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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的子弹上有镇邪咒,但你打死了我,你们所有人的都出不去。”
随着棋局的不断进行,地缚灵的智商似乎在不断提高。
虽然被王宁用枪指着头,但他却丝毫不慌。
王宁的手臂不断颤抖,但却没有开枪。
他将手中的枪收回了怀里,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下达了指令。
“車九进一。”
看到这一步,我忍不住开口了:“你怎么走的,低头车你动他干嘛,浪费回合数。要动也是先动车一。。。。”
一段黑色的尖刺从墙壁中窜出直接停在了我面前,让我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观棋不语。”
地缚灵收回了手掌说道:“马七进五,杀掉黑炮。”
随着黑炮被杀掉,王宁这边已经溃不成军。
王宁与地缚灵在不断地交锋,不过王宁的情况并不怎么乐观,甚至有些差。
地缚灵的打法很保守,在很多次能够杀进去的时候,白衣老者都选择放弃。
其实地缚灵的阵势并不算多么的严实,但是因为王宁现在却只会一味地防守,为的就是保住剩下的四个“卒”。
“糊涂啊,把自己的马都送上门了。炮三进四吃点黑方的马。”
一匹马在在棋盘上消散,但王宁的做法却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在死守自己的“卒”。
“就为了保住这几个没用的卒,你死掉了多少棋子?”
地缚灵伸出头在王宁面前不断转动,嘴角撕裂开心地笑了起来。
黑方的棋子不断地减少,但王宁一只在努力维持阵型,才没有让地缚灵彻底地杀进来。
但如果继续这样保四“卒”的政策,想必要不了多久,王宁的阵势便会不攻自破。
“双飞燕了,马八八进七,杀掉对面的卒。”
我已经不忍心去看棋局了,这根本就是碾压。
王宁这边根本无法直视,地缚灵的棋子只要过河就能吃掉王宁的棋子,而王宁只是一味地防守,为的就是保住四“卒”。
我一拳砸在面前的空气墙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王宁只不过是杀掉了对方一个子,自己这边却是成倍的伤亡,根本没有丝毫还手的余地。
要输了吗?
输了王宁可是会死的
我掏出青阳剑和符纸打算施展法术,即便是将地缚灵击杀也在所不惜。
“炮五进七,杀掉黑卒。”
“不要!”
可那炮却根本不理会王宁的声音,炮声响起黑卒碎裂。
王宁怔怔地看着已经变成一阵青烟的黑“卒”,无力地瘫倒在了座椅上,无论我怎么呼喊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低垂着头颅,以至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王宁,你到底怎么了。
“轰”炮弹在我身边炸开,弹片险些将我开膛破肚。
距离成为幽灵小队的成员已经过去了三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任务。
文森特叼着一根雪茄,用左手捂着垂在身旁的右臂,殷殷鲜血不断从指缝溢出。
他颤抖着手拿出一小瓶酒喝了一口,随后吐在伤口上。
“小子,快跑吧,这些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踢到铁板了。看来组织里有内奸,不然也不会发布这种任务了。”
文森特说话时身体不断地颤抖,看来用酒精消毒不是一般的疼。
“我们一起走,我掩护你。”
我很害怕,以至于连身体都不停地抖动了起来,但我还是坚定地说出了这些话。
“来不及了,我替你挡住他们,你先走,等到安全了我们再汇合。”
“可。。。。。”
“不要让蒂娜和杰兰特做无谓的牺牲,努力逃出去吧,就当是为了他们。”
文森特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按在我的肩膀上,盯着我的眼睛,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听着小子,这可不是闹着玩,你先走,等我安全了我们在老地方碰头,好好喝一杯。我不会死的,我还要去找我的杰西,这次我攒够钱了,我要和她结婚。“
“你们都留下吧。”
一个手持双枪的白衣男子踏着步子从战火中走来,两把老式的左轮手枪转动,向着我和文森特两人开了火。
“快走。”
文森特一把将我推开,随后翻身躲过子弹,直接扑向了白衣男子。
“对不起,对不起。”
我踉跄着脚步,险些被文森特一把推倒。
看了看身后的文森特,我提起脚就想着丛林深处跑去,身后不断传来文森特的怒吼声以及左轮发射时的响声。
“对不起,要不是我。他们也就不会死了,要不是我杀掉太多的敌人,对面也就不会注意到我。要是我不那么急功切利想要杀掉那个人,重伤的蒂娜和杰兰特也就不会死了。对不起。。。。“
要不是自己一出手就杀掉数十人,自己的小队也就不会暴露。自己中了圈套,队友用性命来救了自己。这一切都怪自己莽撞地进攻,如果不是这样,那自己的队友就不会死。
里昂也死了,最后为了救自己同样把命搭了进去。文森特想来也凶多吉少,蒂娜和杰兰特也死了。整个小队就剩我一个人了吗?
里昂,你最后想对我说的话是什么。
明明都是个老男人了,到了最后还偏偏要耍帅,和我一起逃了不就好了吗?难道把我打晕了,我就安全了?
全都是因为我你们才死的,要是当初我不那么莽撞,看见目标就上前,而是和你们一起守住据点等待组织的支援,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起第一次遇到他们的情景。
那是在北美洲的热带雨林。
这里有着一群人。他们都是接受过远超特种部队训练强度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经过血与火的磨炼。每个人手上都攥着不少人名,少则几十条,多则上百条。
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受到来自组织的召唤。而将他们召来的目的就是组建一组幽灵特工,因为这个组织需要这样的力量,来完成一些不见光的事情。
在一处分配的帐篷中,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这些人中最小的看起来只有12岁,而年龄最大的一个壮汉已经三十多岁,一身彪悍的肌肉,仅穿着一个薄薄的背心,胳膊上刺着一个骷髅头。巨熊一样的身体上有这纵横加错的伤疤,脸上更是有一道几寸长的刀疤。
“我说组织分给我们一个小毛孩字什么意思?把我们这当成福利机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