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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顺利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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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纤拽着刘真的袖口,指节处微微发白,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让刘真连忙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纤纤双手回握住刘振的手,倚着力气扑进他的怀里。

    因为担心纤纤的肚子,刘真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陛下,臣妾舍不得陛下去其他人的宫里,即便是知道陛下不情愿,臣妾不需要什么贤明,只想要与陛下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她的双眸含泪,目光中的炽热让刘真浑身发烫,忍不住将她护着起身搂在怀里。

    “别哭了,朕会心疼。”

    刘真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声音温柔的能把人腻死。

    可是纤纤哽咽着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却又有一丝说不出的撒娇。

    “陛下不能离开臣妾,什么雨露均沾,什么贤良大方,臣妾才不要,在臣妾的心里,陛下是臣妾的丈夫,臣妾亦是陛下的妻子。”

    “臣妾不稀罕名分,只想要成为陛下心目中的女子,哪怕陛下罚臣妾口无遮拦。”

    纤纤就是算准了刘真心软,如今刘真对她新鲜感尚在,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刘真不可能罚她。

    果然刘真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而后将手放在纤纤的小腹上无奈道。

    “朕舍不得罚你,从一开始朕就知道你的心意,朕同样心中容不下其他人,你且放宽心。”

    纤纤坐直身子满脸感动,即便鼻尖还是红红的,可她的双眼却格外的明亮。

    “陛下~”

    她放软声音双手挽住刘真脖子,动作大胆却不令人反感。

    即便是贞嫔得宠之时,也是不敢做出这样大胆的动作,从这些就能看出纤纤在刘真面前的地位。

    刘真满脸宠溺的回抱她,任由她对自己做出亲密的动作。

    “陛下待臣妾真好。”

    二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一旁的白姑姑倒是乐见其成,只要纤纤越得宠,那么她就越高兴。

    李总管忍不住在白姑姑身旁小声道,“还是姑姑有先见之明,如今的元嫔娘娘,恐怕已经比得过当初的那位了。”

    听见这话的白姑姑微微挑眉,显然对于李总管口中的那位很清楚。

    当年刘真十几岁,德仁皇太后的侄女进宫作公主伴读,那位小姐生的娇俏貌美,不过才几年的时日,刘真竟闹着要封她为后。

    太后自然是不同意,毕竟她已经看上了高琉敏,转身直接把那位小姐给嫁了。

    刘真因为那位小姐的出嫁,可谓是狠狠地伤心了一段日子。

    不过当时刘真年纪小,根本就是手臂拗不过大腿,即便不甘心也认了。

    只听白姑姑轻声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如今宫里可没那位的位置了。”

    “是,姑姑说的对。”

    第二日刘真上朝路上,他朝着一旁的李总管问道,“昨日有谁去太后跟前胡言乱语了?”

    纤纤可是刘真的心尖尖,李总管自然是不敢有一丝隐瞒。

    “陛下,昨日皇后娘娘携娘娘们去给太后娘娘请了安,当时淑妃娘娘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听见是淑妃去上的眼药,刘真冷笑一声,“上次的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她竟又蹦跶了出来,秘药一事,你可查清楚了吗?”

    “陛下,奴才查到果儿的家人并无异样。”

    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淑妃所为了,刘真摸了摸手指上的玉扳指,眼底带着阵阵的寒光。

    淑妃出身不算差,户部尚书的嫡长女,样貌也不算差,更是金枝玉叶的长大,只不过脑子实在不好使,刘真与她话不投机半句多。

    真是不明白户部尚书那样的人,怎的教出来的女儿蠢笨无脑。

    许是知道自己女儿的德行,户部尚书也是多次询问淑妃的近况,话里话外就是希望刘真多多宽容。

    可这件事情涉及到了纤纤,刘真断不可能轻拿轻放。

    这边不只是刘真在查秘药一事,纤纤也在跟进调查,不过她心里清楚幕后黑手是谁,她就算知道查不清楚,也差不多猜到了是谁所为。

    因此纤纤请完安之后,便让白姑姑扶着手在小泉旁拦下了淑妃。

    见纤纤居然挡在自己的前面,淑妃如临大敌的往后退了两步,能看出来她虽然没脑子,可是该有的谨慎一点没少。

    生怕纤纤脑抽要用肚子陷害自己,想到这里淑妃恨不得提裙拔腿开跑。

    纤纤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福福身,“臣妾给淑妃姐姐请安,不知可否能与淑妃姐姐借一步说话呢?”

    “说话?你和我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淑妃满脸警惕,就好像下一秒纤纤要扑过来一般。

    并不在意淑妃的谨慎,纤纤只是看着她勾唇一笑,而后神色淡淡的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

    “姐姐可能有所不知吧,自己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纤纤看着她笑的温柔道,“前些日子妹妹在宫里发现了脏东西,往这些脏东西的后面查,却查到了姐姐宫里前不久死去的果儿身上。”

    “妹妹清楚姐姐的为人,自然不愿意错怪了好人,如今便忍不住提醒姐姐一句,莫要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当初淑妃刚进宫的时候,正好是许绛儿得宠的时候,那时的淑妃怀过一次身孕,只不过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这些日子纤纤也是看明白了,贞嫔看起来是个懦弱温柔的女子,实则经常激起淑妃的愤怒,故意拿她当枪使。

    皇后看起来端庄大方,实则和稀泥坐山观虎斗。

    淑妃确实嘴巴说话难听,可她显然不是秘药背后的真正凶手。

    无论是淑妃倒,还是纤纤倒,对于幕后黑手而言都是有利无弊。

    纤纤可不会让对方如意。

    “果儿?”

    对于那个二等宫女,淑妃还是有几分印象,只见她双手紧紧的拽着手帕,眼底带着几分震惊。

    谁能想到这样的事情,纤纤居然会摆在她的面前来。

    这时她的贴身宫女在淑妃耳边小声说着什么,不过纤纤已经不感兴趣了,她只不过是想要提醒几句。

    如果淑妃脑残不相信,那么就是她自己活该。

    因此纤纤任由白姑姑扶着转身离去,在她走出几米远的时候,淑妃突然开口道。

    “多谢提醒。”

    这日刘真罕见的去见了淑妃,不过显然淑妃早就有了应对。

    三天后贞嫔被狠狠斥责一顿,福华公主抱于淑妃膝下,而她则是褫夺封号降为官女子,挪到西宫最荒凉偏僻的冷宫居住。

    处理完这一切的刘真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与疲惫,纤纤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

    她的眼底是满满的心疼,“陛下怎的手如此冰凉,即便是前朝诸事繁忙,陛下也要注意身子骨啊。”

    刘真未说话,而是将纤纤拥入怀抱,紧紧的不愿松手。

    “她变了。”

    这个她不言而喻,自然就是许绛儿了,那个曾经被刘真宠爱至极的女人。

    不过纤纤会让刘真怀念其他女人吗?

    只见纤纤用力的挣扎起来,而后声音带着几分愤怒道,“陛下,难道许官女子在你的心里就这样重要吗?快要比得上臣妾了吗?”

    等刘真看见纤纤的脸时微愣,纤纤那张娇滴滴的小脸满是忧伤,眼眶微红泪花涟涟,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难过。

    “陛下心里竟只有其他的女人,半点都没有将臣妾与肚中孩儿放在心上。”

    “一个想要害臣妾的女人,难道陛下来了,臣妾还要反过来安慰陛下吗?”

    李总管与白姑姑皆是一惊,实在没想到纤纤如此大胆。

    纤纤咬着下唇坐在凳子上,那纤细的肩膀轻颤,显然是被气急了。

    这下刘真再也没了难过的情绪,看着这样的纤纤很是心疼,只见他手忙脚乱的上前。

    “纤纤别生气,朕错了,快莫要哭了,别生气伤了身子。”

    刘真笨拙的安慰着,可这足够让一旁的白姑姑和李总管震惊。

    特别是李总管,实在是没想到不苟言笑的刘真,居然有这样温柔耐心的一面。

    虽说刘真是仁慈的君王,可他也有没有绝大多数帝王的毛病。

    纤纤终于止住眼泪,红着眼眶和鼻尖轻哼一声。

    “陛下真是好笑,刚才不就是想让臣妾反过来安慰你吗?陛下不就是为那个女人难过吗?”

    “没有,朕真的没有,朕的心中只有你,纤纤。”

    这一夜刘真哄了半天,直到纤纤因为身子重疲倦睡下,刘真看着纤纤的睡颜,眼底带着满满的温柔。

    在许官女子前往冷宫的那一日,纤纤罕见的迎来了淑妃的拜访。

    只见她身后的宫女抱着福华公主,而她看向纤纤时充满感激。

    “多谢你的提醒,否则本宫恐怕一辈子都发现不了,贞嫔……不,许官女子那匹狼。”

    原来当初淑妃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被许官女子所害,为了能够生下刘真的皇长子,许官女子根本不允许其他女人怀孕。

    即便是侥幸怀上身孕,许官女子也使坏让其流产。

    淑妃失去了孩子,直接在许官女子倒台之后,抢走了对方唯一的女儿。

    “皇后那个贱人,当初虽然是许官女子害得本宫失去孩儿,可她竟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她想要抚养许官女子的女儿?凭她也配?本宫才不会让她如意!”

    只见淑妃眼底闪过狠厉,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因为福华公主在这时哭了起来。

    福华公主还不足半岁,正被宫女抱在怀里,如今一哭淑妃连忙带着她告退。

    白姑姑这时候端上一碗鸡汤,自从纤纤怀上身孕后身子越发的单薄,为了给纤纤补身子,白姑姑每日都要炖鸡汤给她喝。

    “淑妃倒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能够将许官女子一击毙命,只可惜皇后依旧稳稳当当。”

    纤纤用勺子搅拌着鸡汤神色淡定,“她的手爪子收的快,即便这次确实有查到她的影子,可却没有直接证据就是她所为。”

    高琉敏身为女主角,怎么可能做事不够谨慎?

    一碗鸡汤见了底,纤纤擦拭着嘴角说道,“姑姑,你猜接下来皇后会怎么做呢?”

    纤纤让人死死的盯着冷宫,果然在纤纤怀孕七个月的时候,高琉敏去了一趟冷宫,至于她去干什么无人得知。

    自从许官女子进了冷宫,刘真除了去探望福华公主,便再也没宠幸过任何的妃嫔,更是直接推掉了来年的选秀,理由是国库不丰为了节省。

    这个借口非常管用,可只有高琉敏知道,一切不过是刘真的借口罢了。

    “砰。”

    高琉敏一个不稳碰倒一盏茶,彩云满脸担忧的望着她。

    如今的高琉敏越来越不稳重,是从贞嫔出事之后开始。

    今日太医诊断元嫔肚子里面的是双胎,刘真便迫不及待的给她晋位贵嫔,还没生就是贵嫔了。

    不到一年的时间,一路从元美人到元贵嫔,即便是前朝文官上折子闹翻了,可刘真还是一意孤行。

    太后因为昭昌公主的事情,除了刚开始还要管管刘真,现在彻底甩开手不再多管。

    高琉敏望着地上的水渍瓷片冷声道,“一次又一次,陛下为了她不顾祖宗制度礼法,连升六级的殊荣。”

    “娘娘何必与元贵嫔一般见识?她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妾……”

    “妾?”

    高琉敏声音尖锐起来,“她哪里像是一个妾?有孕前请安有一日无一日,对待本宫毫无恭敬,有孕后更是被陛下免了请安,恨不得将本宫踩在脚下。”

    “陛下日日前往泠月宫,流水的赏赐,无边的恩宠,真是把她宠到了心尖尖,名义上只是贵嫔,实则吃喝用度比本宫奢华。”

    她的手用力握在椅子的把手上,紧紧的仿佛要将把手捏碎一般。

    这一刻她心中的嫉妒翻涌起来。

    “本宫不能再让她放肆下去了,当初本宫就不该让她爬上来!”

    彩云咬了咬牙低声道,“娘娘,如今最恨桑纤纤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冷宫里的那位,不如让她燃烧自己最后的价值。”

    “好,你去安排。”

    自纤纤有孕三个月之后,刘真担心她的身子,更是免了她去给皇后请安,平日除了待在冷月宫,就是时不时让白姑姑护着出去走走。

    其实高琉敏不是没朝纤纤出手,大量的补品,安胎药里的开胃药材,以及衣服上的熏香。

    可惜就算知道高琉敏所为,纤纤依旧没有逮到她的辫子。

    这些不痛不痒的小手段,还没让纤纤直接碰见,白姑姑和小路子就直接解决了。

    如今即便是初一十五,刘真也不再去高琉敏宫里了。

    连这些表面功夫,刘真都不想给高琉敏。

    纤纤捧着肚子看着许官女子,即便是怀上了身孕,可那张脸却一如既往地娇嫩好看。

    今日的纤纤身着银黄色的裙子,满头珠钗打扮华丽,走起路来腰间的丝带随风轻动,没有因为怀有双胎而身子笨重。

    “许绛儿,听说高琉敏找了你?”

    只见许绛儿恶狠狠的瞪着纤纤,如果不是小路子将她压在地上,说不定许绛儿就要扑上去撕打纤纤。

    “贱人,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害我,本宫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自己的计划那样隐蔽,没曾想居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想起那日刘真对自己说的话,许绛儿更加怨恨纤纤。

    “本宫害你?”

    纤纤坐在椅子上护着肚子面无表情,“在本宫的宫里放脏东西,你竟然还觉得是本宫害了你?许绛儿,你被人利用了,你还不明白吗?”

    对于自己害人的所作所为,许绛儿根本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是癫狂的大笑起来。

    “成王败寇罢了,只要在这宫里想要活下去,谁不想往上爬?难道你不想往上爬吗?”

    “当初我确实爱恋陛下,可他满眼只有那个女人,我不过是他抗衡太后的工具,娶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便让身边的宫女成为妃嫔。”

    许绛儿满脸不甘心,“他作践我!我要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成为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如果不是你阻拦了我的路,我怎会就这样败了?”

    剧情里的许绛儿没有成功,在大皇子去世之后,她因为身体受损严重无法再孕,只有守着福华公主过完一生。

    没人知道她曾经的野心,不过许绛儿还是爬上了高位,即便是高琉敏也会敬她三分。

    纤纤伸出手露出手心里的月牙白玉,瞬间许绛儿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认出月牙白玉,乃是自己亲自送给福华公主的贴身之物。

    福华公主本名刘明珠,小名月牙,那是许绛儿给福华公主取的小名。

    “这东西怎么在你的手里?”

    许绛儿不敢置信的望着纤纤,一时间也忘记了挣扎。

    只见纤纤把玩着手里的月牙白玉轻声道,“这块玉还真是润,许官女子应当认出来是谁的了吧?”

    许绛儿死死盯着纤纤,“不,你到底想要干嘛?稚子无辜,陛下答应过我会护着公主。”

    为什么许绛儿认命来到冷宫,因为刘真答应她会照顾好福华公主。

    否则许绛儿定要闹半天,可她半点没闹的就来了冷宫待着。

    纤纤将手里的月牙白玉晃了晃,“许官女子真是天真,宫里的皇子公主娇弱,随随便便一个风寒就带走了,即便是本宫出手,只要不落下任何的把柄,想必陛下定是信本宫无辜。”

    许绛儿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福华公主,那可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疙瘩。

    即便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皇子,可也是自己亲生的女儿。

    这一刻的许绛儿破防的大声道,“我什么都告诉你,是皇后,她一直都在帮我,更是让我留着命以待来日!”

    “以待来日?”

    纤纤收起月牙白玉轻笑道,“你有什么来日?如果不是本宫身怀有孕宫中不宜见血,恐怕你几条命都不够用。”

    “如今皇后自身难保,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利用你重伤本宫,亦或者利用福华公主陷害本宫,你居然还会相信她?”

    剧情里的高琉敏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硕大的皇宫只留一名太医,夜里大皇子和二公主同时生病,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只有高琉敏。

    她执掌宫权想要利用一番,完全是轻轻松松,无论大皇子和二公主谁出事,对她而言只有好处。

    三公主落水而死,四公主受惊厥死,一桩桩一件件,明面上是许绛儿在出手,可背后里有高琉敏的手笔。

    眼看着刘真一点点接受自己,高琉敏自然要为了自己清扫路障。

    许绛儿好像瞬间泄去力气,就这样瘫软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以防许绛儿是为了迷惑众人,小路子依旧没有懈怠的压制住她。

    纤纤看着她这副模样轻声道,“许绛儿,如果是本宫出事,那么福华公主便是本宫用来祭刀的孤魂,你如果想活命,知道该如何与陛下说吧。”

    沉默许久,许绛儿回道,“明白。”

    离开冷宫之后,许绛儿便闹着要见刘真,至于二人之间聊了什么,其他人没人知道,不过纤纤也能猜个大概。

    只是纤纤去了一趟淑妃宫里,她将手里的月牙白玉递给福华公主。

    如今的福华公主已经白白嫩嫩,看起来非常的可爱,淑妃知道争宠争不过纤纤,因此安安心心的开始养崽。

    一开始的淑妃确实恨许绛儿,可是看着可爱的福华公主还是心软了。

    这边纤纤回到泠月宫准备睡午觉,那边的高琉敏却被刘真一巴掌扇倒。

    “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居然如此歹毒!”

    刘真一点没有给高琉敏面子,向来温润仁慈的他,忍不住朝着高琉敏大打出手。

    倒在地上的高琉敏捂着脸,即便清楚刘真这般激动是知道了什么,可高琉敏还是抱着几分侥幸心理。

    她语气带着几分无辜,“陛下,臣妾实在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不明白?”

    刘真将几张纸打在高琉敏的身上,而后满脸都是讽刺的说道,“朕的好皇后看看吧,你以为自己所作所为很隐蔽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那些手段,朕一清二楚。”

    这几张纸上都是高琉敏做下的错事,秘药一事后有她的推波助澜,以及这些日子的小手段,零零碎碎的让人头皮发麻。

    许绛儿更是将高琉敏卖了干净,要知道高琉敏本想让她去撞纤纤的肚子,为的就是让纤纤一尸两命。

    高琉敏不讨人喜欢,刘真可以忍,可他忍不了高琉敏要谋害纤纤。

    明面上的贤良皇后,背地里却是一个毒妇,刘真庆幸自己从未碰过她。

    如果不是自身涵养,此时的刘真还想要朝着高琉敏再来几脚,最好能够踹死她。

    “毒妇!就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贵为朕的皇后,朕不会废了你,可是朕要斩断你所有的爪牙,让你一辈子老死在宫里。”

    刘真狠心的叫人打杀高琉敏的人,一开始的刘真确实忌惮宫里见血,可是想到高琉敏要害纤纤,他便再也没有顾忌,直接该打杀就打杀。

    一时间连宫里的砖缝里都是鲜血,高琉敏的宫殿寂静了下来。

    刘真直接将宫门紧锁,除了送进去一日三餐,根本就不准其他人探望,外围更是派人把守。

    慈宁宫内,太后得知此事,只是垂下眼眸声音淡漠。

    “他不愧是先帝的儿子,即便是披着一层仁慈的羊皮,可骨子里还是有先帝的骨血。”

    “罢了,哀家管不了了。”

    宫里接下来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直到纤纤生产那一日的来临。

    “恭喜陛下,娘娘顺利诞下龙凤胎,皇子公主平安健康。”

    听见纤纤顺利的生下孩子,刘真浑身一软朝后倒去,幸亏李总管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为陛下诞下龙凤胎。”

    “这般祥瑞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刘真第一时间询问道,“纤纤的身子如何?”

    接生嬷嬷微愣笑道,“娘娘身子好着呢,皇子公主没让娘娘遭罪,进去不到一个时辰皇子公主便出来了。”

    听见接生嬷嬷说纤纤没遭罪,这下刘真松了口气,看了一眼两个孩子就让抱下去,而后他也进入了房间。

    此时的纤纤脸色有些苍白的紧闭双眼,这让刘真格外的心疼起来。

    他上前握住纤纤的手,而这时纤纤也睁开双眼看向他。

    “陛下,臣妾为你生了皇子。”

    “谢谢你,纤纤,辛苦了,以后我们不生了,太遭罪了。”

    听见刘真说不要生了,纤纤有些激动的摇摇头,“不,臣妾还要生。”

    原身可是三个女儿,她要完成任务,可不能只生一个就不生了。

    见纤纤居然还要生,刘真有些愕然,可最终还是柔下眸子无奈道。

    “罢了,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