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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凤凰山打猎,但是姜灵汐不可能领着两人进深山的。
这俩少爷都是金樽玉喙的主,加上苏含墨腿嫉犯了,疼的不能爬山。
所以她只是领着两人在山谷边上转了转。为此,苏怡喏很是不满。
回去的路上,他噘着嘴嘟囔:“我们说好的来打猎的,你却领着我们采一大框青草,你当我们是羊呢?”
“噗嗤”。灵汐忍不住哈哈笑道:“这不是青草,是野菜。”
“管它是什么呢?我就要打猎的。二哥,明天我们自己来,我给你打只狍子吃。”
“好了,我那里有本轻功秘籍,回去你好好看看,练好了,说不定能能超过福伯。”
“真的?那我们还不快些走?”
姜灵汐看着苏怡喏被苏含墨三言两语哄转了心思,不由暗笑。
这俩少年的性格,一个嚣张跳脱,一个沉稳隐忍。还真是两端分明。
不过既然答应了要给苏含墨解毒,姜灵汐就一直在想一个稳妥的方法。
第一,得有一个不被打扰的空间。
也就是说解毒的时候,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自从苏含墨说了他有暗卫后,姜灵汐就留意着他的周围。
这一留意,竟然让她发现了四五个高手的气息。
而且那个阿方,福伯,也都是个高手。
他们不远不近,成四角鼎立之势保护着他。
而且有些高手,是能够凭借微弱的气息来观察对方的行为的。
就如现在的自己,闭上眼用心感受,就能够感受到福伯正在挥动鞭子。
所以这第一条,足够保密的空间就很重要。
第二,还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苏含墨刚刚解毒后的那段虚弱时期。
这孩子的毒时间久了,真要完全清除,他会如何表现她不知道。
但是她用的是玄云宗的“吸星大法”,在利用他体内毒素练功的同时,也会吸收他体内的精气神。
毕竟自己不是透析器,自己只是对毒这种能量更善于吸收利用而已。
所以很肯定,在他体内毒素流出的同时,他的身体也会同时虚弱。
这突然的虚弱如何解释?
这真是个难题,总不能这孩子和自己见面前还活蹦乱跳的,见过面后却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这样就难免惹人起疑了。
一行人回到县城,姜灵汐找机会说了自己的顾虑,苏含墨道:“这些我来安排,你只管制药就是。”
三天后,凤阳县官学后的一个小宅子里,灵汐好奇的问苏含墨:“你确定这里很安全?”
苏含墨点头道:“至少三天,他们找不到我。”
三天?够了。
姜灵汐拿出一粒丸药,示意苏含墨服下。
“这就是解药?”苏含墨问。
“是止痛药。你这毒不好解。很痛的,我怕你受不了。”姜灵汐解释。
其实这是迷药。
为了保险起见,灵汐还是觉得让这孩子睡着了再给他解毒。免得自己的解毒方法诡异所思。
苏含墨服下药,很快便昏昏欲睡。
等他彻底昏迷了。姜灵汐这才带着他一起进入了空间。
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用簪子扎破他双脚的几个穴位,然后双手抓着他的双脚开始用功。
本来她以为自己吸收小金的毒很轻松,那么吸收苏含墨的毒也应该没问题。
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小金的毒是注入自己体内,自己炼化它变成能量就是了。
可苏含墨的毒,却是浸透在他体内,想要吸收何其难。
也不是不能吸收,而是微乎其微。
这样下去,别说三天,就是三年也吸收不完。
这样不行,姜灵汐皱眉思索,却发现并没有别的什么捷径可走。
在灵汐进入空间的时候,小金就人性化的开始卖萌。
也不知道是不是相处的时间久了,这小东西竟然慢慢的,能听得懂灵汐的话了。
灵汐瞪了一眼支着尾巴扭摆跳舞的小金:“滚一边去。我还要给这人吸毒呢。”
小金听话的不再扭动,静静地立着脑袋,看着姜灵汐运功吸毒。
手心里冰凉舒适的感觉依旧,奈何毒气却出来的很少。
渐渐的,灵汐有点急躁起来。
这样不行,到底有没有好一点的办法呢?
小金看了一会,仿佛看懂了姜灵汐的意思似的。
突然的,它一口下去,咬住了苏含墨的脚脖子。
姜灵汐大惊。
这孩子体内的毒就够他受得了,你再来一口,还不要了他的命?
然而小金的样子却在这时发生了变化,
只见它额下的毒腺突然膨胀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鼓着腮帮子的癞蛤蟆。
姜灵汐心中一动:这家伙这是在吸毒?
她连忙握住苏含墨的脚心,果然感受道他的体内那股清凉在慢慢消失。
姜灵汐这回是又惊又喜,她没想到这小金蛇还有这种功能。
小金吸收了一会,毒腺装满了毒液,它头一偏,给了姜灵汐一口。
接收到小金传过来的毒液,姜灵汐连忙打坐吸收。
放出了毒液,小金又头一偏,再次吸收苏含墨体内的毒素。
吸满了自己的毒腺,它再次转给姜灵汐。
一开始灵汐还不放心,时刻关注着苏含墨的变化,见他身体内的毒素真得在减少。
而且她还发现,小金吸毒就真的是在吸毒,并没有损害苏含墨的身体机能。
这让姜灵汐彻底的放下心来,她不由赞赏的对小金竖起大拇指。
得到灵汐的夸赞,小金更加卖力吸毒,嘴里“丝丝”作响,尾巴也开始扭动起来。
空间里,苏含墨沉沉睡着,而他身边的一人一蛇配合默契。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间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似的。
苏含墨觉得自己仿佛在空中飘。
他又看到了自己的灵堂,看到满府随风飞扬的白蕃。
母亲哭得咬牙切齿,她握着手心,捶胸顿足。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一枚黑色玉牌。
苏含墨皱眉,这玉牌怎么会在母亲手里?
他急切的寻找着,想找到那个视玉牌如生命的人。
天黑了,母亲哭累了,父亲也哭累了。他们坐在自己的灵堂前,一起用饭。
这是自己记忆里父母第一次共进晚餐,却是在他的灵堂前。
沉寂无声的灵堂,只有父母在这里,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好一会,父亲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