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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乔以柔转了个头,肉蹄子扫过了牛三娘的肥脸腮子。
“哎呦,小贱蹄子您还敢动手伤我。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牛三娘浪劲儿来了,打都打不住。倾了个身,便要伸手抓对方的头发。
乔以柔懒得跟她纠缠,只是提羊蹄子借力扔给了对方。抓了自己的那绽银子,赶着马儿离开。
“呀!小贱蹄子你有种别跑……”牛三娘被羊蹄砸得一下起不来身,却只能干瞪瞪的看着对方赶车溜走。
“牛婶,您这又是何必?”牛摊老板赶紧提起了羊蹄子,将人扶起。
“哼,我就是看不惯那小贱蹄子春风得意的样儿。骚模骚样儿的尽是些歪门邪道。”牛三娘拍了拍衣裳,扶了鬓发,甩脸就走。
“牛婶,您忘记肉了。”老板当头拽住了牛三娘,乐呵呵道。
“什么肉?”牛三娘心情欠佳,谁都不想搭理。甩开了老板,径直离去。
老板暗恨不已,自我撑掴了一巴掌。
啪!“我这是有多欠呀,非要跟这种言而无信的老娘们浪费功夫。”
“就是啊,往后老娘们来了咱们不搭理便是。”
“可不是嘛。”老板垂头丧气。眼神为之一亮,转头瞟了对话的人一眼:“哟,姑娘回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老板,羊大腿还卖不卖。”这块肥瘦皆宜的大腿肉,乔以柔一早就爱不释手,若不是中途杀出了牛三娘,早就是囊中之物。眼瞅牛三娘走了,乔以柔便中途折回。
“卖,必须卖!刚刚让姑娘受委屈了,咱这就上货。”说完,老板热情的给乔以柔搬上了车。
“咦,老板,你不这是干什么。我还没付钱呢。”乔以柔怪了嫌,就是要让这商贩吃回记性,免得以为自己好欺负。毕竟往后来往生意自不会少。
“姑娘,咱刚刚不是说好了。我要卖,您要买。您难道又中途改主意?”老板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折回来不买,这不是耍人吗?
“东西可以要,但咱们从今往后,要约法三章。”乔以柔摇头晃脑,敲了一记钉板。
“一,往后不管我来早或与迟,必须替我留一块像这今天这般精瘦皆宜的货色。其二,我要的不许再卖给别人,其三价格不能高于市场,甚至要给一丝优惠。如果这三点能做到,咱们词番自是达成初期乃至长期的共赢的关系。”
摊贩仔细的打量了乔以柔一眼,倒吸一口冷气:“嘶,这位姑娘。咱算是看出来了,您是想谈价。”
“您终于看出来了。”乔以柔松了一口气。摊贩反倒提紧了神经。
“您看这样成吗,咱今天就给再优惠二文。”
“妥了。”乔以柔拍了拍肉膘,帅气的扔给了摊贩一块碎银。
商贩这才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兜里摸出一吊钱,恋恋不舍地递给了乔以柔。
“老板,这是好事儿。您别叹气呀。”乔以柔收了钱,跳回了车,驾车而去。
“……”商贩抓了抓脑门,思绪未了。
旁边的油条哥乐呵呵道:“老孙我看你就别愁眉不展的样子了,就刚刚那位姑娘可是咱们这条街上的名人。就连县太爷见了她还要给三分薄面。您呀,今天走狗屡运了。”
“嘶,难道说……她就是传闻中咱们县太爷刚收的干女儿?”商贩一双眼顿时变得贼亮,绕有余味的摸了摸胡子,“不错不错,怪不得看起来,这位姑娘看起来出手不一般。是个实打实的做生意的料。”
“嘶,这彩虹屁不错。只可惜呀,别人听不见。”油条哥摇了摇头,比老孙刚刚还惆怅。
“你是不晓得,乔姑娘隔以前可是见面喊声哥的交情。如今乔姑娘出息了,都不记得我了。”
“噗,就你……”
“对,就我。”油条哥啷了个嘴,撇眼,那抹倩影正在攒动人群当中,如明艳青翠的柳絮,扣荡人心菲,吸人心魂。
“姑娘,您过来了。”热情的猪肉商贩早已等候多时。
“大爷,您这生意不错。”乔以柔随口跟人拉了个家常,目光一瞟,“老规矩,大腿肘外加猪耳两瓣。”
“好嘞。”肉贩随即唾了手掌,戳了戳,这才提起猪刀狠狠地一砍。
“大爷,之前让您帮留意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乔以柔交易完,便询问了其他的事情。
“哦,这事儿啊。”肉贩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让老太婆帮你将东西全部收好,放筐子里。这不一忙活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说完,肉贩便从底下的筐子里取了一大袋的散肉,里头清一色的鸡翅鸡爪鸭脖鸭爪各类市场回收。
“大爷,您可真是大好人。”乔以柔满载而归,离开时,肉贩发现摊上多了半吊钱。
“嘶,这姑娘可真是个实诚人。”大爷乐呵呵的收好了小钱,藏于袖口。
乔以柔则继续采办,搞完肉食,小菜也缺一不可。乔以柔挑了一把生菜和一捆芹菜,外加一筐黄瓜。
“姐姐,饿了。”一直默不作声的乔以沫,终于憋出一句话。
“小沫,你饿了怎么不早说。”乔以柔看了时候,时间已不早。这孩子跟了自己一路,眼瞅着采买完毕才吱声,依旧懂事的令人心疼。
“老板,来一笼包子。”乔以柔来到一摊子前,摸了五文钱交给了对方。
“呐,拿好。”肉包子小贩收了钱,突然愣住,“乔丫头。”
乔以柔听后,微微一动,视线里原本垂着脑袋的小贩露出一双浑浊的眼。
“叔儿?您在做生意了。”乔以柔愣了个神。
能在大街上遇到做贩的老宋,乔以柔有丝意外。
“姐姐,我饿。”乔以沫催促道。
“哦,好好。”乔以柔将包子递给了妹妹,转头,老宋对笼着袖官,老实巴交的望着自己。
“你是自己人,叔儿也不瞒你。咱家这……不是要凑钱给普元作路费不是,叔儿只好硬着头皮上街讨点营生。”
“哦哦。”乔以柔点点头,随即跳上了车,“叔儿你先忙,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好好。好走乔丫头。”在老宋的视线里,乔以柔身后的大包小包沉颠颠肉货,格外惹眼。
“哎……”老宋跺了个闷脚:“都怪不争气的普元,让老宋家错失了一个勤劳能干的好媳妇。”
“孩儿他爹,你又在生什么闷气。”老秦氏挑了一担的柴火,靠在了一旁。勾袖抹汗,气喘不已。
要不是为了儿子,两口子也不至于如此卖命。起早贪黑的,目的就是凑路儿子的上路的费用。
这一切都怪乔以柔这个贱蹄子子。往年老宋家再不济也不至于拿不出这路费。现在好了,好几个月了只得了几钱薄收。
“你还好意思问。惹不是你擅自主张休了乔丫头,咱家能错失眼下发财致富的机会?”
老秦氏一脸苦巴,咽了口水道:“孩儿他爹,这事儿咱不是说好不提了吗。小贱蹄子现在鬼心眼多。依我看,这即使没有休书,咱儿子也不一定能降得住她。”
“哼。”老宋作嫌的瞟了老秦氏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从中作梗,人闺女一直在家乖巧听话,日子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