立刻面露古怪。
“怎么了?”
老鬼问。
陈二老爷道:“县太爷来信,说陈家沟此刻有一位贵客,必须由义庄亲自接待,违令,就要获罪。”
果然是那个紫袍男子的幺蛾子,而这个紫袍男子的来历,多半是非富即贵,才这么一顿饭的时间,他就能要来县太爷的令信。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我们不怕,但陈家却不能不忌惮。
“究竟是什么贵客?”陈四老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