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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离对粟殷好好,这是众人都看在眼里,嫉妒到心坎上了的。
明明是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对谁都冷冰惯了,却唯独在面对粟殷时才会有烟火气息。
粟殷在华离身旁时,他最喜欢的事儿便是拉着粟殷的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静静地待着。
不知道为什么,华离知晓粟殷的喜好,府上的饭菜都很合粟殷口味。
粟殷要什么,华离便给什么,多么无理的要求,华离也从未拒绝。这份宠爱来得很盛,以至于粟殷都快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华离对粟殷很尊重,从未强迫过她,以至于到现在粟殷也未和华离圆房。
阿娘说了,嫁于了一个人,便是他的妻,而作为华离的妻子,她也应当尽到自己的本分,所以粟殷决定了,想要和华离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只是碍于自己是女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娃先说出口?
这种粟殷未曾经历过,也没有经验,阿娘不在身边,没人能请教。
粟殷犹豫了好久,终于有一天,她鼓起勇气拉住了梦可:“那,那个,梦可……我……”
梦可不由得疑惑:“怎么了,夫人?有什么是梦可能做的?”
“我……想……”
梦可一脸着急:“想什么,夫人?到底怎么了?”
“我……我还未和将军圆房!”粟殷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小脸一下通红,恨不能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起先梦可还一脸自然:“哦~原来是圆房啊……圆,圆什么?圆房?”
梦可小脸也马上一红,捂着自己的嘴,一脸:你怎么能问我这种问题的吃惊表情。
“我,我对此事也没经验,想着梦可你或许可以给我找个婆子……教教我。”
梦可小声道:“是,是奴婢疏忽了,夫人能想着这事儿就是好事,您和将军的感情越好,奴婢们也就越开心。既然夫人开口了,这事儿……奴婢是一定位您办好。”
……
梦可办事很有效率,害羞归害羞,但婆子还是请的很快的。这是在府里待了很久的婆子,孟婆婆。平日里说话也很有分量,也是真心为华离着想。
一听夫人是为这事儿找她,她先是一惊,未曾想,这成亲都这么久了,将军和夫人竟还没圆房。
可平日里将军对夫人的宠爱,大家伙也是看在眼里的,那只能说明是夫人个人的问题。
不过,这能开口问就是好事儿,说明还是有想法的,是好事儿。
于是,孟婆婆对粟殷便更加热情了。
“夫人这事儿不用羞,你和将军都是夫妻了,早该圆房了。我给您找了一个小册子,您抽空看看。放心,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成了亲的都得看。
其他有什么要注意的,我再慢慢给您讲。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来。”
粟殷红着脸点头。
趁着没人,粟殷拿出了孟婆婆给的册子,只一眼,便看得粟殷的心脏砰砰乱跳,太羞人了。
最近华离很忙,好像就是从上次宴会后,顾王爷的敌对势力又开始犯事儿了,应是三皇子指使的。
本来这种小事是不用华离去解决的,但至上次宴会后,华离就看不惯三皇子了,决定自己亲自解决。
于是这场局要从整体上发生动荡了,而这些事华离都未和粟殷讲。
他的女孩,只要无忧无虑生活,便足亦。
这天晚上华离又会回来得很晚,自己身上都是外面的气息,怕扰了粟殷睡不好觉,这几日都睡的是书房。
几日的相隔,让华离想得紧。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未曾想如今也有了牵挂之人。
好想抱着粟殷睡觉……
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不由得向着粟殷住的地方走去。
想着看看她也好,这时候她应当睡了。
所以当他看到粟殷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时候,华离的心不由得一软,脚步也快了很多。
轻轻推开门,粟殷小小一个窝在塌上,小脸红红的,极其认真地在看一个小册子,以至于华离进来了,她都没有发现。
未等粟殷反应,华离就走过去圈住了粟殷:“在看什么?”
粟殷慌忙想把书给藏起来,可是,已经晚了。
华离慢悠悠在一旁坐了下来,当着小妻子的面翻了起来。
粟殷连忙把自己的脸给用手蒙起来,假装华离看不到自己。
华离一边翻着,一边抬眼看着粟殷,不由得一笑。
上前把粟殷的手给扒拉了下来,笑得那么自然:“粟粟,这是什么意思?不说清楚的话,很让我误会。”
粟殷此时羞得根本不敢看华离,只能结巴道:“粟,粟,粟殷本想学习学习。”
“学好了吗?”
“应,应当是学好了。”
华离戏谑地开口:“那粟粟的意思是?”
粟殷小声开口:“将军不懂就算了。”
华离眼神灼灼地看着粟殷:“粟粟”
粟殷听出了华离的声音有点沙哑,终于抬头看着华离了。。
忽然,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主动环上了华离的脖颈,眯着眼,在华离的嘴边,轻轻落下一吻。
当她红着脸想要离开时,华离哪还给她这机会,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摁着粟殷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好奇妙的感觉,这是一个霸道又深情的吻,好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又好像是在急迫地告诉你什么。
华离小心翼翼地抱起粟殷往床走,又轻轻地将她放下,眼里有情欲:“粟粟,我想要你。我要你真真正正地变成我的人,可好?”
粟殷的眉目也染上了情欲:“好。”
于是,帷帐落下,一件件衣服被无情抛出。夜里,春宵一刻,红浪翻滚,伴着低低呻吟……
粟殷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即生疏,又紧张。
华离也是第一次,却无师自通,还安慰着粟殷别怕,慢慢来。
一直折腾到多久,粟殷也未曾知晓,她只知她中途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华离弄来了热水,为她洗了身子,便拥着粟殷沉沉睡去。
第二天,粟殷起得比平时晚很多,让她不曾想的是,睁开眼的一瞬就能看到华离支着下巴,直直地看着她。
粟殷哪还好意思和华离对视,当即就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
“将,将军今日怎么还没走?”
华离掀开粟殷的被子,让她的小脑袋露出来,嘴角不自觉勾起:“我想让你第一眼能看到我。”
粟殷看着华离的眼睛:“所以……将军是在等粟殷?”
“嗯”
听到华离这样一说,又连忙想用被子捂着自己。
华离看出了粟殷的想法,为她敛了敛被角:“乖,昨天晚上累着了,再多睡会儿,我叫厨房给你备了早膳,待会儿睡醒了吃。”
说完,在粟殷额头上落下一吻,便起身离开。
徒留粟殷一人对着华离离开的方向发呆:“将军……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