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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个仆人,却闹得两兄弟不和,反目成仇,这是定国公的大忌。
“来人,把这具尸体扔到乱葬岗。”定国公一怒之下直接把钱氏给处理了,这钱氏若是还活着,估计也和死人没差别。
不死也得死。再说这钱氏本来早就被驱逐出去,若不是慕容涟拦着,早就被赶出去了。何至于拖到现在又惹祸。
之前只祸害大房,现在连三房的人都要招惹,早就该死。
定国公本就对宣宁郡主不满,瞧瞧这都教的什么儿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惹是生非,何时给定国公府争过光?
若是他们有慕容熙的一半,他都要仰天长笑了。
“祖父,钱氏毕竟是孙儿的奶嬷嬷。”慕容黎连忙出来阻拦,虽然他对钱氏早已毫无感情,但到底是他的人,就这么被处理,他脸上无光,说出去会被他们笑话,说他连一个奶嬷嬷都保不住。
他不想成为一个笑话。虽然他对定国公很不满,因为偏袒慕容熙,而丝毫不考虑他们的感受,这样的祖父还不如没有。
还不如外公廉王,至少外公是真疼他们。
慕容黎不说还好,一提定国公更加生气:“怎么?你还想把她当亲人安葬?一个奴才而已,你的心思更该放在读书上。而不是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斗鸡遛狗,和奴才们混一块。”
慕容黎被定国公骂的哑口无言,让祖父替他做主,那是不可能的了。此时他恰好瞄到一道身影缓缓朝他们走来。
他眼睛顿时一亮,救星来了。慕容黎故意掀起袍子擦眼泪鼻涕,还弄得皱巴巴的,一看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轩辕瑄最宠这个小儿子,平时都不让他受的半点委屈,廉王的外甥定国公的孙子,谁敢让慕容黎受委屈?
那不是找死。所以当她一眼看到慕容黎狼狈的样子,第一感觉就是自个儿子被人欺负了。所以她连忙奔了过来,边检查慕容黎边问道:“我儿,你怎么哭了?谁把你欺负成这样?”
轩辕瑄这一问,慕容黎顿时委屈上头,这次他是真的委屈,眼泪不要钱似的直往下流,边哭边哽咽着开始告状:“母亲,孩儿的奶嬷嬷被慕容熙给踢死了。慕容熙害死钱氏还不解气,还想杀孩儿,幸亏孩儿跑得快,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孩儿了。”
慕容黎这次倒是说的口齿清楚,几句话就把重点交代清楚,那就是慕容熙杀人了。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杀人未遂。
“我儿命苦,母亲一定替你做主。若是你祖父偏袒,母亲就是告御状也要替你讨回公道。”轩辕瑄向来吃不得亏,更何况慕容熙还差点害死自己的儿子。先前和自己的女儿结怨,现在又和自己的儿子结仇,在她看来,这慕容熙绝对留不得。
否则,难道真等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再找他评理?
定国公在一边听得吹胡子瞪眼,什么叫他偏袒,她这个当娘的才是真偏袒。慕容黎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慈母多败儿!就是你的纵容才造成今天的这副德性,你瞧瞧他们哪点像贵族子弟?整天吊儿郎当的尽干些鸡鸣狗盗之事,简直丢定国公府的脸。
为了一个奴才竟然要死要活,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定国公很少对宣宁郡主发火,以往也只是在心里嘀咕几句,再如何也没有当着她的面指责她的各种不是。
而这次闹得实在不像话,他才说了几句。不过他这么一点火,轩辕瑄哪里会受这种委屈。再加上她可是皇家子弟,好歹当今天子还是她哥呢。
岂会受这种委屈?虽然定国公是她公公,但定国公府向来对她尊敬,如今虽说被公公数落一顿,但心里到底不痛快,就是她宣宁郡主这身份搁那,也不能当着小辈的面给她难堪。
定国公虽然骂的是她的儿子,可不是就指桑骂魁暗指她?
“定国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宣宁郡主即便有不对的地方,那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儿子?若不是陛下的旨意,我还不稀罕你这定国公府。
既然你对我如此不满,那这定国公府本郡主不待也罢。
这公道自在人心,既然你如此偏袒这慕容熙,那本郡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孰是孰非,此事自有陛下决断。
黎儿,溯儿,我们回廉王府。这鬼地方不待也罢。”
说着宣宁郡主雄赳赳气昂昂地带着自己两个儿子离开了定国公府。走的那个干脆,慕容熙都想替她拍手叫好。
定国公被自己儿媳说了一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发作又没有对象。他又不能朝慕容熙发火,现在赶走了宣宁郡主,还不知道后续如何呢。
如果宣宁郡主真的告到御前,他不由得瞪了慕容熙一眼:“现在你高兴了?如果宣宁郡主真的告到御前,我看你怎么收拾残局。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陛下那里你好好想想怎么解释。”
定国公气呼呼地走了,他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结果让他收拾?
慕容熙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这算不算帮倒忙?不过这都不是事,真正的事是钱山死了。他找不到刺客办不了案那才是棘手的事。
至于慕容黎的闹剧,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再者人又不是他踢死的,凭什么他要背这个黑锅。
“连祁,让人查查,这钱山到底是怎么死的?”人绝对不是他们杀的,到底是哪方人马出手,这才是关键。
冲着他来的,还是想阻止他办案,只有等结果出来才知道。现在暂时不能妄下定论,不过慕容熙觉得这事肯定会慕容涟脱不了干系。
慕容涟都躺在床上,还如此不安分,真是好得很。慕容熙心里冷笑,恐怕养伤是假,换个地方好下手,这才是真的。
“熙儿,听说慕容黎找你麻烦?这大房也太欺负人了,先有慕容涟,再来个慕容黎,人呢?”长孙岚似乎刚从外面回来,她听到这个消息气冲冲地跑了进来,结果人去楼空,就只剩慕容熙一个,哪里还有大房的人。
甚至连尸体都早就被扔到乱葬岗。
“娘亲?你刚回来?”慕容熙以为长孙岚在家,正纳闷事情搁了这么久,还不见人影,结果人却是从外面回来?
“还不是你曾外祖母,病了。”提到长孙家的那位老祖宗,长孙岚似乎有点不耐烦?
“又病了?上次是假装,这次该不会又是装的吧?”狼来了这种事可一不可再,怎么又故伎重演了呢?
不过这次慕容熙说什么都不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