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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顺领军撤退,苏琼所部则趁热打铁,要一鼓作气攻下城池。
花菱一马当先,赤兔狂奔向前,距离穆顺越来越近。
“贼将休走!”
花菱大喊一声,从侧面抽出一根短矛,朝着穆顺的后心掷去。
穆顺将自己整个身体都贴到马背侧面,用以坚守自己的目标大小,短矛顺着他的后背擦了过去,只在战甲上划出一道擦痕。
躲过一劫的穆顺吓出一身冷汗,他眼看就要来到城门附近,心中升起生的希望,只要跨过那道门,他就可以成功逃脱,到时候据守城池再和苏琼谈判!
穆顺以为自己即将会有喘息的时间,但他错了,身后苏军以潮水之势压迫而来,一边砍杀穆顺的人马,一边越过护城河,来到了城墙之下。
花菱在赤兔的另一侧摘下弓箭,瞄准穆顺又是一箭,这一箭没能射中穆顺,但却扎在了穆顺战马的屁股之上,战马吃痛,横移了两步,便就是这两步,让跑在雪地中的战马蹄下打了滑。
穆顺的战马哪里有赤兔那般神骏,赤兔飞驰雪原如履平地,配合花菱精湛的骑术更是出色。
穆顺的战马仰翻在地,穆顺也从马上滚了下来,狼狈不堪。
穆顺慌忙从雪中爬起,他眼看着赤兔马就要冲到自己面前,大吼一声,提刀准备和花菱硬拼。
这时,城墙上箭雨齐发,阻断花菱去路,花菱急忙招架箭矢,且战且退。
穆顺转身向城门奔去,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冲入城门。
甫一入城门,穆顺立刻招呼众人关门,要将苏琼军马挡在门外。
守门官长愕然,外面可是还有上千未逃入城中的同袍。
穆顺手起刀落,一刀将那名官长斩杀,咆哮道:“关城门!”
守城士兵再不敢违抗将令,厚重的城门缓缓关上。
关上了苏军的进攻之路,也斩断了他手下士卒曾对他的忠勇之情。
“弃刀跪地不杀!”
一匹快马驰骋战场,苏军的一名士兵往来大喊道。
那些知道自己被穆顺关在门外的士兵们完全丧失了斗志,成批开始投降,没有多长时间,战斗便已结束。
苏军大胜,穆顺军溃败投降者十有八九。
苏琼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此刻城外天寒地冻,就地扎营本就不是好的选择,既然他之前已经成功诱导穆顺出城交战,此刻就更要趁热打铁,一举攻下长子,攻占这个上党治所。
二十台投石机已经被推到城下,发石手们依靠投石车前部的木板保护自身免受弓箭射杀。
苏琼一面命令地面弓箭手对投石车进行掩护,一面将二十把火绳枪混入了弓箭手当中。
在这样的距离下,火绳枪的有效杀伤范围其实并不比弓箭强多少,只不过火枪的透甲能力和精度要略高于弓箭。
地面弓箭是威慑,火枪则是真正的杀器。
城楼上的士兵不明白火绳枪的原理,只听得碰碰作响的声音,周围木质围栏便爆开碎屑,很是可怕。
这有效地威慑了城楼上的弓箭手,投石机在地面军士的掩护下迅速装上震天雷,朝着城墙上和城门处发射。
较大型的震天雷向着城楼顶部飞去,虽然大部分震天雷的精准度不是很高,但只要有一两个震天雷在城楼里爆炸,那对城楼里的士兵就是毁灭性地打击。
穆顺也被震天雷给炸懵了,他之前还以为这东西是苏琼的妖术,只有在他出城作战的时候才会受到这样的攻击,可现在这种会炸开的东西竟然一个个被人从城下扔到了城墙上,如此可怕的活力,谁能守得住?
“举降旗,快举降旗!”
穆顺被打得没了脾气,此刻他能想到的事情就只有投降,投降还能保住一条小命,死扛下去,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可苏琼连给他举降旗的时间都没留。
轰隆一声,厚重的城门砰然炸开,穆顺失去了他最后一道抵抗的防线。
苏琼军喊杀声震天,挥舞着战刀涌入城门,各部人马士气高涨,已经杀疯了,入城后展现出了压倒性的实力。
穆顺城中所剩也不过就千余人马,在震天雷的威慑下早就吓破了胆,苏琼军一路猛进,迅速攻陷城池,占领包括城楼在内的各处要地。
苏琼准备入城的时候,脑海中弹出系统的信息流;
【成功攻略武将{穆顺},获得攻略值1600点,战马10匹。】
当苏琼再次见到穆顺的时候,穆顺已经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样子是被乱刀砍死的,连头颅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苏琼无奈,如今他手下缺将,虽然这穆顺人品和智商都不怎么样,可好歹也骁勇善战,能降了的话也是一大助力。
现在倒好,死得透透的。
突然,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被人扔到了苏琼脚下,苏琼定睛一看,正是穆顺。
一个蒙面的黑衣女人走到苏琼面前,开口问道:“不知道穆顺的头颅能在主公手下换个什么职位?”
苏琼哭笑不得,这黑衣女子不正是之前同花菱一同把他从小林间抢去的人吗,她一直蛰伏在城中,大的作用倒是没有,反倒顺手砍了一个自己想要收编的武将。
头疼。
苏琼指着她的面纱问道:“怎么,现在还不能摘下来?”
黑衣蒙面女子回答道:“女子当以罗裙粉黛示人,如此显露真容,成何体统!”
苏琼挑了挑眉道:“那就赶紧去换件衣服,沐浴焚香,晚上来暖床……额不,晚上到我那里议事。”
苏琼进城的第一件事是收编所有上党散兵,第二件事就是安抚百姓。
这座城池他再熟悉不过,他可是在这里的风月场呆了好多时日,还差点被好男风的张杨给“宠幸”了。
索性被花菱救了去,才保住了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虽不怎么光彩,却也没那么糟糕。
苏琼独自打马路过小林间,这个他卖笑的地方虽然此刻安静地出奇,但绝不掩其风流的韵味。
无伤大雅,留着也无妨,苏琼本是这样想的。
然而一句刺耳的话传入了他的耳朵。
“苏琼出身低贱,如何能使得上党万众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