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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杜荷一行,回到家中,安排人帮杜梅、杜寒二丫头清洗身上,换下衣服。
杜荷进入书房中看书。
砰砰砰!
敲门声又响起。
“二少爷,陛下来了,赶快出来迎接!”
啥!
李二来干吗?
出乎意料呀!
吱叽!
打开房门。
“福叔,李二真的来了?”
话一出口,发现李二、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跟在福叔身边,福叔则吓得脸色巨变。
妈蛋!
李二咋闯进来了!
“见过陛下、房大人、长孙大人,陛下及诸位大人莅临寒宿,令寒宿蓬荜生辉、金光四射……。”
没等杜荷马屁拍完,李二寒着脸打断质问道。
“小兔崽子,刚才说啥?”
呵呵!
“那个,陛下,说陛下是亘古未有的圣君,祝愿陛下长生不老、寿比南山……。”
“小兔崽子,上一句说啥?”
日呀!
李二也太较真了吧!
“上一句,没啦!”
面对李二质问,杜荷真心没法忽悠,只好装逼,不承认。
再说了,谁敢承认呀!
那不是找死吗?
噗!
李二、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被杜荷的傻相,搞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那个,陛下,是到客厅喝茶,还是进书房?”
李二狠狠瞪了一眼杜荷,直接跨进书房。
杜荷马上站在一边,邀请房玄龄、长孙无忌等大臣,自己屁颠颠跟在身后。
书房中啥也没有,只有杜荷刚刚画好的竹子画,没画好,连题词都没填。
不过呢?
竹子确实画得好,神韵十足。
拥有唐伯虎画技,让杜荷在绘画方面一下子达到大师级水准,画出来的竹子活灵活现,如同有生命似的。
“小兔崽子,这是你画的?”
李二问道。
纯属废话,不是哥画的,难道还有谁么?
明知故问!
“报告陛下,草民闲时随手胡画,不堪入目,有染陛下圣眼、慧眼。”
哦!
“你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虚,太阳从西边出,朕咋不知道呀!”
“那个,陛下是千古明君、一代圣君,不要再讥笑草民了,不符合圣君身份。”
噗!
李二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着杜荷。
“少拍马屁!”
“不!不!草民没拍马屁,是拍圣屁、龙屁!”
哈哈哈!
李二大声笑了起来,身边的房玄龄、长孙无忌等人也跟着微笑,看着杜荷。
伴君如伴虎,圣上笑,作为臣子当然要陪笑。
“好了,不笑了。杜荷,听说你小子搞出什么火锅,味道还不错,朕今天在此吃一顿,
看下到底是真好吃,还是忽悠人。记住!我们全留下来吃饭,多做点。”
妈蛋!
昨晚上才吃的火锅,李二如何知道的!
程处嗣、尉迟宝琳、秦理、李德謇等人肯定不会告诉陛下,咋会泄露出去呢?
难道府上被李二秘密监视了!
一下子,杜荷冷汗直流,吓得不轻。
在杜荷心中,貌似李二对长安城监视得很严密,不论是军队、大臣皆是监视对象。
问题是,哥没干坏事,如何会受到监视呢?
想不明白呀!
看来,以后说话、行事要小心谨慎,否则,咋死都不知道。
“陛下及诸位大人要在草民家就餐,是草民的荣幸,是祖宗坟头上冒青烟。”
“杜荷,年纪不大,好的不学,专学溜须拍马。从进莱国公府,一直在拍陛下马屁。”
魏征呵斥道。
丫的!
这个大喷子,这也要喷,杜荷无言以对。
“魏大人,说错了,不是拍马屁,是龙屁、圣屁!千万别乱说,用词要谨慎。”
噗!
大家笑了起来,魏征则老脸赤红。
“好了,玄成,不要与一个孩子计较。”
李二开口和稀泥道。
李二要吃火锅,家中那里有那么多菜,得重新采购。
“福叔,派人到菜街子上,购买50斤羊肉、其他蔬菜、豆腐之类的看着买。”
“二少爷,老奴马上安排人去采购。”
“杜荷,朕听说你小子弄出一种犁,朕与玄龄、辅机、玄成等人来,想参观一下。”
李二开口丢出一颗王炸。
呆滞!
傻眼!
杜荷彻底震撼心灵!
中午才做出来的曲辕犁,下午李二就知道,绝对不是碰巧,一定有人监视。
一举一动全在李二眼皮底下。
杜荷后背湿了,吓出一身冷汗出来。
丫的!
长安城中有人放个屁,估计李二都清楚。
白色恐怖呀!
过去监视杜府,那是杜如晦在世,现在老爷子挂掉三年时间,李二依然在监视。
想想就害怕。
真不能继续留在长安,必须想办法到地方上,最好是岭南一带。
“陛下,草民刚生产出来,白天做了个实地验证。既然如此,一起去看下吧!”
杜荷带头,朝旁边工坊引路。
到了工坊,十多具曲辕犁出现在大家眼眶中。
李二、房玄龄、长孙无忌、魏征等人纷纷细细察看。毕竟,曲辕犁在此时代,绝对是神器。
曲辕犁与传统的直辕犁,有本质性差别。
“杜荷,这叫啥犁,为啥这里会是曲线型呢?”
房玄龄开口询问道。
“房伯伯,此种犁,名叫曲辕犁,是一种神器。从名字上,房伯伯应该能理解,
一种是直的,一种是曲的。顾名思义就叫曲辕犁,作用就是省力、高效。”
其实,大家也看不出个其所以然,不经过实地验证,不清楚曲辕犁的厉害。
“小兔崽子,给朕说说,此犁省力、省时、高效的情况?”
李二开口询问道。
“陛下、诸位大人,曲辕犁在耕田地时,能提高三倍以上效率,而且,
耕种时比较省力、流畅,就算用一匹马也能拉动曲辕犁,帝国不是缺乏耕牛吗?
使用曲辕犁,可以大大缓解耕牛不足的问题,缓解百姓种田时劳动力不足。”
哼!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
“胡说八道!马如何能拉耕犁,下到田地中,马匹的蹄子承受得了吗?”
长孙无忌大声呵斥道。
杜荷愤怒了!
长孙无忌明显是在找茬。
“长孙大人,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堂堂一国宰相,没体验过、实践过,一口否定草民话的真实性,不觉得太武断、粗暴了吗?
要不,草民与长孙大人打个赌,我说马能拉动曲辕犁,马匹蹄子不会受损伤,
反之,马匹拉不动或马蹄子受伤。赌注一万两白银,陛下与在场的大人为证。
长孙大人有胆赌吗?没胆最好闭上嘴巴。”
丫的!
既然撕破脸皮了,没必要再藏着捂着,也不用给长孙无忌面子。
刷!
大家全看向长孙无忌。
一下子,被杜荷逼到墙上,心中非常想赌,可是担心再一次输掉。一旦输掉,父子俩都输给杜荷,老脸没地方放。
纠结呀!
长孙无忌老脸赤红,心中郁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