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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父这些天也是派人打听过的，知道孙可人与祁尚勋的关系确实不错。
因为以前他妈孙莉还活着的时候，是一心帮扶娘家的。
现在他姐姐简雪菱和孙家人的关系也是特别近。
不管怎么样，先拿下今年10亿的单子。到时候祁尚勋继承了祁家，他们不怕没有单子。
这么想着，余父满脸笑容地表态：“勋勋你放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只管吱声，我们一定鼎力帮忙。还有可人，我们也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孙可人闻声，总算是放心了些。
祁尚勋又与余父客套了几句，随后主动提起签合同的事情，也顺便问了一下，孙可人什么时候和余明领证？二婚办不办婚礼的不重要。领证的时候，他们祁家和简家是一定会有所表示的。
余父明白祁尚勋的意思了，只要余明和孙可人领证，合同随时可以签。
他心里窝火，脸上堆笑，告诉祁尚勋，再有一个月，离婚冷静期一过，余明就可以和可人领证了。
祁尚勋随即表示了祝贺，又说很期待合作，之后挂断了电话。
余父把电话还给孙可人，眉头深深地皱着。
余明立即问：“爸，这个意思是，80亿的合同变10亿了？”
余父叹气：“是啊！”
真想骂咧几句，想到孙可人在场，也不好得罪祁家，他‘乐观’地说道：“祁家有祁家的安排，10亿的合同也是好的。一年也能赚个两三亿。”
孙可人立即说道：“是的，勋勋现在情况特殊，还没有真正掌权，等他真正掌权，明年咱们就好拿项目了。”
“嗯。”余父沉沉地应了一声。
想了一下，他说道：“可人你还在坐月子，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在这里照顾阿明两天。”
“不用的，我可以照顾明哥的。”孙可人怕这对父子背后又变卦。
余明说：“你回去吧，晚餐让阿姨做几个我爱吃的菜送来。”
孙可人：“……”
余明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再留。
再说了，这对父子想要变卦，哪怕她在也是能变卦的。
孙可人离开以后……
余父严肃地问余明：“怎么回事？南栀那边什么情况？”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余明气不打一处来：“失败了，董华华来了，找人打了我一顿。”
“我去弄死他！”余父当即发飙。
余明叫住他：“爸，你听我说完。”
“你说！”余父一肚子火气。
余明说：“我和南栀的离婚协议签了。”
余父脸色就缓和了下来：“她和董华华搞在一起，董华华还把你打成这样，让她净身出户了吧？只要是净身出户，这顿打也算是挨得值了。”
余明的脸瞬间黑了。
他无语地说：“我净身出户了！”
余父当即暴跳：“怎么回事？她宁南栀不守妇道和董华华搞在一起，还让姘头把你打成这样，她不净身出户，你净身出户，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你现在就去把协议拿回来重签。”
余明脸更黑了：“我给南栀下药的事情，被监控拍下来了，我不净身出户，董华华就要告我。”
“董华华算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告你，你捉到他们的奸了吗？”余父气得要死。
“没有，他没动南栀。”
“没动才怪！一个男人，要是没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会成天围着一个女人转吗？他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余父气得炸裂，又嚷嚷，“你怎么这么蠢？这种事情，宁南栀好意思去告你吗？啊？
她不为别人考虑也不为她两个女儿考虑？告你坐牢，有个人品不好的父亲对她女儿有利？你现在去找她，重新签离婚协议。”
余明烦躁死了：“爸，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你不找她我找她，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余父说着说要给宁南栀打电话。
余明急得抢电话：“爸，我说这件事情到此结束。就算南栀不告，你以为董华华是省油的灯？”
“他不省油他能上天？他能做出什么来？啊？你和南栀毕竟还没有离婚，他只是一个姘头，不管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余父气得青筋暴跳。
余明烦躁极了：“他请了各大媒体，要曝光我下药的视频。要是我的名声毁了，以后还怎么跟人谈合作？余家还怎么发展？”
余父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咬牙切齿：“你就不能和宁南栀商量商量，哪怕给她一半也行啊，净身出户，损失七八个亿啊！”
“别说一半，我就是给70%都不行，董华华根本不给我商量的机会。行了，这个亏，咱们吃了就吃了，以后把余氏做大做强了，等这个风声过去了，咱们再想办法找回来。”余明烦躁地说。
余父脸色也难看，心里憋得慌。念念叨叨，啰里八嗦：“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你这和宁南栀离婚搞了个净身出户，孙可人这边的合同还从80亿降到了10亿。关键，现在还没有签约。”
“南栀这边，她不会回头了。”余明烦躁地说道，“我还是尽快把离婚办了，和孙可人领证吧。起码还有个盼头，我们好好做，今年做完这10亿的单，质量有保证，明年还有机会做百亿大单。
不管怎么样，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些年，余氏发展一直不行，现在能与祁氏合作，也是个自我发展的好机会。”
“嗯，也只能这样了。”余父叹气说，“你妈也在闹离婚。”
余明蹙眉：“这个年纪了，还闹？”
余父冷嗤：“可不是，还硬气得很，哪怕净身出户都愿意离婚。要作就让她作吧，等她哭着回来求我。”
余明叹气：“唉。”
……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民政局。
余父和余母领到了离婚证。
南栀和余明也领到了离婚证。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尝试调解，希望他们好好考虑清楚。
余父气愤地说：“她就是求我，这个婚也是要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