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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孤儿。
在我的脑海里,没有一点关于父母的记忆。
就好像,他们从来也没有存在过。
可是,他们说,每一个人都有爸爸妈妈。
那我的爸爸妈妈呢?
我的童年,一点也没有印象,我回忆不起任何有关小时候的事情,只是有一种很淡和模糊的影像。
可能只是我的梦境吧。
也许是因为没有父母的原因吧,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我选择了进修心理学。
而且,攻的还是一个分支——精神管理学。
这是一个很新的课程,那个时候刚推出没多久,我是第一批学员。
我学得前所未有的认真,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专注,但我不知道我的动力来源是什么,就好像是凭空突然想学的一样。
毕业之后,我成了一个精神管理师,作为一个新兴职业,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有精神管理师这样的职位。
所以我的服务对象很少,其实,也都是潜在用户。
要知道随着时代的发展,每一个人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几乎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每天都要忍受这个那个人的目光,或者是做一些烦心的工作,精神上的压力,往往比身体上的疲劳更加危害巨大。
我的生意开始好起来了。
在那之后,我也经常是自己的服务对象。
每天面对各色各样的人,令我压力很大。
我不仅要承受着自己的一切,甚至还要尝试去与各种各样的人共感,分担他们的压力。
于是,我对自己的精神展开了一系列的操作。
锻炼精神,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相当麻烦的,因为这不像是锻炼身体,能够有一个空间去很好的操作。
而精神这种好像是子虚乌有却又真实存在的东西,是很难进行针对性的训练的。
过去的课程中,的的确确讲到过一些有关精神锻炼的方法。
通过锻炼身体拥有一个健康的体魄,这样的精神就会更加活跃而饱满。
我知道,这确实有一点道理,但是完全不是我想达到的预期效果。
我要的是,难以被摧毁的精神。
这好像是我心底的一种执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扎根在心底的,我好像,不太能够承受打击。
再怎么健康的体魄,能够拥有多么阳光、积极、乐观的精神,对于巨大的打击来说,还是脆弱的跟一张纸一样。
还有一种书上的方法,叫做冥想。
冥想,是一种道家的观念,最早其实是佛家的禅定,后来有了道家的入定,最后成为了现在的冥想。
这个方法的作用到底有没有还没有考证过,不过却是用在了瑜伽的训练之中。
我曾经尝试过,但是效果微乎其微,有,但是成效太慢了。
我开始了长达数年的探索,终于有了一些眉目,只不过这种方法有一些副作用,我苦于不能有所突破,开始慢慢忘记了这件事情。
后来,超高校学府招生,能够让我拥有一个突破的机会。
我来了。
……
“啊~”
安的头很痛,他的脑海中,那种以前的模糊情节又开始出现了。
在数年的自我精神管控过程中,他几乎已经完全脱离了这种片段的掌控,没有想到竟然又开始冒出来了。
一切的源头,竟然只是因为自己过来了。
“安,没事吧?”
冷璇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什么安会变成这个样子,左上角显示的『状态』也只有『虚弱』一个,并没有其他的效果了。
难道是之前受的伤,现在开始复发了?
这不应该,除非是归兮珀想要害他们,但是没有这个理由,超高校学府里的药物理论上也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药物,光是领先世界生物科技近千年的技术,也不会达不到效果。
安没有回答,这种脑壳都要撕裂开来的痛楚,简直就是直接剥夺了他的思考空间,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看来你的朋友,现在很不舒服啊?”
皇甫轩双手叉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之前在游轮上,皇甫轩和冷璇两个人玩牌,都没有赢过对方,反而被一个叫做老K的男人赢得了胜利。
他曾经派过手底下的人去查明老K的身份,结果还是无果的。
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一点痕迹也没有。
上次没有分出胜负,有些好胜心的皇甫轩看着同样是上层家族的冷璇,心里有一种想要把她征服的欲望。
但是看见一向清冷的冷璇竟然和安的关系这么亲密,他直接打消了原本的想法。
既然冷璇已经打破了原本她在他脑海里的形象,那就没有必要维持过去的模样了。
反正是在超高校学府内,他家赞助了千亿资金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得到某些特殊照顾的。
至少像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入学考试,应该早就是内定的通关人选了。
所以,他无所畏惧。
冷璇白了皇甫轩一眼,作为同样一个社会层次的人,她很不喜欢像是皇甫轩这样的人。
低俗。
没有人情味。
就好像把下层的庶民看做是垃圾,不当人,一点悲悯的情怀也没有。
所以她做了一个赌徒,虽然是被家里被迫成为的赌术大师,但是她也想要用她的长处,做出一些改变。
将那些有钱的上层人士的钱,统统赢到自己的腰包里,然后分给那些社会最底层的人民。
这就是她的日常,只不过单单是她一个人,还不足以做出什么巨大的改变,这种小小的举动,即便他们看在眼里,也只是会当做小孩子的玩乐罢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没事的,对吧?”
〈检测到赌局成立,发动特性【逢赌必赢】。〉
冷璇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她的『特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有了这样的一层保障,她也好放心下来。
“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冷璇将安安顿了一下,让他靠在一旁的花坛上,说道。
“不知道冷小姐,说的是哪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