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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白扬歌反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楚楼道:“本王怎么知道快滚进去,少在这丢人现眼。”
白扬歌心说谁丢人现眼哟,您心里就不能有点b数么,正诽谤的不行,一队穿着正规军的队伍朝这边走了过来,楚楼眼疾手快的将她推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道:“你怎么真的来了?”
“那还能有假吗?”白扬歌觉得这问题奇怪的很,这狗男人也跟之前不太一样了,不由得怀疑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哎,方才听你那小属下的话,这些年没少杀人吧?”
楚楼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遂十分自然的问道:“关你屁事?”
白扬歌:“”
新一届白眼狼非他莫属。
她冷着脸道:“还真就关我的事了,上三界那帮老畜生至今还觉得是他妈老子让你堕落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虽然你们上三界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觉得仍有必要替自己正名。”
楚楼:“所以?”
“所以等痊愈了就赶紧回去吧您,”白扬歌道,“这样我才能当一个快乐的小妖。”
楚楼那张妖孽似的脸明明白白的写着三个大字,上书:“你做梦。”
白扬歌自然没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他放弃那么高的地位和神力跑来凡间做一个纨绔王爷,他这么做的原因连白扬歌都不知道。
但多多少少能猜出一点。
他见过上三界最辉煌的时候,那个时候人间没有战争,人民安居乐业很是快乐,除却他们有心降下的天灾,到也从来没出过什么乱子。
在上古十大神相继陨落以后,长成的帝云漠曾经沉睡了好久好久,直到再次醒过来看到的今天的上三界,他见惯了好,一觉醒来天地都变了样子,没有劈了上三界就是好的了。
刚开始还有小妖陪着,多多少少还有些盼头,他不止一次想过,父神是不是早就遇到了他会有这样的时候,所以那个只会转一次的命盘转出了白扬歌。
但更可惜的是,他视若珍宝的小妖在旁人眼里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妖,三番四次的劝他扔下去吧,扔下去吧,他没同意,于是那帮老畜生就擅作主张对付开了白扬歌。
乍一看,这是对他的保护,但细想下来就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不止这些,换个角度想,他一个上古留下来的大神,看上谁跟他们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更别提越级惩罚了。
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总之你来到下界本身就违反了那些老东西的意愿,”白扬歌还在挣扎,“你还有机会的。”
楚楼烦躁起来,道:“狗屁的机会不机会的,本王比他们加起来年龄都要大,还轮不到他们来说话。”
白扬歌发现这人现在说话有些像小孩子,大有一种我就是不听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的感觉,无端有些可爱。
她无奈的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不管怎么说他们才是现在上三界真正的掌权者,父神让你留在世上,不就是让你平衡这两界的么?”
她这话不错,若是其他人听来必然要动容一番,可白扬歌死也想不到楚楼等着的就是这句话。
他笑了一下,突然牵起白扬歌的手走了出去,他的殿后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悬崖一类的玩意儿,他带着白扬歌走上高处,白扬歌能够很清楚的看清上都城内。
人气还算不错,只是秩序太过于死板,看起来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白扬歌不太理解楚楼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本王曾经待过的一个地方,”他对白扬歌道,“那个时候,这里不是一国之都,还只是个普通的边陲小镇。”
白扬歌道:“看不出啊你想说什么?”
“但就算是边陲小镇,也比现在繁华的多,”楚楼似乎冷笑了一声,道,“这就是他们治理下的下界。”
白扬歌蹙眉,她好像明白了楚楼说的意思。
“正如你所说,权力都在那些老不死的手里,本王曾参与过一些天规的指定,不可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难的说起了人话,“当然,这话在我这就是狗屁。”
白扬歌道:“你叛逃出上三界本身就已经触犯了天规,我可没有蛊惑你,所以你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楚楼点点头,白扬歌的意思很明白了,他可以去触碰一些天规,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当然,这个惩罚指的是天道的惩罚,而不是来自于上三界。
但有些规矩,他不能碰,一但碰了,就很有可能当场灰飞烟灭,听起来有些狠毒,但懂得都懂,他这种无拘无束的性格若没有人管着,迟早会搞出祸事来。
上三界的人倒也不怕他闯祸,他们怕的,是他会夺权。
上古神按理说本应该是掌权的神,可楚楼此人,一来他不愿意,二来当时他还在沉睡。
不得不说,上三界多多少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楚楼在乎的事那些个权力么?当然不是了。
他只是看不惯现在的上三界瞎插手凡间的事情,造成各种战乱,民不聊生,尸横遍野。
“但是我不能夺权,更不能在他们没有命令的情况下私自下凡来管,”他道,“所以,你懂我意思不?”
白扬歌哪里不懂,他这是既不想违反天规又要让凡间回到原本的环境之下,想不到他暴虐狂似的外衣之下,居然还有着圣人的光辉。
她最后一次提醒道:“你自己都说了,你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凡,本质上和随便插手凡事的神没有任何区别,换言之,就算凡间恢复到原本的世界,照样不会有人记得你。”
死女人一说就说道点子上了。
不仅没人记得,兴许千八百年之后还有人骂他呢。
但又不重要,他这人本身就没什么脸。
“知道,用你说,”楚楼冷哼一声,十分傲娇,“圣人,跟着流民在一起,干嘛呢?”
“就知道你得问这个”白扬歌苦恼的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这里有些人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