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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没有梦境,楚婕是答应了就尽力做好的性子,而且感觉昨晚那种效果挺好的,暗暗给自己的机灵点赞,接下来的夜晚,楚婕都和昨晚一样。
是的,心安也是一样!
嗯,荷香也是一样!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楚婕和心安一起吃着早食,心安说:“主子,有梦境了,还和少府大人有关,我需要出宫一趟,给母亲带路。”
楚婕:“终于有结果了,你什么时候出宫?”
心安:“就今日”
楚婕:“行!”
没几日,心安就凭着梦境,带了一队人马,来到新京城西郊外的一处靠山的偏僻庄园里,带着几名武功好的人,轻松越过高墙,仿佛来过上百次,带着人躲过守卫的巡逻,趴在一间间的屋顶上,拿开瓦片,看着屋子里的景象。
每间屋子里,都关着一个人,穿着破烂、发丝凌乱、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要么安静的待着;要么像一个疯子,自言自语、拿头撞墙,挺像监狱的。
经过寻找,来到一处发出哀嚎声的屋子外边,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
“皮鞭沾盐水,你可尝够了?”一道粗犷的男声说。
“够、够了”回应的是一道虚弱的男生。
“信件已经帮你写好了,你只需誊抄一遍,再附上信物就可以了。”
“求、求求你,留、留一点吧!”
“还想留一点?估计是没尝够,兄弟们,再给他上刑具。”
“别、别来了,不留了,一点都不留了。”
里边就只剩下男子的偶尔的啜泣声。
在外边听墙角的人,听着都一脸懵,只有心安知道,被上刑的人,求着留的,是家产。
先皇培养了一些人,暗地里以皇帝的名义,各处寻找“有潜力”的商人,打着扶持商人的幌子,先借商人之手,干着一些不法勾当,帮商人发家致富。
商人有钱之后,要将大部分家产“孝敬”给先皇,还要帮先皇办事,要是有谁敢瞒着给少了,或者是皇帝交代的事没办好,就会被悄悄劫到这里,受尽酷刑,最后要交出全部家产。
里面那个受刑的人,应该是钱给少了。只是,先皇都去了,现在这些钱,就落在少府手里了。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离开庄园,跑到庄园后的山腰上,找到一个隐蔽的很好的石门,通过机关,打开石门,进去就能看到放着许多的箱子,用火折子照亮,招呼着几人随意打开箱子查看,每个箱子都装着各种值钱的东西,金银珠宝、珠钗首饰、翡翠玛瑙······
再几日,郡主带着大批人马,来到了庄园,将少府大人,团团围在了庄园里。
原本少府还想装一装,觉得郡主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想和郡主周旋一番,将人请走,谁知郡主事忙,没有功夫和他闲扯。
郡主漫不经心的说:“昨日,少府给我递了一封密信,说是此时此刻来到此处,会有先皇的财富,交于我手里,还有一批罪人需要接手。
我为表隆重,带了不少的人马来,少府大人,我够意思了吧!这样,我带一半人去半山腰,将财宝抬下来,你带一半人去将犯人都押出来,咱们一起回去。”
少府只感觉一阵冷风吹来,将自己吹了个透心凉,似是秘密被完全扒光,裸露在煞神的面前。
郡主那掌控全局的自信,身后跟着的装备完全的将士,都让少府没办法再鼓起勇气说什么,只能应“是!”
看着将士们抬着箱子上马车,衣衫褴褛的人们被带出来,郡主轻声对身侧的心安道:“你做的好,辛苦了。”
心安:“谢母亲夸奖,这是我该做的。”
衣衫褴褛的人,终于离开了监狱似的屋子,感觉自己被救出来了,忙不迭的对郡主下跪、道谢、诉苦、哀嚎,最终,都在将士们的武器下,变得安静,走回了郡主特意安排的一个院子。
环境比庄园好一些,也不用刑罚,但他们也没有自由,派了几个识文断字的人过来,随意抽选,记录着每一个人的经历。
负责院子看守的小队长,以前跟在楚婕身边,一起“环游”收容所,在犯人收拾干净之后,认出其中一个人,是自己曾经盯梢的富户,这人被掳走后,心愿公子很是生气。
出于讨好、关怀之情,熟人之间互通信件,提到了“重遇贺年”的近况。心愿收到信件,内心很难平静,回了“把人看好,不得弄丢”,就想着回新京一趟了。
心愿跟着公孙先生,随着一批客卿,带着一万将士,从新京一路南下,以欧阳家新家主“为首”,一路过关斩将,帮着新家主坐稳家主的位置,心愿还抽空去收回祖父的产业。
那些负责产业的管事们,一些渐渐依附于欧阳家,现在新主子是新陛下未来的枕边人,而欧阳家势力也减弱,之间弃暗投明,归入心愿手下。
心愿和公孙先生提出,想要回一趟新京,公孙先生调侃道:“怎的就想回去了?这才两个月,就想念陛下了?”
本是心事重重的心愿,听见楚婕,心里某处软了一下,羞赧道:“公孙先生别开我玩笑?”
公孙先生:“谁开你玩笑了?是就大大方方承认,咱们陛下可不会弯弯绕,你将心事堵在嘴里,陛下可是猜不出来的。
而且,现在心安已经率先有郎君的位份了,你现在才想着回去争宠,是不是有些反应太慢了?”
心愿原意并非这个,可又不能说出口,只能说:“我不是~”
公孙先生声音高了一个度,“居然不是想着回去争宠,要位份,糟了糟了,你很危险。”
心愿:“公孙先生,婕儿不会喜欢我们互相争抢的。”
公孙先生:“情场如战场,你不抢,别人会抢,陛下就一个人,现在已经确定有你们三人了,以后还会有更多,你不趁着陛下还小,将她的心抓住,你就等着以后被人抢走吧!”
心愿:“婕儿知道我想争抢,会不高兴的,怕不是会将她推远。我们自小的情分,我知道她的性子,不会是那般的人。”
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抛弃糟糠、移情别恋、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喜新厌旧等词在心愿脑子里转了一圈,一个词都没吐出来,只用‘那般’替代。
公孙先生这才笑到:“知道陛下的性子就好,刚才我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与其你以后被别人这般挑拨,还不如我先提点一番。
你们三人同是陛下福星,又一同长大,自是有别人没有的情谊,现在陛下还小,不到触碰情情爱爱的时候,你们还没感觉,到了那时,你们便知道什么是嫉妒、拈酸吃醋、争宠是什么样子了。祸起萧墙,也就是如此”
心愿:“谢先生指教,心愿必定牢记于心,定会与二位弟弟,共同守护陛下,不会内讧。陛下一直以来,对于我们三人,也算是公平对待,我们也不会妄想多要陛下一分宠爱,内斗只会损耗自小的兄弟情谊,便宜了外人。”
公孙先生:“知道便好,你最年长,也最稳重,心安太直,心宁又太多弯弯绕,不免需要你多指点,在合理情况下,也多给他们些包容吧!”
心愿:“是!我会谨记长兄之责。”
公孙先生:“你现在的性子,虽算稳重,却还要得磨一磨,等一月再回去吧!陛下性子最是急,你不稳着些,压着她性子,于天下并非福气。”
心愿:“好,听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