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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瑞王文弱儒雅。
可他性子并非如长相一般。
剧情里的瑞王被柳容和刘熠逼得没法子。
他才不得不生出谋逆心。
只是还没等他开始实施。
就已经被柳容和刘熠察觉。
自此才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如今柳容没有眼力见。
瑞王和瑞王妃心里皆是愤怒。
明面上夫妻二人咽下这口气。
可瑞王妃没准备轻拿轻放。
只见她上前朝着柳容皮笑肉不笑。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太后娘娘竟然来参加幼子生辰,这可真是瑞王府蓬荜生辉。”
柳容可不想上赶着挨骂。
她太清楚瑞王妃对自己的鄙夷不屑。
这么多年的经历。
已经让她非常讨厌瑞王妃。
可偏偏对瑞王妃没有办法。
面对瑞王妃的冷嘲热讽。
柳容面上有些僵硬。
“你我毕竟算得上是妯娌,孩子还是要唤哀家一声皇婶婶。”
“啧。”
瑞王妃发出奇怪的声音。
更像是在嘲讽柳容。
这让柳容更觉得下不来台。
不过只是幼子生日。
自己可是当朝太后,能够屈尊赴宴,已经是瑞王府的荣幸。
可偏偏瑞王妃做出不屑一顾的模样。
柳容不由得感到恼怒。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
瑞王妃还丝毫不给自己的面子。
她完全忘记了。
瑞王妃不曾邀请她赴宴。
不请自来最是讨厌。
纤纤放下酒杯嘴角含笑。
“太后娘娘可是在找什么?”
突如其来的询问,打的柳容猝不及防。
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
她姣好容颜带着勉强的笑。
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为的是想赌赌运气,能不能在瑞王府见到刘熠。
柳容不敢承认的尴尬笑着,“哀家并未寻找什么,只是觉得瑞王府的宴席不错,甚好。”
在场的人心里跟明镜一样。
或多或少听说过柳容和刘熠的香艳事。
还能不明白她在找谁吗?
只是没人敢揭穿而已。
瑞王妃端起酒杯夹着嗓子。
“王府的厨子谨慎,断不会让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桌。”
“就算是太后娘娘想要找什么,恐怕也是绝对找不到的。”
因为清楚柳容在找什么。
瑞王妃的讽刺可是到位了。
柳容的脸色变得难看。
纤纤身为厉王妃,坐的位置距离上位最近。
只是微微抬头就看见柳容正死死拽着手帕。
可她面上依旧是勉强笑容。
有不少的贵夫人开始窃窃私语。
时不时还要递来奇怪的小眼神。
柳容感觉自己被扒光一样。
早知道刘熠不会赴宴。
她就不来瑞王府了。
真是找罪受。
柳容可是清楚瑞王妃的为人。
那张嘴巴简直是能膈应死人。
“瑞王妃,哀家只是多看两眼,未曾与你说的那般,是在找什么人。”
眼看着柳容有些生气了。
瑞王轻轻拽着瑞王妃的袖口。
这时候的瑞王妃才轻哼一声。
生辰宴显得有些尴尬。
瑞王妃全程冷面不语,时不时朝着柳容投去嫌弃的眼光。
本来柳容就坐立难安,还没半个时辰就选择离开了。
这边柳容刚走,整个宴会就开始热闹起来。
天色渐暗,纤纤准备离开。
瑞王妃送着纤纤往外走。
“今日本该是我儿的大好日子,偏生柳容没有一丁点的眼力见,真当旁人都是瞎子,还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吗?”
只见瑞王妃眼底带着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去把柳容吃了一样。
她丝毫没有避讳的抱怨。
一个失去丈夫的太后。
宫里可还有太皇太后压着,凭她还不至于让瑞王妃忌惮。
纤纤轻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明明知道你不待见她,可她还是恬不知耻的来赴宴。”
“这段日子太皇太后不允许刘熠进宫。”
她一边用手把玩着手腕上的镯子,一边轻哼一声不屑开口。
“我就知道这贱人皮子痒想男人了,太皇太后不让刘熠进宫跟她苟且,她就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贱人!”
“还真是苦命鸳鸯,她那一把骨头当真是骚。”
这样明目张胆的讽刺。
简直就是柳容的头号黑粉。
难怪柳容和刘熠如此容不下她。
瑞王妃日日在京城里谈论柳容。
按照柳容虚荣自傲的性子。
自然是容不下黑粉瑞王妃。
纤纤忙拽住瑞王妃的手臂摇摇头,“你这张嘴巴当真是口无遮拦,这里可不是在王府内,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柳容不知该多恨你。”
“恨我?”
瑞王妃抬高下巴不屑道,“我还能不知道她恨我吗?可是恨我又有什么用?”
“一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才不会怕她分毫,有什么下贱心思全部使出来。”
这瑞王妃可真勇。
有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剧情里的瑞王妃同样如此嚣张。
最后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孩子死在面前。
鲜血染红她的裙摆,直接就把她吓得疯癫不清醒。
那时候的瑞王妃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一身的傲骨全部化成土。
纤纤无奈叹气,“还是小心些,柳容心眼子可小了,更何况刘熠最忌讳旁人说他的不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柳容在宫里不足为惧,你和瑞王应当小心刘熠。”
听出纤纤是真的关心自己。
瑞王妃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听闻你已经搬出厉王府,你当真是和刘熠闹掰了吗?”
当初元宁宁喜欢刘熠。
这件事情并非是什么秘密。
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可只要是在京城居住的贵女们。
大多还是知道这件事的。
哪怕后来他们二人修成正果。
亦是能看出元宁宁对刘熠的心意。
纤纤松开手神色淡淡,“柳容和刘熠的事情不是秘密,闹得可谓是人尽皆知,你认为我能够容忍吗?”
“一边是我的闺中密友,一边是我的结发丈夫,本该是我最亲近的二人,可他们却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自从刘熠成为摄政王,舍弃皇位拱手相让,更是拥有辅佐皇帝的权利。”
“他日日进宫要待上好几个时辰,柳容喜爱艳色,他便日日穿红色。”
“我的纵容与贤惠,换来的只有背叛。”
明明没有任何的伤心,纤纤的语气平淡表情冷漠。
可是瑞王妃却看出忧伤。
试问天底下的女子。
谁能够容忍丈夫背叛自己?
瑞王妃简直不敢想。
如果瑞王背叛自己,那简直是要剜自己的心。
瑞王妃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能朝着纤纤愤愤的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让柳容好过。”
“她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最是清楚了,日后见一次我就骂一次。”
“多谢。”
皇室宗亲不方便和离。
纤纤同样未曾想过要和离。
可以丧夫,何须分离?
刘熠不知从哪里听说,瑞王小儿子生辰,柳容出宫赴宴。
他是准备前往瑞王府。
架不住绾绾心口疼,拉着他不愿意放人就错过了。
本来刘熠就讨厌瑞王。
一直兄弟相称不过是表面功夫。
要知道太皇太后喜欢瑞王。
简直是把他当成半个儿子。
只要有什么好东西就想着瑞王。
这不由得让刘熠嫉妒。
亲娘不疼惜自己。
可对着别人的儿子疼爱有加。
刘熠成为摄政王,举起的第一剑,就是准备斩在瑞王的身上。
可惜他的计划还没成功。
太皇太后就大张旗鼓的回来了。
容儿出现在瑞王府,一定是为了找自己。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刘熠来到纤纤的宅子。
正逢纤纤在看话本子。
阳光落在女子秀丽的面容上。
她躺在贵妃椅上悠闲自得。
就好像世间烦恼,并不会惹她丝毫的烦心。
“夫人,厉王来了。”
自从纤纤住在自己的宅子上。
她就让身边的人,称呼她为夫人,而非是王妃。
纤纤听见声音抬眸,那眼神就像在看陌生人一般。
“今日可是什么风?居然把厉王殿下吹来了,不知你是所为何事?”
她边说边抬手将话本子放下。
不论是哪个朝代,这些民间杂书,里面的内容非常的刺激。
纤纤一看就是一本。
见纤纤对着自己如此的敷衍。
刘熠不由得感到恼怒。
这段日子失势,可真是让他彻底尝尽冷暖。
如今面对纤纤的冷漠敷衍。
刘熠更是不由得破防。
“你身为元家大小姐,就是这样的不懂规矩礼数吗?本王不只是你的丈夫,更是当朝厉王!”
“你居然不肯朝着本王行礼?”
听着刘熠的教训。
纤纤只是歪着头目光平静。
俨然一副听着路边狗吠的样子。
自己的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
明明是用尽全力,偏偏又感到非常无力。
纤纤抬起手放在身边,动了动微微有些僵硬的身子。
“讲完了吗?刘熠,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摆王爷架子。”
“你敢休了我吗?要是你失去我这个妻子,那就彻底没有任何的靠山了。”
是的,刘熠不敢和离,更不敢再提休妻的事情。
他现在反倒是想办法。
要哄着纤纤让元将军继续帮助自己。
可是纤纤油盐不进,这让刘熠束手无策。
他深吸口气轻声问道,“昨日柳容是不是去了瑞王府?”
“对啊。”
“你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本王?”
真是笑死人了。
纤纤轻笑出声满眼鄙夷。
“你是不是有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等着你们在瑞王府苟合,让我丢尽脸面出丑吗?”
“你们两个人想要恶心别人,可不要带上我,我还是比你们懂得廉耻。”
因为太久没见到柳容。
刘熠渐渐的开始思念起来。
“元宁宁!”
“不要这样大声的喊我,要知道我的耳朵好得很,最起码听得懂好赖话。”
纤纤起身来到刘熠的面前,“刘熠,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柳容可以背叛先帝跟你在一起,你就不怕她背叛你和别人在一起吗?”
“要知道如今的她可是寂寞的很。”
有时候怀疑只在一瞬间。
只要是种下怀疑的种子。
那么很快怀疑就会占据整个心。
刘熠拧紧眉头恶狠狠的说道,“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相信容儿对我的心。”
“啧啧啧,你相信柳容的心,可是你不也背叛了她吗?”
纤纤面上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
“你以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吗?金屋藏娇,你玩的可真是花。”
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刘熠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可他回过神来咬牙反驳,“你在说什么?什么金屋藏娇,本王什么都听不懂。”
“城西的宅子里,住着一个叫绾绾的女子,你还为她身边安排了丫鬟下人伺候。”
明明纤纤用非常温柔的声音讲述。
可却让刘熠额头起了汗珠。
没想到还是让绾绾暴露了。
刘熠强装镇定,“本王与你十几年,可是你未曾生育,难道不该纳妾吗?”
原身不能怀孕,还是全拜柳容所赐。
“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我跟你成亲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其实是柳容的杰作。”
“你说什么?”
刘熠满脸的震惊。
哪怕他迎娶元宁宁不是因为爱。
可是不代表他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一开始刘熠因为情伤。
想过娶了元宁宁就好好过日子。
生儿育女总归是过上普通日子。
可是元宁宁不能生。
他更是答应过元家,此生唯有元宁宁为妻。
当初瑞王娶妻便是承诺唯有瑞王妃。
刘熠本就争强好胜,自然同样给出这句承诺。
这些年瑞王做到不纳妾,只守着瑞王妃长相厮守。
同样刘熠心里憋着一股气。
照样不会纳妾。
可是没有子嗣,再加上没有感情。
刘熠没有经受住柳容的诱惑。
看着刘熠满脸不解的样子。
纤纤非常贴心的解答,“柳容为了能让你为她所用,想要你一辈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定期给我们用上避孕的药物,巴不得让你断子绝孙,一辈子成为她的工具。”
“真是可怜啊,刘熠,你到现在还没自己的孩子。”
她目光怜悯就像在看可怜虫。
“可你却要为了别人的孩子,呕心沥血的算计和付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其实柳容只给原身下了药。
毕竟她对刘熠还是带着感情。
可现在无论纤纤说什么。
只要有怀疑种子长在心里。
那么刘熠一定会听进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