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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也是因为他自己也被搞懵逼了，不明白为什么周冠林探查了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异能量，也没有发现小寒。
他刚才也不是在生气，周冠林的行为情有可原，他没那么小气，而是在心里拼命呼唤小寒，没空回答，他知道只有小寒才能解释这一切，但小寒直到现在也没有回应。
韩森暗暗担心，但也不想再这样傻坐下去，他侧耳听了下，四处已无动静，马上轱辘一下爬起身来，哪里像一个消耗过度的人。
韩森准备离开训练室，走了几步却被吓了一跳，他发现一旁的角落有个人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正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定睛一看正是老卢头。
嘶，你想吓死我。
韩森拍了拍胸口，正要说话，老卢头抢先开口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还留有余地？”
韩森顿时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已被对方看在眼里，暗叫不好，脑中念头急转，正色道：
“是的，我父亲教我做人要低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果然他说的没错，来了这里之后，方云胤就对我羡慕嫉妒恨，各种针对，刚才还诬陷我是卧底，我父亲诚不欺我！”
老卢头继续问道：“如果你全力发挥的话，能杀死多少只鬼魂？”
“这个……大概……可能十几只吧。”
“十五只有没有把握？”
“这个……貌似……好像……大概……也许可以吧。”
韩森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不敢把话说死，含糊其辞地回答道。
老卢头表情严肃起来，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拜我为老师，我教你如何成为一名强大的紫道异能者。”
“呃……”韩森万万没想到对方憋了半天，居然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异能指导不就是老师吗？”
“当然不是，指导是指导，老师是老师，想当我学生有那么容易吗？子颜是我目前唯一的学生，方云胤早就想拜我为老师，可是他不配！”
老卢头道，“我告诉你，我曾经是共和国超管总局副局长，宗师级紫道异能者，周冠森曾经是我手下，我肯收你是你祖坟冒烟，再婆婆妈妈的那就算……再说吧！”
韩森掰着指头算了算，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宗师级，那不就是第七级了吗？离最高等级第九级只有两级了！
好家伙，难怪可以当总局副局长，何况又是子颜姐的老师！
韩森不再犹豫，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叫道：“老师！”
“罢了！”
老卢头拿出酒瓶抿了一口酒，倒是又端起来了：“我先收你做记名学生，等我考察一段时间，如果没发现你品行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再正式收你，否则立刻逐出门墙。”
韩森有些哭笑不得，道：“是，老师！”
“走，跟我来！”
老卢头转身就带着韩森走出了训练室，也不坐电梯，直接钻入电梯对面的消防通道，走楼梯到十楼。
章栋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应该还在和周冠林说话，老卢头不管三七二十一，走过去一把推开。
“韩森现在已经是我的学生了，赶紧的，帮他把幼年魔幻龙紫晶申请出来。”
老卢头一进办公，立即毫不客气地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局长说道。
周冠林和章栋先是相视一笑，看来他们都已经猜到老卢头会收学生，随即两人都有些迟疑。
“老卢头，恭喜你又收了一个好学生！不过一开始就让他吞服魔幻龙紫晶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了？”
章栋道，“那可是兑换系统中排名最高的紫晶，他虽然打破了纪录，但好像还达不到魔幻龙紫晶的兑换标准，要不等他吞服几颗其他紫晶再说？”
听他这么一说，韩森猛然想起伍楠臻曾经提到过魔幻龙紫晶，说冰幽灵紫晶即使放到官方兑换系统中也能排名靠前，仅次于魔幻龙紫晶等一些更稀有的紫晶。
老卢头哼了一声，坚持道：“魔幻龙紫晶是我献给共和国的，兑换标准也是我定下的，我说可以就可以！”
周冠林干咳一声，掏出手机打开兑换系统，查了查道：“老……老卢头，初级魔幻龙紫晶价值六百八十功勋点，超过可以预支的额度，直接申请是不行的。”
“还有，兑换标准是杀死十八只鬼魂，他的成绩也是换不出来的，而且，你确定他吞服了不会失控？”
“怎么不行，才六百八十功勋点，六百八十万共和国币而已，随便省省都有了，难道还要等他凑够功勋？一点都不懂变通，早知道我就不把它捐给国家了！”
老卢头怒道，“韩森是我的学生，难道我还会害他不成？兑换标准有一次修改的机会，我改了不就行了？”
韩森听得膛目结舌，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没听错的话，一颗初级紫晶价值六百八十万？
我的天，这谁玩得起？这钱都够买好几套房子了！
自己今天赢了两百万，还沾沾自喜，结果TM连半颗紫晶都买不起。
而且老卢头……呃，老师说那是他捐给国家的，可真大方啊，咋不捐给我，你学生我可是穷得叮当响！
“老卢头别急，如果一定要申请那颗魔幻龙紫晶，我倒有个办法。”
章栋说道，“规定入门消耗是可以用钱代替功勋点购买的，我们刚才打赌赢了五百万，就都算他的吧，加上杀死雪莎的功勋一百二十点还没算给他，新人可以预支功勋二十点……那就缺口四十万，这四十万我出了，就当我今天打赌输了吧！”
章栋说得豪气干云，说完也感到有些肉痛，忍不住呲了一下牙，加上打赌赢的，等于他一共出了340万，也不算小数目了。
老卢头一拍大腿道：“对啊，怪不得我总觉得必须先申请初级魔幻龙紫晶，果然是有原因的，就入门消耗可以用钱购买，这次不申请，要等他凑够六百多点功勋点，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功勋点又不能借，花的地方又多，说不定等他晋升中级异能者了还未必凑得够，那魔幻龙紫晶只能留着便宜后人了！”
周冠林和章栋再次对视一眼，都微微点头，承认老卢头说得有道理。
韩森却道：“那可不行，局长，怎么能让您帮我出钱，再说那三百万是您赢的，也不能算我的，三百四十万啊，天，这么多钱我不能要，除非算我向您借的。”
韩森说完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一个连早餐都请不起的人，现在居然开口就是几百万，真是人穷气倒粗。
“那算我借你四十万，等你有钱了还我，打赌赢的我就不要了，你没让我输就谢天谢地了。”
“局长，您忘了我们今天不止赢了五百万，而是六百万吗，我这里还有一百万，再加上雪莎的一百二十点功勋，还多出四十点功勋，就留着以后用在别的地方。”
姚子颜突然走了进来，淡淡说道。
“子颜姐，你……”
“这都是你凭实力赢的，局长和我暂时不缺钱，你能帮我们争这口气，就已经很好了。”
姚子颜道：“走紫道真的很难，除了对精神力要求极高，紫晶的价格也是普通能晶的好多倍，没钱连入门都难。”
“魔幻龙紫晶又是最昂贵的那种，价格是普通能晶的几十倍，你就别推脱了，就当我们送你的入伍礼，接下来需要花功勋的地方多着呢！”
章栋也道：“对，就这么办，你以后工作上多帮帮我们比什么都好，别在这时候婆婆妈妈的。”
“那好吧，谢谢局长，谢谢子颜姐，谢谢老师……呃，谢谢周局。”韩森只好接受大家的好意，心里感激之余，却难免有些失落。
之前他还为能赢两百万而兴奋不已，甚至还幻想给家里换套大点的房子，谁知转眼之间就花光了，还欠了四百万的人情。
唉，世事无常啊！
“好吧，我也不能让你白谢，老卢头，你帮他选一身装备，报给我报销，就当我给难得的天才一个支持吧。”
周冠林道，“记住，是普通装备，不是异能装备。”
老卢头撇撇嘴，似乎在怪周冠林小气，但也没说什么。
韩森大喜，再次向众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