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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在天空中越来越小的身影,我收回视线:“那咱们这边也准备准备,收拾一下下出发去美国。”
忽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那出手机是微信上的消息。
看着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过的头像,我不由挑了挑眉头。
信息就只是短短的几个字“青,下月归家。”
我想了想:“怎么,大美女,那股子邪风把你吹回来了?”
旁边的高颖从我拿出手机来的一刻就关注这我的屏幕。
看到我发的这条消息语气酸酸的问道:“大美女?青啊,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耸了耸肩:“解释啥啊,这是我姐姐,表姐。”
说这话手机又收到了一个消息。
“啥邪风不邪风的,你姐我找了个男朋友,这不带回来见见家里家长吗。”
看着这条消息,我眼皮跳了跳,感觉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真的假的,就你那大大咧咧的性格能给我找个姐夫回来?”
“咋的,臭小子,我看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在这句话后面还加了一个拳头的表情。
我嘴角忍不住的挑了挑:“就你这样,就算是给我找了个姐夫估计也处不了几天。”
“飞机要起飞了,臭小子,你等我回去的!”
摇了摇头把手机揣回兜里。
旁边的高颖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不过她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说真的,我们几个现在去美国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东西。
只有薛苗随便的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们便出发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本身就因为失血过多有点乏力犯困,再加上我一晕车就更困了。
上下眼皮不住的打架,头也是一直左摇右晃。
然而薛苗她俩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我这幅困倦的模样,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前方的路,就好像开车的是他们两个一样。
半睡半醒之间忽然一阵下坠感袭来,所有的睡意被一扫而空。
猛地抬头,周围一切正常,薛苗他们还在看着窗外的公路,司机师傅也是在认认真真的把这方向盘,一动不动。
看着周围的环境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记得在猛鬼街里面主人公也只是半梦半醒的打了个盹就进入了幻境,那我现在岂不是也很有可能已经进入了弗莱迪的领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车载香水的味道,耳边是老掉牙的外文歌曲。
阳光透过前挡风玻璃打进车子里面,明明应该是很温暖的场景,但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浑身冰寒。
这个时候坐在前面的司机师傅缓缓伸出一只手拿起保温杯。
而我的眼睛死死锁定在这个保温杯上。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盯着这个平平无奇的保温杯,就好像是我的身体受到了谁的控制。
看着师傅缓缓打开保温杯,我的心跳莫名跟着快了起来。
面部也因为心跳加快而有些胀热。
司机师傅将保温杯完全打开了,从里面流出了一些泛着黄色的液体,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一切正常。
“小朋友,不要那么紧张吗?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弗莱迪那好像是破风箱一样的嗓音突兀的传进耳朵里,我的心在这一刻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而出租车也在这个时候奔着一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悬崖冲了过去!
出租车失控,径直撞碎路边的围栏,冲下了悬崖。
坐在我旁边的两个人在出租车失控的一瞬瞬间就如同是死尸一样,任凭着惯性甩出了窗外。
我死死抓住了车上的把手让自己不被甩出去。
前面的司机转过头,弗莱迪那张严重烧伤的脸展现在我面前。
“怎么样,小朋友,喜欢这个过山车的游戏吗?”
我冲着这张让人反胃的脸粹了一口:“喜欢你大爷!”
手上结印,一掌阳雷就扇了过去。
噼啪作响的阳雷打在弗莱迪的脸上就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弗莱迪看起来根本没有受到伤害,甚至是可能都没有感觉到痛。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本来就没有想着一个阳雷可以给对方制造什么伤害。
这一巴掌打过去只不过是单纯的出出气罢了!
弗莱迪揉了揉被阳雷电击的地方:“小朋友,随便打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这话这家伙便一探手卡住了我的脖子。
这家伙力气大的出奇,被他掐住脖子我竟然是丝毫不能动弹。
即使是在幻境里,那种窒息和脖子快要被掐折却和在现实中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难受。
看着弗莱迪那张狰狞的脸,我用力拽着他的两只手,试图制造一点可以让我呼吸的缝隙。
就在我俩僵持之际,出租车已经掉落到了山崖下树林的位置。
一个尖锐粗壮的树枝刺穿了前挡风玻璃,然后径直贯穿了弗莱迪的胸口,眼看下一秒就要刺穿我的胸口了。
弗莱迪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依旧死死卡住我的脖子,因为他在这里面就算是被炸成满地肉块一样分分钟恢复原样。
而我在这个世界里面被树枝捅穿那可就是真的会死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身体避开那个粗壮的树枝,但还是被树枝上生长的小枝划伤了肚子。
殷红的鲜血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涌了出来。
弗莱迪嗅到鲜血的气味就好像是见了腥的猫,双眼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他手上的力道瞬间增加了一倍。
而在这么下去我一定是会死在这的!
忽然我感觉脸上一痛,眼前弗莱迪那张狰狞疯狂的脸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这是高颖满脸的担忧。
我知道现在应该是脱离梦境了,这一发现让我长长松了口气,但是腹部的痛疼又让我不自觉的绷起全身肌肉。
低头看了看,腹部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在幻境里的伤口带到了现实。
我苦笑着抬头,司机师傅正从后视镜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几个。
“师傅对不起,把你车座子弄脏了,麻烦您改道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当他的视线移动到我腹部衣服上的时候瞬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