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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岭早已做好为了这个伟大的事业而随时献身的准备。
她拿着几个木块开始组装,熟练无比,不一会儿还看向阁楼外面一大片皮肤干燥粗糙,满腔热血的男人,他们一如往常地在捣鼓各种机器还有一些弓箭,还有些在锻炼身体………
这都是她曾经的村民还有些是娄泽天托关系从外面偷引进来的。
“你怎么看待从天而降的天令的?”
娄泽天眼神深邃,听着这兴趣满满的询问,瞬间反问道“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我认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像边国还未出现时,那时的人们一定不知道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娄泽天揣摩着,这的确是大多数人的看法,但她却不这么认为。
“对玄幻存在的证明不外是对人的本质对自我意识存在的逻辑说明,每一个未曾看到的玄幻不可思议都是下一个必须用真理解开的理性”
这句话用得简洁。
在娄泽天那,早就听说各国各城邦会从天而降奇怪的石头,石头的周围就像被人用手掌打过一般,里面的凹洞被人挖了心,而里面的心则是天对大陆的指引,叫天令。
可在娄泽天看来,这是各国君主的另一种自私,最具资源与权势的人不研究还要到处扩散消息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不仅仅是寻找的问题,其根本原因是如何研究的问题。
普通的百姓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即便寻到了书最后无法理解,只好又让君主占了便宜。
况且这些看起来奇怪的文化都是一种智慧的产物,只有智慧才能切割智慧,但不可否认现如今它确实是一种具备文化属性的玄幻。
魏岭总是觉得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女人总是和其他人的思维不同。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我相信你说的是正确的”
这就是娄泽天最苦恼的地方,因为她无法将自己的思维灌到人民的脑子里,就像魏岭就算她相信但也无法运用。
娄泽天从小游历整个大陆,去最好的学校,认那时候最著名的老师,甚至有时候她会认为老师讲得话不深刻,没有看到本质。
郁郁不得志后从狱中放出,再次燃起了强大的热情。
便找到了曾经这些帮助过的人,从中找出了部分人才重点培养。
一般如何使用弓箭?如何听令?这些简单机械地东西,他们没有太大问题。
最难的就是给他们讲解的时候,他们能理解自己被人剥削但更深的东西短时间内无法理解。如果没有这些有知识含量的东西那对抗外敌以及让国家站起来就有难度系数了。
在这些人里面只有部分人的思想是动态的,他们反应出来的精神不是靠情绪,比如眼前的魏玲。
可还有大部分人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情绪使然。不止他们,东国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这一切都归功于东国于2003年罗方知继位后对于各种自由派知识分子和反专制派青年的扼杀,她就是受害者之一。
那时候只要有人发反他的言行一经发现就要被斩首示众。
曾经在她读书时,与一大群文人墨客诗人,在大街上发一些自己撰写的诗歌故事,其内容都是自由开放的思想。
后来,被人举报。
除了她都被杀死了,只因为她是官阀之女。
让那时候刚刚兴起的文化革命还未燃烧就被掐灭,由于昏庸的统治让这样一个国家一步步往后走,人民苦不堪言。
但这件事一直记在她心里,她渐渐明白只有权力才能改变国家人民,于是改道当官,但也是因为年轻旗差一招,这件事被奸臣从新翻出来将自己打入牢房。
那时候,她的父亲已经去世。
现在的她从新思考,学聪明了不再用常规的方式获得权力,况且不是最高的权力还不起什么作用。她要用暴力和文化来改变国家,如果不是暴力她制服不了,如果不是文化她管理不了。
“吃饭了!”
一个稚嫩的吆喝声打破了她的思维。
抬头望去,一个白白胖胖生得可爱的孩子头上只有几根头发和几位满面慈祥的妇女将一大桌菜摆的整整齐齐地推了过来。
每天娄泽天都会自己掏得钱,给他们三个开点资唤去外面街上买一些当季食材,一定要有肉,而且还必须是好肉,确保这些训练久的人们能吃得饱和好。
然后那两会做饭的妇女边就在阁楼边将食材弄成一份份丰盛的菜肴。
这点钱对于一个当官家庭里出生的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在东国啊,就是贫富两极化,有钱的一起搞没文化没资源的穷人。
大家伙儿看见了直接一拥而上。
“今天的菜比昨天香!大娘手艺渐长啊”
“行了,不要挡着我,大家伙儿快吃吧”男人们直接挽起裤脚开始刨饭,边吃还边笑着说话,说得不过就是最近学得一些历史,还有的说着以前村里的故事。
“味道是板鸭……辣肠…”魏岭一脚抬在窗户上,一脚看着竹林包裹下的人们,闻着外面的味道,脸上洋溢着笑容。
“你看他们笑得就像以前村盖好房子可以赚钱一个样”
魏岭笑起了有两个月牙弯的眼睛和可爱的小酒窝。可这不言不语的时候却格外的肃杀,说起话来,下面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敢反驳的。
“娄姐姐,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帮村民们早就饿死了,对于他们而言,可能从出生到现在,这两年吃的,是曾经他们都不敢想的”
娄泽天明白,在这样的国家里,和他们一样吃不起饭的人太多了。他们就算辛勤劳动却丝毫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是身体太弱而是高于他们的人很聪明,断了他们的文化吸收,还给他们树立了绝对的威严感。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男人边吃着饭,还端着两个碗直冲冲地朝这跑来。
然后将碗平整地放在桌子上,满脸都是皱纹,手也很粗糙,其实他年纪不大,只是以前过得太幸苦了而已。
“娄大人,魏大人,你们快吃呀”他的眼睛里是澄澈豁达的,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好乐观,只不过腿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疤。
这个人叫吴勤,这里面最开朗活泼的,家里有一个残疾的老母亲,还有一个女儿需要他养,但在那个时候,国家剥削厉害,他赚的钱去税后还勉强能生活。
一次听说盖房子拿给地主卖可以挣钱,没有钱就自己去干了,因为没日没夜眼睛恍惚了一下,就硬生生地摔了下来。
向地主借钱,将腿缝好了,自己继续盖房子,最后得的钱全被地主拿去了……想着人家借了钱给他便没去追究了,也不敢去追究,自己还指望着地主能带他去城里工作赚钱养家。
娄泽天看着他的笑容鼻子一酸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