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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离开的奉潇也没多想,只是想着刚刚在习剑云台的那种感觉。
就好像,自然而然一样,丝毫没有她之前学的那么艰涩,反而流畅的她自己都有些愣怔。
回到洞府的奉潇将闭关该准备的准备好,一年时间,从炼气九层中期到临近筑基的大圆满,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在少数。
首先,灵石方面奉潇领了宗内元婴关门弟子的供给后又给自己添了数万灵石,筑基丹是玉旸真君早就给她的,这就不用准备了,其次就是各类灵食。
炼气不辟谷,奉潇第二天在一结束星辰炼虚武诀的修炼后就直接托人换了一年内的灵食,而其余的,却是一枚地火了…
她手里的剑胚是用凡焰铸造的,品质能到宝器已经不错了,可她的剑胚却不能用凡焰。
她准备在筑基的时候用初生的的丹火连着地火碎炼,这样既可以增加她对剑胚的掌握,还能防止她丹火不足的问题。
就是…这地火不好拿。
将宗内仙闻录和各式修仙书卷看了个遍,奉潇却是没有看到最近有地火拍卖的消息,不过所幸她炼气期圆满时还有时间,到时候实在不行,也可以找师尊就是,毕竟人家可是火灵体。
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奉潇将所有事情记上传音符发出后,就不再出现在洞府外了,以至于日前蹲守在她洞府外的剑修们都手痒的很。
“是谁说云浊师姐不行的,我的天,你们怕是不知道那习剑云台上试剑石的惨状。”
奉潇洞府外的一株参天苍柏下,各式茶桌蒲团摆放在那,但最多,却是连蚊子都插不进去的剑修。
此时,已经在奉潇洞府外蹲守了两天的剑修们正嬉笑阔谈着。
“这人又闭关,出来怕是要十层了吧,炼气吊打筑基中期的剑修,真是不敢想阿…”
苍柏靠内处,一个坐在蒲团上的剑修正感慨说着,却不想周围的人却是突然禁了声。
有些疑惑的看着刚刚还在说话,此时却瞬间熄了声的其他人,坐在蒲团上的剑修正要询问怎么了,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背后议论亲传弟子,宗规十遍。”
来人说着,红如胭脂的眼尾睨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其他人,鼻翼微动。
身着红色衣裳的女修就好像路过一般,此时话一说完,也没有再管什么,急匆匆的离开了苍柏树下,而红衣女剑修普一离开,苍柏树下却好像是炸开了锅一样的。
“刘业,你这次是真倒霉…”
有剑修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此时脸色难看坐在蒲团上的剑修,随后他似是想起什么,问旁边的草冠束发的朋友:“云芝师姐这次出关,怕是筑基后期了吧…”
他说着,神情有些不确定,不过听了他的话的草冠剑修却是点点头,有些胡渣的脸上倒是不显缭乱,只是看着有些颓废。
“依刚刚云芝师姐的威压,约莫是筑基后期了。”草冠剑修说着,脸上突现一抹幸灾乐祸,他转头:“你说,云芝师姐会不会在这里面参合一脚?”
“难说。”
“云芝师姐虽说爱多管闲事,可哪一次却也没有管错的,云行师兄和云浊师姐的事情,说白了还是私怨,云芝师姐可插不进手。”
之前猜测云芝已经筑基后期的剑修说着,又指了指剑峰上那一座隐秘于冠木中的玉殿,笑道:“况且,这事儿可有人担着呢。”
话落,两人没再多言,只是若无其事的转了话题,不再深议这件事。
………
“你找我就为这样一件小事?”
昏暗的房间内,朦朦光晕点缀在屋角,房间里面空无一物,灰尘厚厚的盖着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地板上,而在朦胧烛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却是有衣角摩擦的点点声响。
“当然不是。”坐在对面的人笑了一下,随即移了目光,转到烛火上,脸上的神色在烛光下看着朦胧不明,随后的声音也好像在烛火下跳动缥缈的很:“那个孤魂筑基了?”
“嗤!”角落中的人闻言,静默半响却是嗤笑了一声,随即声音带着一丝讽意道:“你应该问,‘那个孤魂筑基后期’没有。”
角落中的人讽刺的声音落下后,密室内却是陷入了沉默,显然两个人的对话内容是细思恐极的,而谈及这件事的,却不是旁人。
‘疵!’
烛火突然传来一声细响,灯油绽开的声音打破一室静谧,原本凝滞的空气也仿佛得到了释放,松弛了下来。
穿着一身阵纹密布的剑袍,玉旸抬手,指骨分明的手一抬,原本还要再响的烛火顿时间平静下来,火光也随之高升,他转头问:
“不可能一直顺遂的,可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角落内的人见玉旸问这件事,也没有多沉默,他道:“璇玑被殇璃元君关禁闭了。”
“你之前不是对这些事不怎么感兴趣?怎么今天倒是问的多。”
轻啄茶水的声音,伴着男人清朗的声音散落密室内,而被对方点着问的玉旸在烛火下扯了扯嘴角,神色自若:
“当然是碰到合适的徒弟了,等你出关,记得准备好礼,我带她来。”
闻言,角落中的人若有所思抬头,看向烛火下自信带着期许的玉旸:
“我们的关系,你的徒弟方便知道?”他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之前和你说的事,她做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我们的关系了。”
玉旸眉宇飞扬的说着,又道:
“另外,你最好找其他人代一下你的事,你的徒弟得好好教教了,玉墨她也闭关,徒弟可比你带的好。”
“知道了…”角落中的人沉默,可转眼,他反应过来,目光直刺玉旸:“你徒弟和这事有关系?”
他没说什么事,可玉旸却是秒懂他说的什么事,此时见人反应过来,玉旸也没有摇头装傻,淡定承认道:“嗯,确实有点关系。”
“呵,有点关系你还用问我?”角落中的人闻言,直接讥讽了一句,随后玉旸就听他道:“你自己知道的不比谁少,这人怕不是主要之一吧。”
玉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