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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蓝带着孩子顺利坐上火车,对叶惜十分感激。
叶惜拿出一些吃的给她们母女二人,小敏还好些,周蓝像是饿坏了,接过狼吐虎咽起来。
吃过东西,又喝了点水才好多了,沉默了一会儿,对叶惜开口:“你一定很好奇我们母女的事吧!”
叶惜眨眨眼,她也没有太好奇了,不过周蓝想说,她就听着,诉苦也是一种心理释压:“我和小敏是被我丈夫赶出家门的,我从小生活优异,没吃过什么苦,才弄的如此狼狈不堪。”
周蓝只怪自己太傻,弄成今天这样,有一大半原因是她,怪自己太天真,怪自己有眼无珠。
“那小敏她爸,就没有给你们钱吗?你也是的,离家出走怎么不带点钱走?孩子爸也太没良心了。”程枫忍不住骂,夫妻吵架是常事,离家出走去亲戚也是常有的事,至少他见过不少。
叶惜无语,她今天才发现,程枫这货是个大直男。
“良心?”周蓝自嘲一笑,大大吸了一口气,忍着没哭出来,咬牙切齿:“那人何止没良心,简直黑心黑肺黑肝,畜牲都不如。”
“我本是富家出身,我家是做房产生意的,虽不是顶级富,但也衣食无忧,在上流圈子有些地位,我爱人,不,那畜牲本是穷苦人,是我不嫌弃他,被他的花言巧语打动,非要嫁给他,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本不同意,那畜牲就在我父母跟前保证,说自愿入赘我家,最后我父母心软,就同意了我俩的婚事,结婚过,我们一直很恩爱,不到两年就有了女儿,我父母对他很好,如同儿子一样,可谁知养了白眼儿狼,在小敏五岁那年,我父亲患了癌症去世,我母亲心脏不好,接受不了我父亲的死,我父亲走后没几个月相继而去,从那以后,那畜牲就变了,我才知道,以前的恩爱,花言巧语不过都是骗我罢了,是有所图谋。”
程枫不说话了,没想到周蓝这么惨。
叶惜觉得这种狗血剧电视看多了,接下来的剧情她都可以猜出一大半了。
就连周围坐着的人都竖起耳朵听了,毕竟这种豪门狗血剧不多,能亲耳听到,也是满足八卦心理。
“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不满意这些年的入赘,毕竟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有侮辱性的,我父母也忧虑过,让我们搬出去住,自立门户,可那畜牲不愿意,摆出一副孝子的模样,骗了所有人,直到父母离世,才原形毕露,那时候我只顾着伤心,没成想那畜牲早有预谋,侵吞了我家财产,我发现时已经晚了,那时候他父母搬过来,整日刁难我们母女,嫌弃小敏是女儿,嫌弃我生不出儿子,还说我爸的癌症会遗传,我们母女都是短命的,小敏一开始很开朗的,自从她奶奶爷爷来了,整日不是辱骂,有时还动手,所以小敏现在见了生人就怕,前几日那畜牲带回一个女人,说怀了他儿子,整日变着,刁难,我们母女实在在那个家无法立足,前几日,这才被赶了出来。”
周蓝说到这,忍不住痛苦,她想过反抗,可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她连私房钱都没有了,没有社会经历,还有小敏要照顾,处处忍让,却换来这样的下场。
她说出来都嫌丢人,那畜牲对外说她病了,精神有问题,她外祖父都不在了,没有一个亲人,以前那些根本没人可帮她。
“那你坐火车来xx干什么?”程枫说了一个城市名。
“来投靠一个亲戚!”周蓝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启齿:“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是我父亲年轻时不小心犯下的错,我父母知道他的存在时,我弟弟已经十几岁了,那时候他母亲都不在了,是她母亲生前写信告诉我父母的,那时候我父母商议,把他带回我们家,一开始还是同意的,最后不知怎么的,就打死不同意来我家了,还莫名对我们有些恨意,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父母要给他一笔钱,他也不接受,最后只好作罢,我和父母每年都会去看他,可他总是二话不说就赶我们走,自从我父母没了,我也再没有见过,前几日我本打算去他家,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村里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这才不得已返回容城。”
叶惜没想到周蓝和她们是一个城市的。
周蓝又开口:“你走了,我带小敏就出院了,在哪里没找到我弟弟就打算回去,可是没到晚上,小敏生病了,还发了高烧,我到医院给小敏输了两天液才好,出来给小敏买了一件大衣,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我和小敏无处可去,就想着回容城……”
唉,真是一把血泪史啊!
叶惜恍然,她就说两百块钱可以花一段时间的,怎么可能连买票的钱都没有,到医院那种烧钱的地方可就不值钱了,还有小敏这件大衣,没个三四十块钱,怕是买不来。
周蓝自己不吃不喝,也不想让女儿受罪,这是母爱的伟大。
“那你回去有住的地方吗?有什么人投靠吗?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程枫叽哩哇啦问了一大堆,听的叶惜想一巴掌拍死,怎么竟往人身上撒盐?
这种还能当大佬,莫不是去了部队锻炼的?又或者是被他爸妈事给刺激的?
叶惜也不知道的是,程枫在部队经历了很多,加上知道被人贩子贩卖,所以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周蓝被程枫问的脸红,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不想小敏受苦,我回去就答应离婚,只要畜牲多给我们一点钱就好。”
周蓝想了很多,只要那畜牲能多给点钱,她就答应离婚。
开始她有报复心理,不想让小三进门,不想让那畜牲无所顾忌,所以才忍辱吞声不愿意离婚,现在想想,她自取其辱又如何,只要不委屈小敏,她怎样都可以。
她这几天经历太多,看尽冷暖,知道钱和权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