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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还没有醒?想来她是好梦一场吧?
封鄞自己一人夜不能寐,满脑子皆是她的情况,她倒好,转头就睡?
他的脸色极差,心中一阵意难平,冷哼一声道:“不必了,想来她也是好梦,何必打扰她,爷走了!”
扔下这句话,封鄞负气离开。
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繁春倒是紧张的很,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本打算去把雁飞霜叫醒的,可是又转念一想,雁飞霜恨封鄞入骨,就算是将她叫醒,也无用,索性就先把此事放下了。
而封鄞这厢,腹中憋了怒火,却是没有法子发泄出来,只得叫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去喝花酒。
席间,众人已然是微醺了,封鄞盯着面前的酒杯,还是懵懂的状态。
一旁的赵公子打趣:“哎呦,小侯爷,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吗?怎么到现在还在发呆啊?还不喝酒?”
封鄞摇头苦笑,一言不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这人啊,一向是豪迈,不拘小节,如今红着眼睛喝酒,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赵公子觉得奇怪,过去推搡着他的肩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平日之中,都没有见过你这般借酒浇愁的模样?”
“不用你管。”封鄞脸色微红,已然有了醉意,他蓦然懊恼,早知这些人如此聒噪,就不叫他们出来了,惹得自己心烦。
赵公子碰了一鼻子灰,讪讪一笑,没有多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喝酒。
席间的气氛有些许的尴尬,刚刚还在饮酒作乐的公子哥,一个个都没了动静。
封鄞对面的人,正是李员外的长子,话说这个李公子,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城中首富。
一直都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今日,封鄞一个人给他们所有人摆脸色看,他的心中自然是不高兴的,便故意上去挑衅。
“看小侯爷如此的伤心难过,怕不是因为什么女人吧?”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封鄞,居然大着胆子将封鄞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他这个举动,已经是惹人不快了,封鄞抬起眸子,神色冰冷的扫了他一眼,目光警告。
顿时,李公子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板油然而生。
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若是退缩,实在是丟面子,咬紧了牙关,他继续没皮没脸的帖了上去。
“无妨,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若是小侯爷喜欢,我可以把花楼之中的头牌找过来!”李公子故作豪气的说。
“蠢才。”摇摇头,封鄞懒得和这种人计较。
一旁的赵公子被这一幕给逗笑了,连忙过去圆场:“李兄,你有所不知,我们侯爷最近匿得一佳人,听说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只不过是性子烈了一点……”
他打开这个话匣子,众人便反应过来,那不就是那个跳船的小娘子吗?原来,封鄞还在为了她头疼。
李公子还不知晓这个事情,以他草包的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听到了赵公子的形容,居然心生向往。
还真的是有这么俊俏的小娘子,居然可以让封鄞魂牵梦萦,出来喝花酒买醉。
他的心中起了旖念,想要一亲芳泽,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到了封鄞的面前:“侯爷,只不过是一个臭丫头罢了,您想要什么货色没有?”
“对了,我的家中有一个牡丹,生的肤白貌美,床上功夫可是了得啊!”说着,他就嘿嘿一笑,油腻至极。
众人对于他的德行也是了解,附和的笑了出来。
只有封鄞一人黑着脸,不愿同他们同流合污。
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杯子,怒气已不停的翻涌。
而李公子又是一个酒囊饭桶,他喝了一口酒,胆子更大了,居然和封鄞提出了的要求:“不如,我拿牡丹出来和侯爷换一下?”
“听你们的描述,那个小娘子好像是特别的有味道,侯爷也不要自己藏着掖着,拿出来给我们分享啊!”
李公子越说越高兴,都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已经把脸色沉了下来。
“你刚才说什么?”封鄞已经把手中的酒杯捏碎,眸光幽深的盯着他。
顿时,李公子不敢再言,他神色僵硬的杵在地上,不知如何开口?
“还想要?痴心妄想!”封鄞将碎片掷在地上,怒斥出来。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这么玩不起?”李公子丢了人,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开始恶语相向:“我只要是想要,就得将她弄到本公子的床上……”
“啪”的一声,话音未落,封鄞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还不等众人去拉他,封鄞飞身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心口窝。
一股血腥气上涌,李公子怒目圆睁,一点力气都没了,鲜血从口中喷出,双腿无力,摔在了地上。
花楼的人四下逃窜,就怕伤到自己。
李员外也是家大业大,李公子出行把时候,身边带了不少的家丁。
他们看到自己的主子受伤,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立马将封鄞团团围住。
封鄞功夫了得,且带了侍卫随行,他轻轻的摆手,身后的人蜂拥而至,两队人马好一场恶斗。
他们来的花楼乃是城中最为繁华的烟花之地,在二人的不屑折腾之下,桌椅板凳无一幸免,甚至连招牌都掉了下来。
老板娘气的脸色发白,当场就晕了过去,发誓要找官家来帮忙。
两队人马正在胶着的时候,父母官来了,得知是他们寻性滋事,立马将人压走。
县太爷本来是要好好的审问他们的,最后得知,封鄞居然是侯爷。
这可是比他要身份尊贵的多啊,顿时,县太爷吓得双腿一软,让人把封鄞请出来。
牢房之中,封鄞躺在稻草上,俊朗的眸子紧紧闭上,看起来怡然自得,并没有半分不适。
片刻以后,一阵脚步声响起,狱卒恭敬的道:“侯爷,我们县太爷说了,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有将您认出来,现在特意让我们过来将您请出去。”
闻言,封鄞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们一眼:“怎么?他本人怎么不来,让几个虾兵蟹将代劳?还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侯爷,县太爷在来的路上了。”狱卒匆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