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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的朋友没来上学,他在路上,让车撞死了。
没有人明白他的朋友究竟在敲门的时候看了什么,也许,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永远没有能回答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事情没有结束,
一个星期以后,他们中间的另一个人,梦见了他的朋友。在梦里,那个已经和他们隔世的人,要他去和他踢球,并且指定穿某双球鞋。上过高中的男孩儿都明白,大家用臭鞋都是堆在一齐的,都不想去洗。拿到谁的就是谁的,就在这个梦的第二天,在体育课上他险些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是老师手快,他的脖子早就跌断了。
之后,他发现自己穿的正是梦里的那双鞋。
他回家和自己的妈妈讲了整个过程,他妈妈吓坏了,最后决定,把那双惹祸的球鞋烧掉,再烧一双新的球鞋。那以后,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他的父亲南下做生意了,他家的每个人,就这样从他的生活中一一消失掉了。”
南宫寒清:“故事说完了,休息好了吗?”
上官沐尘点点头:“嗯,”
上官沐尘:“阿清,什么叫消失了,是死掉了吗?”
南宫寒清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了其他人淡淡道:“谁知道呢,也许吧。”
顿了顿南宫寒清突然笑了,是的,就是笑了,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暖,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
‘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上官沐尘想,它赶走了所有的阴霾,使人感到天竟然如此的明亮,没有一丝瑕疵。不过你如果仔细看她的眼睛便会发现一切都只是表象,明明她笑得很开心,可是,上官沐尘有些疑惑。
南宫寒清:“也许他们活得更好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声音清冷的原因,众人只感觉后背一凉。
上官沐尘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夸赞到:“阿清,你笑起来真好看。”
南宫寒清楞了一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大没小”
上官沐尘摸了摸被拍的头:“阿清,我比你大”
南宫寒清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眼:“平时是谁照顾谁,是谁经常闯祸,”
上官沐尘捂脸:“。。。。。。”好吧,都是他,他确实是闯了不少祸。真的是无力反驳啊!
其他人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执也有些觉得有趣。有几人还低声讨论了起来。
一人开口:“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插话啊!”
另一人接话:“不用,他们明显很熟,这就是他们之间交流的方式,我们插手不太好”
一人还有些犹豫:“可是,他刚刚毕竟帮了我们,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另一人随后接话到:“没什么不好的,你没看见那位帅哥虽然无力反驳,但是却没有丝毫生气吗?”
一人一拍巴掌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接话:“对,对对,依我看他还乐在其中呢”
一人唯唯诺诺的也插话:“就是你没看见刚刚那女子还救了他吗?她也挺紧张他的”
一人扫视其他人一眼淡淡道:“而且你什么时候见过那女子上说那么多话”
这话刚落,其他人想了想也是女子容貌极美,声音也很好听可是为什么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呢?
按道理来说以她的容貌校花是肯定的,就算是校花没有她的名字,仰慕她的人应该也不少,追求她的人肯定也很多,就不要说给他递情书的人了。
可是据他们所知,学校里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如果不是刚刚与男子的交流,恐怕他们也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就好像人们会不由自主的忽略掉她的存在一般。
想到此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想到了一处一般,顿时感到后背发凉。微微有些恐惧,顿时觉得不能再细想下去,
南宫寒清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眼神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好似看透了什么一般似的。眼神微冷,嘴角露出一丝凉凉的笑意。
转头看向上官沐尘,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的道:“还想听故事吗?”
上官沐尘有些疑惑,为什么平时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人,今日却如此有兴趣的跟他讲故事还一个接着一个的讲。阿清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说是阿清又发现了什么。
还有刚刚阿清说的,说什么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所以不受影响。为什么明明他的修为不弱还会被困住,为什么还会险些吃亏。
阿清为什么要说谎,阿清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刚开始阿清对此事明明没有兴趣,但是现在又好像很有兴趣一般的。又是什么让阿清突然间感兴趣起来,还有很多其他的疑问上官沐尘想不出来便不再多想。反正他知道阿清是不会害他的,既然如此其他的事便与他无关他也无需多想。
上官沐尘把思绪收回,又兴致勃**来:“阿清,你又要给我讲故事吗?”
南宫寒清的声音变得有些慵懒:“嗯,想听吗?”
上官沐尘毫不犹豫的捧场道,:“听,想听,想听,阿清,你最好了。”
南宫寒清看了其他人一眼淡淡道:“这次不讲故事,我便给你讲一个童谣吧!”
上官沐尘眨眨眼:“童谣,什么童谣啊!好听吗?”
南宫寒清深深的看了众人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也许吧,谁又知道呢?”
上官沐尘:“童谣的名字叫什么啊!”
南宫寒清的眼神更加的意味不明了红唇轻启:“谁杀了知更鸟,”
接下来四周就只有南宫寒清清冷的声音,只是随着南宫寒清的话语越往后有人的脸色便渐渐的变了。
“我们得杀了知更鸟,
苍蝇说,
为了我们的存亡,
必须见证他的死去。
谁提供弦与弓?
我们,白蚁说,
他迟早会伤害我们,
我们来制作弦与弓。
谁来造箭?
我,甲虫说,
为我的妻子报仇,
将它插入他的身体。
谁来毁灭证据?
是我,鱼说,
他啄瞎了我的眼睛,
我要品尝他的鲜血。
谁来处理他的尸体?
是我,猫头鹰说,
他的歌声使我厌烦,
我会来处理他的尸体。
谁来引诱他的魂魄?
是我,红雀说,
通向地狱的火红,
我将点燃火把。
谁来唱赞美诗?
是我,画眉说,
将他的巢穴给我,
我会来唱赞美诗。
谁来瞒过法官?
是我,云雀说,
他的容貌使我妒恨,
我将伪造他的罪恶,
我来瞒过法官。
谁来背负罪名?
麻雀,蛇说,
她是知更鸟的朋友
以雏鸟作为威胁,
麻雀会背负罪名。
所以啊,麻雀,去吧。
我们会照顾好你的孩子,
拿上弓和箭,
为了我等的利益。
次日
鸟儿法庭审判了麻雀的罪名,
身为被留下的罪恶,
麻雀的孩子们被驱出了森林。
在荒凉的沙漠上,
它们等待着母亲的归来,
直到成为秃鹫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