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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前浮现出女子娇俏的笑容,安以雪刚伸出手想要抓住,就直接被人踩中脚背。
对方狠狠地用脚碾了碾,恨不得要将安以雪碾到泥里一般。
那欺凌他的太监声音奚落,“高贵的安大人,现在该你舔我的鞋了。”
这些日子的欺凌受辱已成常态,曾经的安以雪如何风光,那么如今的他就如何凄凉。
宫外二皇子府内,纤纤身着俏丽的粉红长裙,正端坐在镜子前任由珍珠上妆。
如今的她不再是何念忆,旻玉珹为她重新换了身份,就取了她的小名称呼纤纤。
珍珠看着镜子里的纤纤赞叹道,“小姐可真美,离开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小姐看起来容光焕发。”
谁能想到第二天睁开眼,自己竟然出现在皇子府,珍珠得知这是旻玉珹和纤纤的计策,便也没有一开始的慌乱。
能够离开皇宫生活,珍珠更多的是高兴,这说明她真自由了。
普通宫女要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那时候都已经是老姑娘了。
自己直接十几岁就出宫,自然还有大好的年华等着自己。
纤纤拍了拍珍珠的手背柔声道,“出宫后,你便可以自由婚配了,如果有心仪的男子,大可让我帮你瞧瞧,必然会为你备上一份嫁妆风光出嫁。”
她可不是周扒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珍珠做事格外顺心,纤纤可不会吝啬。
只见珍珠感动的红了眼眶,当即便想要下跪谢恩,不过纤纤提前拽住了她。
“好了,不要再动不动下跪了,快些去准备膳食,我饿了。”
“是。”
珍珠擦擦眼泪欢快的出去准备。
二皇子府内并不乱,旻玉珹非常有领地意识,任何事情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因此府内都是他的人,不怕有人泄露纤纤的消息。
自从纤纤进府的这几日,旻玉珹更是没让她闲着,他的私库钥匙和府上的账本,以及外面的营收铺子,全部都告诉给纤纤。
这是将自己命门递在纤纤的手里,还有代表旻玉珹的玉佩,他也给了纤纤,相当于纤纤也能调动他的势力。
纤纤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眼底带着柔和的笑意。
宫里的事情,她是一清二楚,完全不会担心两眼抹黑的情况。
旻宁睁开眼望着床帐,只感觉胸口一阵烦闷,下一秒竟呕出一大口鲜血。
“陛下!”
太医连忙上前诊治,最终可算是将他的吐血之症止住,可惜旻宁伤了精气,日后身体恐怕大不如前。
皇贵妃的死,显然对旻宁打击很大,康福寿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旻宁。
这一切都是心病,哪怕是太医也束手无策。
可旻宁自从吐了血,好好休养了一些日子,精气神也逐渐恢复了一些。
旻宁可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将皇贵妃生前的东西,全部收集起来睹物思人。
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首饰裙衫,旻宁让康福寿扶着自己上前。
“这是忆儿戴过的金钗,这是她穿过的浮光锦,这是她……”
眼前好像浮现出,纤纤穿戴这些裙衫首饰的场景。
屋内的宫女太监红了眼眶,许是觉得帝王的深情实在感动人心。
全贵妃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直到旻宁怀念结束以后,她这才调整出端庄的笑容进去。
“臣妾给陛下请安。”
旻宁坐在床榻旁手里握着一对耳环,“起来吧。”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耳环上,竟是连看都没看全贵妃一眼。
只见全贵妃低下头不雅的翻白眼。
等到人死了,再做出情深义重的模样,真是不怕皇贵妃九泉之下嫌恶心。
不过等到她再次抬头,那脸上又是带着端庄贤惠的笑容。
她从不奢求帝爱,要的不过只是皇后的位置,以及本属于旻玉珹的储君之位。
“陛下,这些日子因着给皇贵妃哭丧守灵,众嫔妃们劳累不少,不知是否要安抚一二。”
“那是她们该做的事。”
该做得事情?
全贵妃眼角抽搐,你见过哪个朝代的嫔妃,即便是怀着孕的,都要被拉着给皇贵妃哭丧守灵近半个月?
旻宁冷着脸斥道,“听说静婕妤守灵多次晕倒?真是对皇贵妃的大不敬,来人,传朕旨意,静婕妤殿前失仪对皇贵妃不敬,即日起降为娘子。”
想到静婕妤和太后一起陷害忆儿,旻宁的心口传来一阵绞痛。
如果不是她们的攀咬,忆儿怎么可能迁去冷宫,又怎么可能葬身火海?
一切都是那些毒妇的罪孽,若不是那静娘子肚子里有皇嗣,他恨不得掐死她。
又降了。
兰昭仪得知消息高兴极了,捧着燕窝甜滋滋的喝着。
“真是活该,谁让她心肝黑。”
静娘子还没接受这个现实,如嫔便让她每天按规矩给她请安。
别看如嫔确实愚蠢,可她熟读宫规,自己身为一宫主位,要求静娘子每日请安不过是情理之中。
静娘子仗着怀有身孕不肯请安,如嫔直接跑到旻宁面前告状。
如今旻宁越发思念皇贵妃,自然对如嫔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饶是静娘子好几次肚子疼宣太医,旻宁都没有去看过一眼。
反而是兰昭仪更加得宠,静娘子被降为静娘子,而兰昭仪则是晋位兰贵嫔,只不过旻宁越发喜欢抚摸她的眉眼。
她很清楚旻宁透着自己在看谁,可是兰贵嫔不介意那么多。
男人的爱不重要,她的目标是往上爬,全贵妃就是她的目标。
就这样宫里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纤纤手里掌握着旻玉珹的势力,因此对宫里的事情一清二楚。
终于几个月后瓜熟蒂落,三个女人竟是在同一天生产。
最终兰贵嫔顺利诞下三皇子,旻宁看着刚生下来的三皇子很是高兴,当即又让兰贵嫔升作兰妃。
可兰妃这边喜气洋洋,静娘子就不太安宁了,刚生下的皇子咽了气,她抱着死婴泣不成声。
“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有人害了我的孩子,定然是那个贱人,次次与我一同有孕生产,肯定是她害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