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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完全没有发现娄真的不适,带着他进了院后,高兴地叫:“轻尘,你看谁来了?”
娄轻尘正在屋里帮大姐试刚做好的衣裳,听到叫声便跑了出来。
“堂兄!”
娄真直接石化在原地。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粉色裙装,香云纱上绣着云雀图腾,白色绞领显得她的颈项雪白无暇,一头乌黑的发披在脑后,脸上带着三分柔媚七分绝美。
虽然是笑盈盈地叫着他,可是……
他已经一点都看不到娄轻尘是少年的样子了。
她就是个小女子啊!
而且是老天爷眷顾的那种。
愣了一会,娄真才喃出一句:“娄尘,你……你真是女子?”
娄轻尘用力点头:“是啊堂兄,我是女儿身,其实这事就是因为隐瞒的时间太久,久到不知该如何跟大家开口,所以才会这样的,眼下我穿回女装,到是轻松多了。”
看到娄真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娄轻尘便把为何要装成女子的事情再跟他讲了一遍。
这下好了,听得他面上阵阵发烫。
叔叔当初在轻尘出世的时候为何要骗大家说这个是男娃,其实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自己的父亲老是欺负小院一家,只是苦了轻尘,她竟然扮男子扮了十六年。
真是心里千头万绪,嘴上却只能说:“眼下你能找回自己的真实身份,真是可喜可贺。”
话完,便进屋里去见了两位堂姐。
没什么好说的了,便要急着离开。
娄轻尘心无旁骛地送他出巷子,走在前面的娄真突然又转过身道:“轻尘,你知道我父亲和姐姐他们……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的,若是再遇上,你莫跟他们一般见识。
父亲这辈子虽然靠倒卖粮食赚了些钱,但没出过什么远门,接触的人也都是些大老粗,连他自己也没有远见。姐姐更不用说了,左右不过是她闺房里那点针头线脑,又打从是由我娘和奶奶教出来的,便也不会识大体。”
娄轻尘欣慰地抿唇:“堂兄,你不用担心,要不然,我也不会帮你给大伯治病了是吧?”
娄真才内疚地点点头。
心道:这哪是妖啊,世间真有这么好心的妖吗?一切都是父亲和姐姐多想罢了。
回到桂花巷,娄真把和娄轻尘见面,并说了她女扮男装的事情都告诉了父亲和姐姐。
哪知娄德恼怒得一拍桌面:“真儿,你又着了她的当了,妖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骗人,而且还骗得天衣无缝。”
“阿爹,你别再折磨自己了,轻尘她真不是……”
“阿爹,娄真,你们快来看,那是什么?”
站在窗子前的娄娇娇突然尖叫起来,手指着对面的街道,满脸露出恐惧之色。
娄德和娄真连忙从座位上起来,冲过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街对面,娄轻尘正指挥着一群人,好像在跟他们说着什么,这些人手里拿着扫把和竹筐,好像要进去打扫的样子。
原来。
在娄真走后没多久,小院里又迎来第二位客人。
君再来客栈掌柜的把那颗珍珠出手了,而且还卖了个好价钱,他连忙上门来报喜。
“轻尘啊,要我说你就是个大福星,只要是你的事情没什么办不成的,不过你这个大福星再叫上我这个生意老油条,那就更加得心应手了。”
掌柜的先把自己一通夸。
然后才说了事情经过。
原来他有个做生意的好友最近正在愁买什么礼物送给老母亲做寿,那人是个大孝子,玉的珍珠的都送过。
听说掌柜的有一颗珍珠,还有些不屑。
可是当那粒珍珠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珍珠和珍珠也有档次之分,这颗珍珠比他买给老母亲的任何一颗都要好,虽然个头不大,但却是真正的南海明珠,当下那人的眼神都亮了。
问掌柜的开多少价。
见他问得这么着急,表情也一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样子,掌柜的就伸出一个巴掌翻了几翻:“三十两白银。”
原本他只想着,开个三十两,这个家伙会还价。
哪知对方竟然一口答应:“可以,成交。”
当下交货拿钱,双方非常愉快地达成了这笔买卖。
“三十两?”
娄轻尘惊得瞪大清眸。
她头一次进梅县的时候差点一百个铜板就卖了,后来把那当铺的老板催眠了才得知,价十五两,感情这东西还有因人而价的空间。
掌柜的不愧是生意小能手,出手就卖了三十两。
“是,三十两,不用怀疑。”
掌柜的直接把三十两白银拿出来放在桌上。
不得了啦,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把娄轻尘的双眼都要闪瞎,不过她讲义气,说话算数,便道:“好啊好啊,这会我们发了,掌柜的,按照我们原来的约定,我拿十五两,其他的无论卖得多少都是我两平分,现在,你拿走七两五吧。”
掌柜的顿时惊得站起来抱拳:“岂敢岂敢,我只不过是耍耍嘴皮子而已,你眼下又是正用得着钱的时候,这样吧,我拿走五两,其他的全归你。”
娄轻尘刮目相看地看着对方,有些感动:“掌柜的,没想到你心胸如此开阔。”
掌柜道:“惭愧得很,要不是最近客栈里生意不好,我是万万不好意思拿的。”
一番推脱之词后,娄轻尘把五两银拿给他,并痛快地和房主家的老管家签了契约,交了一年租金十五两。
办完这些事情后,娄轻尘去和街坊们借扫把竹筐。
聂风受她的差遣,去衙门里把不当差的衙差们都叫来,大家一起浩浩荡荡来到桂花巷小楼里打扫卫生。
没想到,竟然被娄娇娇看见了。
更没想到的是,娄德租了一年的住宅二楼,竟然就在她的小楼对面。
此时街对面忙得热火朝天。
娄娇娇吓得脸色发白:“阿爹,为何那个娄轻尘会突然到这边来,还有那么多的人来打扫,难不成……”
娄真道:“我听说那赵家老爷去院里赶过他们,估计是打算自己出来租房做生意。”
“那也不能租到我们对面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会不会是她能掐会算?”娄娇娇害怕得脸色一会白一会青的,就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