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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禹多次尝试跟旱魃沟通,但对方不是沉默就是咆哮。夏禹也得知对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理智。
但夏禹没有撤退,而是开始享受与旱魃的对决。如好学生在上网课时看小说,虽然知道很危险,心里总有点发毛,不习惯,但很享受。
激战近一个小时后,夏禹想,该走了。
强行从战界里出来,到现世,留旱魃孤身一人,咆哮。
因为自己是仔细计算过的,也花了点时间背城市地图,所以直接出现在无人的小巷。
对夏禹而言,出现在哪都是算过的,不存在随机。
收起夏禹剑“夏泽,还没睡吗?”
“嗯。怎么了?”
“提醒你一下,以后要是遇见猴子,跟浑身冒火的从者,不要犹豫,甚至不要想着用我给你的底牌。直接像我求助,他们,很强。”
“有多强?”
“我刚刚跟他们交过手了,陷入了苦战,我差点就要启动宝具了。”
“什么!”
“而且这两个人,我都很熟悉。猴子跟那妖王孙悟空有点关系,是孙悟空的原型之一,是蚩尤的兄弟之一,曾经对决我的先祖,黄帝,名叫蚩侯,在我获得定海神针之前,它曾经属于蚩侯。”
“哦。”
“而那个浑身冒着火焰的人,是我一直仰慕的大英雄。”
“哈?”夏泽懵逼了。
归露坐着出租车,远离徐家,到了一家服装店,随便买了几件衣服,和一个手套。
而后再次打车,先后去了一家化妆品专卖店,眼镜店。
再坐车几公里,到一家高级酒店,用身份证开个房,一共七天。做电梯,到房间里,换好衣服。然后没有坐电梯,而是带着东西进入基本不会有人走,也没有监控的楼梯。
用高级粉底覆盖在令咒上,掩盖住令咒。
之后取下眼镜,换上隐形眼镜,化妆,脱掉外套。
下楼梯离开酒店,将身份证与眼镜丢入垃圾桶。
接待员小姐看见何归露,心中产生一个疑惑。
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关于,她进入酒店的印象。
归露叫来一辆新的出租车,又是跑了几公里,步行几个小巷,连续换车四次。
在路上,突然感觉魔力剧烈燃烧。旱魃开始战斗了。
走出小巷,出租车司机见到何归露眼睛一亮“呦美女,去哪里?”
归露“小哥哥,你知道哪里有网吧吗?不要身份证的那种。”
她要找地方住,又不敢用身份证,能想到的最好地方便是黑网吧。
车上,归露连续服用了徐海给的丹药。
路上,司机“美女,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呗。”
“我的名字?我叫,”此刻因为魔力的空虚而面色惨白“我叫何归露。电话,还是算了吧。”
此刻,她用上了被自己抛弃的姓氏。被徐空拂去的阴影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到达黑网吧,何归露先去了一趟厕所,干呕。
没有点包厢,而是在公共区域。
魔术师有个禁忌,便是不允许暴露魔术的存在。这个意味着魔术师在公共场合会有点束手束脚。
而网吧,人流复杂,算是一个庇护所。
何归露一边忍着痛苦,一边装作正常,与周围的人聊天。
旱魃魔力消耗巨大,只是纯粹的战斗,何归露就不得不靠药强行压榨自身的魔力,而万事万物,都是有代价的。折寿的。
旱魃战斗十分钟,燃烧三天寿命,二十分钟便是半个月,三十分钟便是三个月,四十分钟是一年,一个小时二十年,一次性压榨得越多,便是燃烧的效率越低。
可是,何归露只能用寿命换取魔力。旱魃不受她控制,战斗一旦开始,便要么是旱魃死,要么是敌人死,要么浪费一发珍贵的令咒,否则旱魃便会不计代价地燃烧魔力。
一旦自身魔力枯竭,便是直接死亡。所以何归露只能燃烧寿命。
这是弱者的无奈,也是何归露的觉悟。
她的人生剩下徐空,徐空都消失了,那就真的只有虚空了。所以,她义无反顾。而且,除了魔力战斗力以外的事物,她都很擅长。
“小姐姐,厉害,哎,救我。漂亮,偷塔。”
因为长得比较女神,加上游戏技术一流,特别能带人,瞬间收获了一大波迷弟。
“好羡慕姐姐啊,交际能力一流。”
何归露转头,声音源于后面的机子,说话的人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有污渍,声音中性,却有带一点稚嫩。
“嘿,你要是游戏打得溜,也能受欢迎。”旁边有人笑道。
那人语气十分低落“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玩抽卡养成游戏啊,竞技游戏不感冒。我去,又沉船了。”
何归露不打算鸟对方,这时对方幽幽来了一句。
“小姐姐这么好看,是化了妆吧。”
何归露血压拉满“没人告诉过你,对女人这么说话,很不礼貌吗?”
“啊,别误会,我只是也想像姐姐这样好看。哎,好不容易找了个男票,结果人家为了几个男人,对我说去死吧,我很伤心啊。就想着打扮打扮,换个造型,或许,能在他面前吼一声,谁叫你甩了老子。哎。”
“信息量有点大啊。”其他人憋笑中“你男的女的?”
“老子纯娘们。”
“那个,我建议你先洗脸,梳头。”
“你能教我化妆吗?”
“我可以给你推荐你几个化妆教程,化妆品,我不知道适不适合你,可以给你几个推荐的店子。”
何归露耐心地给对方笔记,对方记了下来,但是突然,魔力大量消耗,让何归露感到一阵头晕恶习。
“但是,你这么勉强自己,讨好我们,真的好吗?”
何归露被气得血压又上来了。
结果对方又丢了一句“是不是有什么小事需要我们帮忙?姐姐看着像个逃避着什么的人,比如逃学的大学生。”
“我年纪比你想的大。”
何归露起身去了一趟厕所,干呕,之后打了几把游戏,出网吧买了几份快餐,回来就躺在键盘上,准备睡觉了。
耳边还是能够听见一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及时行乐,我氪金!卧槽,不是吧,保底都歪了。玄不改非,氪不改命。不行,再来,肏。”
那是无力的绝望。
“不知道徐沫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