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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妃嫔侍寝可得晋封是常事,可直接侍寝连跳一级却很少见。
贵人到婕妤中间还有从四品娘子,更别说纤纤还得到一个封号。
李贵妃正在用早膳,柔嫔在旁边侍奉她为其布菜。
当得知纤纤晋封懿婕妤,李贵妃手里的勺子直接被砸在地上。
正好瞧见一旁的柔嫔,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扬手扇过去。
李贵妃打完不出气,还指着柔嫔一顿谩骂。
“废物,贱人,瞧瞧你所谓的独一份封号,如今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本来宫里只有柔嫔一人独得封号,不知多少人眼红羡慕。
如今又出现一个懿婕妤,李贵妃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这面前的一桌好菜,当场即是变得无味起来。
柔嫔捂着脸颊跪在地上。
“娘娘请息怒,是嫔妾没用,娘娘不要气坏了自己的玉体。”
在宫里即便是王皇后,都不敢这样直接掌掴妃嫔,可李贵妃却是说打就打。
有时候柔嫔也骂自己没出息,自己同样是一宫主位。
曾经更是得到陛下的宠爱,可如今却卑躬屈膝就像蝼蚁。
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布满泪水,眼底一闪而过的屈辱不甘。
李贵妃这时候回过神来,略微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罢了,此事与你无关,起来吧,”
这件事本就和柔嫔没关系,可李贵妃对常柳情根深种,只要有貌美女子得宠就忍受不了。
满宫谁不知道李贵妃是疯子?
她联想到柔嫔同样有封号,直接竟是一时没忍住朝着柔嫔撒气。
柔嫔擦干眼泪站起身,可她的侧脸却红肿严重。
瞧着对方狼狈的模样,李贵妃直接开口下达逐客令。
“你下去吧,本宫不想用膳了,还有你的脸,有什么能说,有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吧?”
柔嫔点点头,“嫔妾明白,这脸是嫔妾自己磕的。”
这样的回答令李贵妃很满意。
“不错,你去看看二公主吧。”
“多谢娘娘。”
柔嫔转身离开李贵妃的宫殿,那脸上的欣喜消散,顶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望向天空。
可真是卑贱啊,哪怕成为天子的女人,她依旧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王皇后听闻纤纤得到封号,还晋封婕妤的位置,她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荣幸的盛宠,李贵妃肯定用不下早膳,谁让她的心眼还没有针眼那么大呢?”
“哈哈哈哈,本宫还真是想要看看她此时的表情,会不会已经扭曲得看不清眼睛和鼻子了。”
只要想到李贵妃会嫉妒的坐立难安,王皇后只觉得心里舒服极了。
气吧,最好把你气死,贱人。
郑贤妃得知这个消息,只是微微停顿一下继续为二皇子布菜。
只有太后为纤纤高兴,特意备上一份赏赐,跟随着常柳的赏赐,一起被送进纤纤的殿里。
纤纤是被承恩宫的宫人们叫醒,简单的为其梳洗便抬回紫明宫。
她按照规矩给郑贤妃请安,对方没有选择避而不见。
上首的郑贤妃抱着二皇子,母子二人温馨的看着一本书籍。
纤纤这时候上前一步端正行礼。
“妾身给娘娘请安。”
郑贤妃没有任何的为难。
“起来吧,侍奉陛下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日后便不用来给本宫请安了,本宫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是,妾身明白了。”
回到自己的偏殿,纤纤先是补个觉,正准备用午膳,不曾想福顺来叫她去勤政殿用午膳。
这勤政殿乃是帝王办公之地,宫里唯有王皇后在那里用过膳,哪怕是李贵妃都没在勤政殿用过膳。
因为常柳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的心里还是非常清楚。
可不知为何他想到了纤纤,这才派人来寻纤纤去用午膳。
纤纤刚睡醒浑身略微发软,可她依旧强撑着精神更衣前往勤政殿。
因为昨晚闹得厉害,纤纤的锁骨上全是暧昧痕迹,
她不得不用轻纱遮住痕迹,面上依旧精致无瑕,竟是连丝毫熬夜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对方打扮得体款款而来,常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她的声音因使用过度,还有些微微的沙哑。
“妾身见过陛下。”
常柳上前想牵对方的手,不曾想纤纤抿着唇躲开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不顾对方的拒绝,直接牵住她的小手。
“爱妃穿上衣裙怎么就变了?昨夜你可不是这般拒绝朕。”
这般露骨的调戏,偏生纤纤只是动动嘴唇面色如常。
“陛下,现在是白日,这里更是勤政殿。”
不知何时勤政殿的宫人已经退下,只留下常柳和纤纤待在殿内。
常柳上前把玩着纤纤的一缕头发,时不时用发尾扫过纤纤的肌肤,引得她小脸泛红娇艳欲滴。
她想躲开,可常柳揽着她的小蛮腰,迫使二人只能紧紧相贴。
纤纤那所谓的挣扎,就像是似有似无的勾引。
由于发尾轻扫传来的痒意,纤纤索性双手放在常柳胸膛上,轻轻咬了咬下唇娇声的说道。
“陛下,臣妾痒。”
常柳像个变态,用自己的脸靠在对方的颈间。
他用嘴唇划过对方的肌肤,轻嗅着对方淡淡的体香。
“你好香啊,朕记得你叫沈枝意,日后朕便唤你枝枝,如何?”
那滚烫的呼吸落在肌肤上,纤纤被撩拨的浑身发软,柔弱的挂在常柳的身上。
常柳连龙袍还未脱下,就这样抱着已经衣裙凌乱的美人,径直来到不远处满是奏折的桌前。
看着常柳那满是欲意的眼神。
纤纤暗道不好,小手紧紧拽住对方的衣领。
“陛下,白日不可宣淫,妾身饿了想要用膳。”
“好枝枝,朕就想抱抱你。”
可常柳只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推开未批阅的奏折,温柔的将纤纤放在桌上。
她的那颗朱砂痣宛如红玉,常柳用指腹轻轻抚摸而过。
亲自俯下身子为其宽衣解带……
常柳从未想过勤政殿的桌子,竟然已经有些松散。
果然是使用年月太久,该让内务府打一张新的桌子了。
那细细碎碎的“吱呀”声,令他一边是苦恼,另一边竟是说不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