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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晨摇头。
挺有原则嘛!
沈岩笑了笑,不再继续下去,而后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我去给你帮忙预支一下,然后有个要求,这周日国庆节还得来上班。”说完解释了一下,“毕竟上两周班,比只上一周就预支工资好听一点。”
“好。”张溪晨真挚感谢道:“谢谢沈老师。”
“客气。”沈岩笑着摆摆手,给张溪晨开了个证明,又给院长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然后告诉张溪晨可以去财务科预支了。
“记得按时上班啊!”沈岩笑着提醒一句。
张溪晨微笑着点点头,离开骨科直接拿着证明去了财务室,领取了自己预支的工资。
有了这一千块钱,总算能撑两周了。
不过他还得想办法赚钱,毕竟这次预支了,再领工资也得一个半月后。
一千块钱,撑一个半月,几乎不可能,除非天天吃馒头。
但这也不行,还需要日常生活和买学习用品呢!
“唉!”张溪晨深深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感慨的离开了医院。
张溪晨刚走到医院和学校之间一片空地上,突然七八个人跑了上来,不怀好意的将他给围了起来。
嗯?
张溪晨眼神一凝,冷冷的看着这七八个体格很好看起来学生模样的人。
“你就是张溪晨?”一个年轻人,上下打量着张溪晨问道。
“不是。”张溪晨很爽快的说道。
“不是?”年轻人神色一滞,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相册,找到一张照片对着张溪晨看了半天,瞬间勃然大怒:“好小子,不诚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走吧,跟哥几个走一趟!”
闻言,张溪晨轻轻转头,扫望了一眼围绕在身周的人,笑着问道:“去哪儿?”
“问这么多干嘛,去了你就知道了,麻溜的,要我动手啊!”领头的年轻人斥道。
其他人闻言全都合围上来。
“不用,走吧。”张溪晨笑着说道。
这群人诧异的看着张溪晨一眼,怎么这家伙显得比他们还淡定。
不过,现在淡定,一会我让你蛋疼!
这片空地距离学校不远,人多眼杂,换个地方解决,这事他们轻车熟路!
在一群人的包围下,张溪晨脚步轻盈的走着,嘴角划出一道弧线,显得有些诡异。
就在一群人走出空地,转入一条巷道的拐角的时候,异状突生。
“哎呦!”
气势汹汹走在前面的年轻人,突然脚下一软,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前趴倒来了个狗啃屎。
一群人瞬间安静了。
随即爆发出想笑却要憋着但却憋不出的“扑哧扑哧”的笑声。
“这招式很新奇啊,新学的?”
“练了这么多年,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还能摔跤?”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别嘲笑人家……哈哈哈哈......”
一群人毫不客气的开起玩笑来。
年轻人一脸尴尬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着众人嗔骂道:“笑个屁,还不允许摔跤了?”
“允许,允许,就是没见过摔的这么标准的!”
“就是!就是!”
“都他妈少废话,你们以后在我面前摔跤给我等着,我笑死你们!”年轻人恨恨的说道,然后大手一挥:“继续走!”
一群人继续走。
“呼……”
突然一阵大风刮起,带起扬沙一片。
“卧槽!”一个惊叫声突然传来。
一名青年突然蹲下身,两只手使劲的揉着眼。
“怎么了?怎么了?”领头的年轻人急忙停下来问道。
那青年蹲在地上,头都没抬,一只手继续揉眼睛,说道:“没事,风把沙子刮进眼里了。”
说完,站起身来。
大家一看,全都想笑却不敢笑。
只见那青年两眼通红,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
领头的年轻人憋着笑,说道:“既然没事,快走。”
说着,还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无人,暗自松了口气。
一群人继续前行。
张溪晨很淡定的打量着这条巷子:很长,看上去足有五六十米,在巷子的尽头处,有个拐角,正好可以将周围的视线隔绝在外,绝佳的揍人场所!
张溪晨微微一笑。
可还没走几米,异况又生!
“哎哟!”
又一个大叫声传来,吓得众人一个机灵。
领头的年轻人立刻转头回望。
却见,堵在张溪晨身后的一名青年,此刻竟是一脸痛楚的双手抱脚,脸都痛得有些扭曲了起来。
“又咋了?”年轻人有些烦躁的问道。
这路咋老出事?
“我腿抽筋了,你们先走,不用等我。”那青年赶紧将脚面抵住墙,使劲拉伸着自己的腿来克制抽筋。
“我要以为你要尿遁呢!”领头的年轻人说道,“你快点啊!”
话音刚落,那边一个短发青年,将吸完的烟扔掉地上,然后咳嗽两声,吐了口唾沫。
可好巧不巧,这口唾沫,在大风的吹拂下,竟是直接就冲着那个领头年轻人的脸上过去了。
“啪!”
唾沫,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脸颊上!
周围人全都傻眼了,连吐唾沫的人也傻眼了,甚至抽筋的都忘了自己腿疼了。
隔着一米多远,唾沫往下吐还能向上落到人脸上,这人品,啧啧!
绝了!
“卧槽!”年轻人直接崩溃的大叫着跳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这群人再也忍不住了,全都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他妈出门绝对没看黄历,摔了个狗吃屎,又被人吐了一脸!哈哈哈哈......”
“这是流年不利啊,哥几个以后离他远点。”
无人注意到,张溪晨的嘴角扬起一丝弧线。
“呕!”领头的年轻人强忍着内心的恶心,怒道:“谁有纸,赶紧的!”
一个人笑着赶紧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年轻人赶紧使劲的擦掉脸上的口水,结果纸巾在擦拭的过程中一不小心碰到了嘴唇。
这下把领头年轻人恶心的啊!
“呕!”
一想到自己嘴上可能沾了对方的唾液,他怒视着那名短发青年,“呸”“呸”吐了几口。
可好巧不巧,这一口口水竟然也大风的拉扯下,“啪叽”一声,落到了之前那个吐唾沫的短发青年脸上。
全场瞬间无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被吐的短发青年则是一脸的懵逼。
整个小巷子瞬间安静无比,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
“你丫是不是故意的?”短发青年反应过来,脸色难看冲着领头年轻人问道。
“你才是故意的呢!一报还一报,这事扯平了。”领头年轻人说道。
“扯平个屁!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到你冲着我吐的!”短发青年阴沉着脸说道。
“卧槽!你吐我一脸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赖我!你眼瞎啊!谁他妈吐你?我明明是朝地上吐的,而且就算是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年轻人看到青年这态度,胸膛瞬间一阵火起。
他被人吐了一脸,还被人给诬陷了,憋屈啊!
“你才眼瞎,你全家都眼瞎,你丫就是冲我吐的!”短发青年愤怒的往前一迈,用胸膛朝着领头的青年撞了上去。
“是不是想打架,来啊!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老子也早看你不顺眼了!”领头的年轻人丝毫不惧的挺着胸膛撞了上去。
“冷静!冷静!都冷静!”
其他人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俩人,别一个误会弄成一场火拼。
谁知,这一拉,两人的火气更旺了。
谁都不让一步!有台阶也不下!
争吵声,劝说声,瞬间连成一片。
“都退一步,别忘了咱们来干嘛的,想把人引来吗?”一个人压低声音对着被人死死抱住的两人说道。
两人闻言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停止了冲动。
今天是揍人的,揍人不成反内斗了,说出去丢人。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但今天这事迟早会算账!
众人见状松开两人,一群人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继续前进。
可还没走几步,又出幺蛾子了!
“哎呦!”
一阵吃痛声传来。
原来,一人走着走着,竟是莫名其妙的把脚往侧边一伸,把走在其身旁的另一个人绊倒在地。
与此同时,走在最前面,与领头的年轻人并排同行的一人,却又莫名其妙的一脚踹在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可偏偏那块石头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居然没踹动,反倒是让他疼得提着脚,原地痛苦的嚎叫着,跳了起来。
“妈的,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今天全都犯病了吗?”领头的年轻人实在忍不住大怒道。
刚才压制的火气,在这一刻迸发了!
可话音刚落。
“哎哟。”
又一个痛叫声传来。
那堵在张溪晨身后的三名青年,竟然莫名的你绊我我绊你,一个接一个的摔倒在地。
领头的年轻人脸色极为难看。
这他妈算什么事?
这巷子才走了十五六米,还没一半呢,他们这群人就伤了一大半了!
今天出门绝逼没看黄历,实在太邪门了,尤其还有一个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领头年轻人真是越想越来气。
他们一群人把张溪晨围起来,结果竟然成了这个模样,本来是来搞事的,结果反而更像是给中间那个淡定的家伙当保镖来了,灾全给挡了。
“都给我起来。”领头的怒吼一声,然后冷冷的看向张溪晨,说道:“咱们就地解决吧!不用去老地方了!”
说完,向着张溪晨走去。
张溪晨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看了看头顶一个阳台上晾的衣服,微微一笑。
“嗡……”
突然,一阵大风骤起。
高高挂在胡同一侧楼房窗台上的衣服,在大风的拉扯下,突然就被掀翻,齐齐落了下来,砸在这一群人的头顶。
就好像被人在背后套了麻袋一样,这群青年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
“卧槽!”
“赶紧弄开!”
“你弄衣服,别弄我屁股啊!”
……
一群人赶紧把衣服弄开。
可等他们把衣服弄开的时候,哪还有半点张溪晨的身影。
“人呢?”领头的年轻人一脸懵逼的问道。
“怕是,跑了吧?”一人不确定的说道。
“卧槽,这么短时间都能跑了?”领头的年轻人赶紧看了看整个巷子,哪还有半点人影。
他们弄开衣服才几秒,这么短时间就跑没影了,太快了吧?
“追不追?”一个人问道。
“追啥?再追出去就都是人了,这一趟咱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不知道王宋会怎么笑话咱们呢!”领头年轻人无比郁闷的说道。
今天实在太郁闷了。
这事本来他们做的轻车熟路的,大家要么是体校学生,要么是各大院校的体育特长生,都说是有事情请对方帮忙,这样就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揍个人而已,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谁曾想人给跑了!
而他们还差点内斗,还个个都带伤了!
郁闷啊!
“今天真是什么怪事都赶上了,他妈的吐口口水都能吐到人脸上。”领头年轻人恨恨的看了一眼短发青年,而后说道,“那小子命真好,这次让他跑了,那就找机会再堵他一次。”
一众青年,纷纷点头,然后赶紧离开。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上方一个没有人的阳台上,张溪晨抱着手臂站在那里。
“原来是王宋……”
总算知道是谁找来的人了。
张溪晨冷冷一笑,然后一跃而下,快速消失在小巷子中,向着南京中医药大学走去。
......
回到宿舍,继续看书。
汤高明突然从床上跳下来,义正言辞说道:“各位,老呆在宿舍里不是个事啊,去绕着中心湖夜跑几圈如何?”说完,话音一转,颇为期待的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说不定还能遇到几个有共同爱好的女同学,正好趁着这大好的月色,披星载月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嘿嘿。”
陈嘉伟和朱荣清瞬间眼前一亮,正要同意,却见张溪晨放下了手上的书本。
“运动属阳,晚上属阴,晚上本来是要养阴的,阳气都隐藏在体内,如同冬天的树木。你却非要冬天开花,逆道而行去夜跑,这不是在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吗?春天不想开花了?真想锻炼身体就跟我一起坚持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