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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么我,小爷有说错么。就你这刁钻泼辣的相,小心没人要。”
面对林森的冷嘲热讽,一向盛气凌人的王二丫瞬间被搓伤了锐气。心头一哽,眼泪夺眶而出:“哇……你怎么跟我哥一样这样说我。”
“行了行啊,小丫头片子你这戏过了啊,大伙儿可都看着呢。可别闹笑话啊。”林森向看过来的路人作了个示,随即赶着马来来到了村口,停在了王叔的摊子。
跳下马后,冲老王调皮地喊了一声:“未来的岳父大人,小婿可把你的闺女送过来了。”
老王手中的刀哐叮一声落了下来。
炸眼间,一个剪步冲到马车前。
只见王二丫一头闷压着脑袋,眼神躲闪不及。
“怎么回事这……”老王颤着手,指着没出息的女儿。
林森抓了抓头发,愣直道:“哦,今个儿农田收割,碰巧撞见了热心的二丫。便加入了收割的队伍。瞧见没,这车上的收获可有二丫的一半功劳呢。”
“是这样吗二丫?”老王狐疑的打量了车上一言不发的女儿一眼。
二丫闻声浅浅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还赖在车上作什。”老王内心一阵嫌弃,事出突然,必然有妖。
“哦。”无处躲藏的王二丫这才跳下了车。
随即,林森便赶着马车扬长而去。
“身上脏成这样,看你以后出门怎么见人。”
“爹,驴子我带走了。”王二丫可不管那么多,这么多双眼晴盯着,得赶紧离开才行。
“等下。”老王跟了过来,掰转反身,拎住了她被圈紧的手,“这次栽人手里吧。”
“爹,我们闹着玩的。”解开绳索后,王二丫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哼,闹着玩,都闹到大街上来了。”老王怪责了女儿一眼。
“这这一切还都是乔以柔搞的鬼。”王二丫不思悔改,又扭转责任。
“得了吧二丫。”老王瞟了不思进取的女儿一眼,顿时拉长了一张老脸:“平时你爱钻牛角尖爹说不着你。人眼下还在衙门闹案子,这擦边球打得有点过了。”
“爹,那您可真是太小看她了。您不知道,女儿原本想到农田挖点耳根,不想被那一片片荷田所吸引。这刚上贼船准备欣赏一下田中的风景,没成想,女儿差点栽里头了。”
“怎么?难道是人家刀驾在你脖子逼你上了那贼船,还是咋滴,让你浇成落汤鸡。”老王冷眼打量了满身淤泥浸染的女儿,眼皮不禁突突。
被戳穿后,王二丫不悔反嗔:“女儿不过是想采点莲藕做饼,孝顺您老人家。女儿落难受辱,老王你不心疼不说,还责怪女儿闯祸。呜……我不活了我。”说完,二丫便哭爹叫娘起来。
“二丫就是有娘生没爹疼的野孩子。就让二丫自生自灭好了。您不必管我。我这就投河自裁。”
老王赶忙捂住了女儿嘴,暗暗自责,“是爹没出息,连累你受苦了。“
王二丫这便擦干了眼泪:“爹,我原谅你了。”
“……”
“爹,我走了。”二丫这便跳上了驴车,刚要走,却被老王扣住了马拴。
“你等一下。咳,就刚刚那个……后生怎么回事?如果爹没有听错,他喊爹岳父来着。”
“老王,你听错了。”王二丫径直推开了老王,急转而去。
“驾!”
“二丫,那考虑一下。后生爹看着不错。”为女儿的终身大事,老王可算是操碎了心。
“噗……”王二丫闻声浅掩,偷偷一乐。
次日,王二丫换了一身新衣裳,赶到了城里。
入店后,林森正在二楼剪艺插花。
“咳,看不出来,你蛮有情调。”王二丫就坐在边上,仔细的打量着林森。
别说,眼眉之前,越看越顺眼。
林森瞟了她一眼,花瓶一抖。故作镇定道:“大错特错。有情调的咱们老板,我不过是个照着葫芦画个瓢。”
“哼,张口闭口都是乔以柔。林森,咱能不提她吗。”
是谁都听了出来,王二丫又在酸了。
林森插好花,交给乔以沫四处布好。这才回过神来,想着怎么应付这个难缠的主儿。
“来了这么久,用膳吗?”
“嗯,谁归定进来就必须用膳的。”王二丫心头不满,便跟他扛上了。
“那你慢慢玩吧,我还要做事呢。没空跟你墨迹。”林森转头就走。
“等一下。”王二丫快人一步,挡在他的面前,“昨个儿你什么意思。”
“怎么,没将你送官,王大小姐很失望?”林森低噗一冷。
王二丫甚是气恼,跺脚小小抗议:“林森,你少装傻。明明是你有言在先,怎么还怪我多事了?”
“我有言在先?”林森寻迹一想,这才锤了个脑门,“哦,是那事啊。”
“你快说。我好不容易抽空过来,就等你提要求。”王二丫扶鬓作了个势。
林森笑了笑道,“很简单,往后不要找我们老板的麻烦就可以了。我想,这事儿应该不能吧。”
王二丫闻声一愣,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冷了冷色,收眼便走。
“王二丫,你别急着走呀。你还没答复我呢。”缺心眼的林森根本没察觉到五二丫心中的不快。
不想,王二丫转头便报复性地狠踩了他一脚,片刻,收脚便走。
“啊嘶。”林森跳了一个脚,眼皮和嘴角同时抽搐不止,“王二丫,你过分了你。早知你这如此野蛮,咋个儿就该将你送官!”
王二丫闻声一顾,甩了手绢,一阵反唇相讥:“哼,想把我送官。我看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老板吧。指不定,她这一进去就出不来了。到时候,你们整店的伙计都将面临失业的下场。”
“你闭上你个乌鸦嘴。我们老板聪明过人,等这案子一过去,她就出来了。你就给我瞧好吧你。”林森自知不是王二丫的对手,只得悻悻匿去。
王二丫打了一场胜战,高高的扬起了眉毛,左右打量了“过桥茶楼”,唇角勾起了一楼阴暗的笑意。
“哼,花无百日红。我王二丫就瞧着小贱蹄子能在城里兴风作浪多久。”
不想,王二丫前一刻刚刚诅咒完乔以柔,后一秒便被拿着画象的两官差当街抓走。
“就是她,带走!”
“官差大哥,你们抓错人了。我王二丫头清清白白,一偷盗,二不犯事!”愣是王二丫一路是叫冤不停,但还是被提到了县官衙门。
“大人,王二丫已带到。”官差立于门口,作揖回秉道。
县令默了个眼,随即示了个意:“宣。”
“是。”
“放开我,我真不是犯人!”王二丫被推进衙门后,心头直打嘀咕。
不会真是被林森那小子,怀恨在心,对自己打击报复吧。
但是,等她抬起头,撞见一张熟悉的脸后,心头一阵惊烈。
“乔以柔!”
不由分说,王二丫便着手扭紧了对方的袖摆,一阵抗议:“又是你!乔以柔我是刨你祖坟了还是问候你八辈祖宗了你这样拖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