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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要是在场,肯定会直接说一句:想通个头?这辈子都不可能想通!
奈何她不在,而是启程往南方走了,浩浩荡荡的队伍,据说,景家商队就有一百多人,和楚婕她们一样,想和景家一起走的,也有不少人,林林总总,加起来得有两百人了。
也不知道是新静还是公孙先生,给景家商队走了后门,楚婕的马车,走在队伍中间,保护的挺好。
楚婕并不想理这些小事,她有要事——同行的苏语凝。
公孙先生也不知道怀的什么心思,给了新静一份长长的竹简,写的是苏语凝的家庭背景,新静就将苏语凝的情况和楚婕说了,其他的,楚婕都是过耳不过心,只有:
“家中准备给苏姑娘定亲,她不愿意,才离家出走,也因为没有带‘节’‘传’,才有我们愚苏姑娘在狱中的初次见面。”楚婕上心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离家出走的原因那么相似,入狱的原因更是一模一样,缘分啊!
毕曳,是楚婕现在的名字,本来想叫白曳,进城门那一遭,因为新静的差点秃噜嘴,直接改姓了。
问题不大,化名而已,百家姓随便揪一个就成!
毕曳因着有共同的遭遇,对苏语凝有了好感,而且,这么长长的队伍,除了‘相见不相识’的公孙先生一行人,就只有她们三人,坐马车又属实是枯燥无聊了,就存着想结交,路上有个新朋友的想法,在一次次队伍停下修整,特意把队伍查了一遍。
发现苏语凝的马车,几乎在队伍的最后边,就巴巴的凑上去,想要与之交好。
楚婕在身边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善良、单纯,但是对人有疏离感的人,她这么巴巴的主动想要和一个人交好,以前是没有的事!
幸好苏语凝只是个美里的女子,要是换成男子,公孙先生就得难受了,说好要挡野花野草、莺莺燕燕的,总不能刚离开没多久,就出现了。
新静和碧水,就只是为主子高兴,鸡飞狗跳了一段时日,主子眼里的淡漠,让人心疼又无奈,能有人让她上心,愿意与之多说话,总是好的。
楚婕是淡漠,不是内向,更不是社恐,对于她上心的人,她能化身社牛,有可多话说了,苏语凝也是大咧咧的性子,双方见面,一回生二回熟,这长长的队伍中,除了她的三位侍女,一个讨厌的堂兄,毕曳也算是熟人了。
于是,两人就算是双向奔赴,友情迅速升温!她教她唱新奇的歌曲,她教她玩弹弓。
新静是不会阻止楚婕结交新朋友的,而苏语凝的堂兄,遭到苏语凝一次恶狠狠的说:“你只是护送我回舅家,不是把我当犯人押送,你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揍你。”
她堂兄苏之源也闭上了嘴。
一个月后,到了一个名叫“艳阳天”的镇子,景家在这里也有铺子,需要将带来的货物留一部分,又需要采购新的货物,要留在这里歇三天。
在客栈休息好之后,苏语凝拉着楚婕去逛街,楚婕也兴匆匆的跟上,当了那么久的乖宝宝,她要放飞自我。
苏之源跳着脚,带着随从跟着苏语凝,一边不停唠叨,“你真是一刻都不安分,车马劳累,居然也不回客栈歇息,而是逛街。”
公孙先生也带着随从,挂在苏之源一行人后边,明显是看着楚婕的,苏语凝很想再给苏之源放狠话,可是大庭广众的,也不好骂人,只好拉着楚婕,撒丫子跑路,想要离讨厌的聒噪男远一点,楚婕也起了搞事情的心思,想离公孙先生远一点,所以两人手拉手的奔跑。
街上人不少,她们跑,他们追,最终以楚婕跑不动告终!
两人恰好跑到一家卖布料的店铺,就进店歇歇脚,顺便买了一大堆步,楚婕一堆,苏语凝一堆,末了,都给苏家的随从抱着。
然后,两人又继续撒丫子跑,主打的就是一个刺激。
这次是跑到衙门前,楚婕又拖了苏语凝后腿,苏语凝一瞧,衙门前站了不少人,就拉着楚婕挤进去,一来是凑热闹,二来后面追上来的人,人数多,总不好也都往前挤,隔着一群人,也是好的。
楚婕穿着粗气,挤到前边,苏语凝自来熟的问一位大姐,“这位姐姐,这是审理什么案子呢?”
听了那位大姐的讲述,苏语凝道:“那女子看起来柔弱和善,怎的这般蛇蝎心肠?果然人不可貌相!”
楚婕:现代的网上冲浪,让我练就‘不要冲动给出评价’的心态,让子弹飞一会儿,再下结论。
楚婕:“看看人证物证,还有杀人动机吧!”
啪!堂上进入请人证的阶段,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威严说道:“证人要如实叙述,不得弄虚作假,否则按做假证处理。”
堂下的原告,是死者的母亲与弟弟,带着挺多证人,侍女:“禀大人,一个月前,我们老爷已经是缠绵于病榻,老妇人与二夫人就发现夫人与家中下人柳老三私通。”
被告的夫人立刻喊冤:“大人,民妇冤枉,我是清白的,我就是在偏房午歇,不知怎的,就到了偏院,还有个男人在我床上。”
啪!啪!惊堂木两下,县令说:“肃静,你这刁妇公堂上大吵,杖二十!”
楚婕傻眼了,这就算大闹公堂了?
衙役闻言,上前脱下妇人的裤子,咔咔打板子。
苏语凝听闻要打板子,就拉着楚婕要往外走,可是人多,进来艰难,出去也艰难,楚婕就看到了扒裤子那一幕。
楚婕更是傻眼了!
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尊严呢!
苏语凝看楚婕都看着瞪大了眼睛,直接上手,捂住眼睛,更加卖力往外走。
逃离人群,苏语凝轻声道:“把刚刚看到的都忘掉,记住了吗?”
担心楚婕想太多,又一副潇洒的样子,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好几次悄悄去看我爹审犯人,男人脱裤子打我都见过,这算什么。
打板子也不算什么,你见过尸体没?我就见过,那才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