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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房内温存了好一会儿,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如梦不停的问着李毅这些年的经过,李毅将自己的经过和盘说出,隐藏了一些风险的部分。
这些年他带着朱雀楼,在各个城池,疯狂的刺探情报,暗杀,毒杀等等,将各个城池的将领城主搞得人心惶惶,百姓中他们的口碑倒是好的不得了,他们这些年,将各个反叛城池的城主或将领暗杀之后,都会将所得给附近的百姓们分掉,口口相传之下,他们的事迹也逐渐在各国内传开。
中原各国都知道了北陈有这么一个组织,只要你起了反叛的心思,不用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整整五年的时间,李毅等人拔出了至少也有20座城池内的反叛军首领。
但这些毕竟治标不治本,小皇帝刘徽配合着李毅的行动,不断的将自己的人手安插进这些关键的城池,现在整个北陈明面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敢反叛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棘手的,甚至有一次,有位藩王手下有个厉害的谋士,看出了李毅的目的,估计放出了假消息,朱雀楼没有核实出来,直接就踩进了人家的陷阱里,如果不是李毅的身手够好,估计中埋伏死的就不是那几百人了。
李毅也曾化名鬼谷子,在各个城池之间挑拨离间,将几座城池的守将跟城主耍的团团转,不断的内斗,最后几方将自己手上的反叛军全给打没了。
整整五年的经过,李毅同如梦就说了个大概,也将如梦的心思勾动的不断起伏,听到他设计让几方城池内斗拍手叫好,听到他们暗杀,毒杀某几个藩王的时候,也跟着拍手叫好,听到这些藩王私下干的那些龌龊事,也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如梦也将这些年在西洲这边的事情一点一滴的说给李毅听,李毅也没不耐烦的意思,听着如梦说她跟漼时宜在西洲城内逛街购物,带着时宜去朱雀楼潇洒,等等等等。
说到最后,如梦的眼神还是黯淡了下去,李毅见如梦的神色有些不对,遂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看你的神色不太好。”
如梦有些眼眶红润的说道:“本想给你留个后的,但却没能留下,你走后一个月,我便查出了喜脉,那段时间刺杀的频率也加快了不少,因为过量的打斗,孩子....没能保住。”
李毅见如梦说的是这个事情,有些心疼的将如梦抱进了怀里,心中的怒火也开始升腾了起来,但看着如梦有些悲伤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问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如梦摇了摇头,略带哭腔的回道:“没能查到,这些人带的都是常见的兵器,武功路数也很常见,身上也没带什么能表明身份的东西。”
李毅默默的点了点头,将双手更是紧了紧,如梦也安心的向李毅的怀里钻了钻,她总觉得她好像在梦里,这些年从流产过后,她的心思越发沉重,既思念李毅,又有些心疼未出世的孩子。现在李毅回来了,好像抓住了主心骨。
李毅低下头,在如梦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略带沙哑的问道:“那些杀手的尸体还在吗?”
如梦点了点头,说道:“还在,我特意让人放到训练基地去了,就是想看看你回来之后,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李毅眼神中的杀气直冒,就这么拥着如梦,如梦也不舍得从这个怀抱中离开。
另一边。
周生辰经过军营内医师的诊治,伤势已经好了很多,现在余毒还没全部清掉,毒素的疼痛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经,这些天,都是靠着医师的药物在压制。
晚上,医师将药物煎熬完毕之后,端到了周生辰的王帐,宏晓誉被周生辰派去寿阳支援去了,周天行去了中州送捷报,整个王帐内只剩下了周生辰与漼时宜。
漼时宜从医师的手上接过了药碗,有些小心翼翼的想要端给周生辰喝,周生辰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陷入了假寐的状态,感觉到身边有人,一把抓过了探过来的手臂,却没曾想,这手臂甚是无力,手上的药碗也一个没抓稳就倒了下来。
感受到这一切之后,周生辰也从假寐中清醒,待看清身边的人后,周生辰的脸上也有些尴尬,他这些年经常在军伍军营,保持警惕习惯了,王帐内突然多了一个人,一时没能适应。
漼时宜看着打翻的药碗,眼角已经开始有些湿润,周生辰赶忙开口安慰到:“没事的,一会儿再让医师煎一碗就是了。”
漼时宜这才想起来,也不顾上与周生辰说,转身就向着医师的营帐跑了过去,周生辰看着跑出去的漼时宜,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赶忙起身披上披风,跟着漼时宜向外走去。
漼时宜此刻已经冲进了医师的营帐,此刻不断的冲着医师比划着:“药碗打翻了,要重新做一碗。”
可是医师的手语明显不过关,连猜带蒙,以为漼时宜说药已经喝完了,药碗给他。
漼时宜急的不行,不断的比划着,医师还是理会不到他的意思。
周生辰此刻也赶到了医师的营帐外,看到漼时宜的动作有些可爱,又有些心疼,当下也站不住了,掀开了营帐的幕布,对医师解释道:“本王不小心把药碗打翻了,麻烦医师帮我在煎一碗。”
医师这才明白了过来,有些迟疑的对周生辰说道:“这药需要煎熬两个时辰,殿下您需得等等了。”
周生辰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无妨。”
医师躬身领命,穿上了衣服,前往药房抓药煎熬,周生辰两人也跟着出了营帐,返回了自己的王帐。
周生辰心疼不能说话的漼时宜,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心中充满了关切和怜悯,他想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她,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外出的这些年,他不断的寻找厉害的医师,问询学习医疗方面的知识。
他望着漼时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孤独,他知道她此时此刻需要的是陪伴和理解。可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关心,他害怕自己的言语会伤害到她,或者让她更加感到孤独和无助。
周生辰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焦虑,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让漼时宜感到安心和舒适。他试图去寻找一些合适的话题,来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和沉默,可他又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些徒劳。
在这种情况下,两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医师将重新煎熬的药送了过来,漼时宜赶忙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给周生辰喝下,又催促他赶紧上床睡觉。
周生辰不忍漼时宜难过,只能躺下,装着已经睡着了,漼时宜见周生辰已经熟睡,小心翼翼的试了试,努力的张开嘴,从喉咙间吐出了几个字:“周...生...辰。”
想了想又有些高兴,起身后便转身去王帐外间拿铺盖。周生辰睁开眼,看着转身离开的漼时宜,眼角挂上了惊讶,但见漼时宜即将回来,又赶紧将眼睛闭上。
一夜无话,时间就这么来到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