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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一边做功课,一边在走神的想着,帮先帝敛财的属下。
心里冒出两个字“少府”,他的职责本就是负责皇室私财和生活事务,自己继位一个多月了,少府并没有和自己说起长乐宫地下室财物的事,也不知,少府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
现在看来,后面一种可能更大,母亲说的很对,先帝的宝库不小,不可能没有帮手,少府迟迟不坦白,应该是不愿说了。
思及此,撂下毛笔,跑出去,见母亲还没有离开,就说:“母亲,你派人去盯着少府,或许还能发现什么意外之喜。”
郡主:“婕儿这么聪明,就想到了少府会有事瞒着咱们呢?
可我早早就派人盯着了,只是,少府有那么多的仆从,也不能每个都盯着,现在都还没有半点消息。
要不,让心安今夜与你同寝,看看他的梦境里,能不能找到少府的秘密?”
楚婕一脸戒备:“母亲,人与人之间要多一些真诚,陌生人之间可能没有,但是亲人之间该有的。
在新京的郡主府里,你们就忽悠我,今日丢了重要信件、明日有个心腹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日又有人遇到埋伏,让我和心愿三人同床共枕睡觉,就是让他们看梦境,结果咧,一个个的梦境和出现的事情,半点关系没有,都是一些官员的隐私事情。
我一段时间后才琢磨出来,你们就是故意的。今日还想故技重施,门都没有,窗户也封死。”
越说越愤愤不平,很有秋后算账的意味。
郡主倒没想到,闺女会翻出这个旧事,说起来那些事主要是神算子、公孙先生想的招,她没有参与,就是默认了,而且得到了梦境内容。
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这个时候不说些软话,怕是得气恼一段时日了,心安与她同床的目标,也很难实现,就哄着说:“阿娘知错了,那我现在和你说,母亲想你和心安同床共枕,是想看看少府到底有什么阴谋,不知道婕儿可配合?”
楚婕见阿娘有些诚意的认错了,带着七分傲娇,一分原谅,两分思索,说:“给我一日的时间,我想好再回你。”
郡主:“好,知道婕儿最懂事了,离你说的地龙翻身之日,时间是越来越少了,阿娘得有钱,能笼住人心,才能让樾国齐心,夺回北方啊!”
楚婕皱着眉头说:“我知道了,给我一日时间,不要催,时间再急也不缺这一日。”
第二日,经过楚婕的思考,还是让心安上床了,只是——
心安上床之后,按照原来的习惯,问:“婕儿睡里边还是外边?”
楚婕摇摇头,同时伸出右手食指摇摇手指,说:“与以往不一样,我睡床头,你睡床尾。”
心安:“婕儿你睡相不好,你这要是半夜整个人横着睡床头了,那我没有碰到你的身体,不是白睡觉了?”
楚婕一挑眉头说:“对于你这个疑问,我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左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丝绸帕子,放在两人中间晃一晃,
“用帕子将两人的脚绑起来,还打死结,挣不脱,完美固定两人的脚部肌肤的牢牢贴在一起。”
心安:还能有这种操作?
楚婕:“废话少说,坐下,绑脚。”绑好之后,还使劲挣了几下,确实很稳。
楚婕又对屋外喊:“荷香,竹榻怎么还没搬进来了?”
荷香回到:“来了!”就指使着几位太监,把一个新找出来,擦干净的竹榻搬进去,放在楚婕的床边。
身后跟着几位宫女,抱着褥子、被子、枕头等物,收拾好竹榻,就下去了。
楚婕从自己的床头,给心安扔了一个枕头,说:“安安,躺下,睡觉。”
心安乖乖躺下,枕头放在自己头下,荷香帮着二人盖了薄被,放下纱帐,就在竹榻上睡下了。
心安安安静静的躺了许久,直到感觉脚下的人儿,小脚开始乱蹬,同床多年,他知道,婕儿睡熟了,才敢坐起来,轻手轻脚解开打了死结的帕子,又轻轻的挪到楚婕的身侧。
旁边竹榻上的荷香,因着照顾楚婕多年,一点点动静,都能惊醒她,不过她并未起来叫醒楚婕,虽然主子悄悄让自己监督心安郎君,不许解开帕子。
可都是郎君了,还是从小就确定长大后就是郎君的人,从小就同床共枕,现在分什么同床异枕啊?不听不听,主子就是小孩子脾气,自己就当看不见,翻个身,继续睡了。
本是楚婕左脚与心安的左脚绑在一起,她贪凉,右脚现在已经伸出薄被外了,两只白白嫩嫩的手,也拿出了被子外,放在枕头两侧。
初见婕儿,因为常年病弱,她骨瘦如柴,并没有什么可爱的美感,三感变好之后,身体底子也好起来了,人也越来越有肉,但是五官组合起来,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并不出挑。
可在心安看来,婕儿就是越来越好看了,皮肤白白嫩嫩,眼睫毛忽闪忽闪,现在已经闭上的眼睛,会闪着耀眼又仁慈的光,小鼻子越发挺拔,微张的小嘴巴,嘴角隐隐有液体,心安却也不嫌弃,只觉得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熟睡的婕儿了,甚是想念。
虽知道婕儿从来睡得都很熟,一般的动静,都不会吵醒她,毕竟自己三人,都有被婕儿踹下床的经历,每每都会惊醒另外两人,和睡在床边的荷香,始作俑者却不受动静的影响,依旧睡得四仰八叉,但他还是不敢伸手触碰婕儿的脸部。
多么美好的人儿啊!他不配亵渎。
他今年十四了,婕儿很霸道,不允许他们按照虚岁说自己的年纪,要按周岁算,不然,自己都是十五了,再过一年,自己就是成年了。
也是模模糊糊,知晓情事的年纪了,他也经历了梦遗,梦中之人,就是身侧的小人儿,先生有教导,女子年幼不可行房事,对身子不好,若用暴力胁迫,称之为奸幼,也是犯罪。
自己居然在梦中,犯了“奸幼之罪”,对象还是婕儿,他很是不安与自责,婕儿那般单纯善良之人,怎可被自己这般伤害?他要等,等婕儿长大成人,水到渠成,才能成就男欢女爱,婕儿说了,双方成年,互相爱慕,才能行夫妻之礼,不然,就叫强奸,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婕儿说“强奸”二字的愤恨与咬牙切齿,他一直没忘,婕儿那般开心、快乐、心软的人,她那时露出的狠厉,是他从未见过的,想来是恨极了那种人。
所以他不会对还未成年的婕儿做什么,今晚偷偷挪过来,他只是不习惯,不习惯睡在身侧的人,变成睡在脚下,还被绑着。
他也想念,想念婕儿的味道,婕儿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和香甜的豆浆味,他很喜欢,闻着这种味道,他才能睡得分外安心。
但现在,他似乎有些贪心,想要的更多一些,精壮有力的手臂,隔着薄被,抱了一下楚婕的腰,就缩回了手,似是偷吃的老鼠,怕惊醒了熟睡的猫咪。
做完这件坏事,他才轻轻帮楚婕盖好被子,乖乖躺在楚婕身边,在满足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由于心安有早早起床练武的习惯,而楚婕又习惯了晚起,帮婕儿盖了被子,才换好练功服,出去练武。
走出楚婕的卧房,与荷香打了个照面,四目相对,双方心知肚明,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