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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骆玉珠推搡着向外走,李毅也没办法,只能开口说道:“我的鞋...鞋子还没穿呢。”
骆玉珠手上的力气一停,蹲下身子就开始哭。
李毅想安慰一下骆玉珠,又感觉不合适,伸了两次手,始终不敢拍下去。
哭了一会儿之后,骆玉珠的情绪算是恢复了一些,想到了陈江河所在的陈家村,也不管其他,拿起拨浪鼓就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李毅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骆玉珠,进屋穿上鞋子,急忙跟上。
两人走了一上午,一路上骆玉珠不断的问着陈家村的位置,经过一些村民的指点,两人也赶在中午时分找到了陈家村。
此刻陈家村内,陈金水刚烧完整个村上鸡毛换糖的东西,甚至连祖师爷的画像都给烧了,就怕在有点事情牵连到村子,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商议着接下来怎么办。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拨浪鼓的声音,众人商议的声音突然停下,陈大光有些疑惑的问道:“咱们村儿,谁胆子那么大啊?拨浪鼓不是都给烧了吗?”
陈金水也有些疑惑,以他的威望以及在村子里的地位,他说全烧了,村民们即使在不愿意,也不会私藏,现在突然传来了拨浪鼓的声音,很是奇怪,疑惑之下,脚步不停,匆匆的就向着拨浪鼓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
村委门口,骆玉珠坐在石碾子旁,李毅则抱着膀子站在她身后,骆玉珠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拿着糖块,对着围拢过来的小孩子们诱惑道:“你们谁能告诉姐姐,陈江河哥哥在哪里?这块糖就给谁吃,知道吗?”
小孩子们虽然看着糖块眼馋,但他们确实不知道陈江河在哪里,只能围拢着看,看谁能拿到这个糖块。
陈金水带着陈大光他们匆匆走了过来,看着孩子们围着的那个人,感觉眼生,一旁的村民见陈金水来了,匆匆走上前解释道:“外来的人,打探鸡毛,见人就问。”
巧姑看着骆玉珠手上的拨浪鼓,越看越眼熟,急忙上前质问道:“这拨浪鼓...”
陈金水也慢条斯理的问道:“这拨浪鼓是谁给你的?!”
听到有人问话,骆玉珠抬头看了看来人,将手上的糖块放进边上准备好的袋子里,手指放进嘴里嘬了嘬,也不愿回答。
巧姑见她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继续质问道:“说呀!这拨浪鼓哪来的??”
骆玉珠一时不明白他们是什么人,一直绷着不肯开口。
这下巧姑也急了,上前一步就准备从骆玉珠手上把拨浪鼓抢回来。
骆玉珠见她们准备动手,抓紧了拨浪鼓就向后退,大声喝道:“干嘛你?!”论力气,骆玉珠要比巧姑大不少,用力一拽,巧姑的手就被拽开了。
将拨浪鼓藏在身后,骆玉珠凶狠的骂道:“你管得着吗??!”
陈金水见状,伸手拦住了准备继续动手的巧姑,转头对骆玉珠问道:“你找陈江河干什么?你认识他?”
骆玉珠见陈金水说陈江河的名字,也反应了过来,这来人应该是认识陈江河的,赶忙问道:“你认识他?他回来了吗?他人在哪?”
见陈金水不肯回答,骆玉珠准备使用自己的办法,疯狂的摇动着手上的拨浪鼓,绕开了面前的几人,就想往村子里面走,边走还边喊道:“陈江河!陈江河!!陈江河!!!!”
陈金水见情况有些失控,赶忙对一旁的村民说道:“把她撵出村子去!把她手上的拨浪鼓抢回来!”
一旁的村民听到陈金水的话后,半点迟疑都没有,上去就准备抢。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骆玉珠身边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劲风,两人只感觉衣领一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后背传来了一阵生疼。
正是李毅,站在了骆玉珠的边上,看着陈金水,沉稳的说道:“我们只是来找陈江河的,如果他在,请喊他出来一下,我们有些话要问他,并不是过来找事的。”
陈金水看着武力值有些高的李毅,眉头开始紧皱,他本是想将拨浪鼓抢回来毁掉,毕竟这是陈家村出去的东西,既然见到了,自然不能让它离开。
挥了挥手,边上看热闹的村民们神情也变了变,一个个的向着李毅两人冲了过去,李毅看着冲上来的人群,叹了口气,这些人给他热身都嫌不够。
仅仅不到三秒,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李毅下手有分寸,只是将他们摔下去,并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陈金水见这么多人拿不下他俩,也有些沉默。
骆玉珠此刻已经看傻了眼,她跟李毅也一起待了这么久了,从来都不知道李毅的身手这么好,李毅看了看四周,对着陈金水说道:“你就是鸡毛提到的养父陈金水了吧?”
陈金水看着李毅,点了点头,没有答话。李毅拱了拱手继续说道:“本来不想动手的,莫怪。我们这半个月同陈江河同吃同住,昨夜他突然离开,玉珠接收不了,便想过来看看,他是否回来了,并没有过来找事的意思,看你们的样子,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罢,李毅拉了一把站在一旁的骆玉珠,骆玉珠也明白今日在陈家村是问不到什么了,沉默的跟着李毅离开了陈家村。
走在乡间的小道上,骆玉珠有些沉默,看着走在前面的李毅,骆玉珠问道:“李毅,你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李毅转身,看向骆玉珠,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伤口,解释道:“早上起来之后,脑海中想起了不少事情。”
骆玉珠看了看李毅的伤口,询问道:“那你的记忆都恢复了?”
李毅默默的点了点头,骆玉珠有些沉默,她之前很希望李毅的记忆恢复,但现在又很怕李毅的记忆恢复,现在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估计就要离开了吧。想到这里,骆玉珠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是要离开了吗?”
李毅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眼盯着他的骆玉珠,笑了笑,回道:“是要回去了,我本是上海外贸总公司的职员,之前去温州考察当地的工厂,考察完毕后返回上海的路上,被人敲了闷棍,已经大半个月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公司是不是在找我,一会我得去找个地方打个电报,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