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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要做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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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野里的油菜花开的很是热烈,一阵风儿吹过,黄色的花浪裹来馥郁的清香。四娥提着竹篮欢快地走在田埂上,前面就是自家的蚕豆田,今年蚕豆长势特别好,现在正是吃蚕豆的好时候,妈妈把新摘的蚕豆和大米一起煮了,再加上一小点过年留着的火腿丝就更香了,就着一碗酸菜汤,那滋味真是无法形容啊!四娥想着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正想大步朝前走,脚却怎么也迈不开了……

    睁开眼,醒了。原来是一个梦。

    可脚却真的动不了,手也是,身体也是。

    四娥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四仰八叉地被绑着,手脚分别被绳子栓在床的四个角上,身上盖着一床猩红的被子。

    四娥使劲挣扎了几下,绳子栓的很结实。

    “啪嗒”门开了,四娥赶紧闭上眼睛,现在的状况不明,先听听。

    “阿超,你不能心软啦,生米做成熟饭,最好怀上个仔,我看她还会跑吗?”听声音是阿超的哥哥。

    “对的呀!今天要不是你哥,煮熟的鸭子早飞了,不能心软啊!”应该是阿超妈在说话。

    有人一下子掀开了四娥盖着的被子,一阵寒流袭来。

    四娥睁开了眼睛,屋子了站着很多人。四娥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惊呆了……

    阿超的心从四娥的到来一直纠结着。兄弟四个,他排行老三,大哥、二哥的婚事已经让家里入不敷出,眼看阿超快三十岁,同村及附近村落没有一个姑娘愿意和阿超结婚,不是阿超的长相不好,身高虽不算太高,但面容俊秀,在村里也算是个“花美男”了,可姑娘们不会只找靓仔过日子,阿超所在的渔村是出了名的贫穷,阿超家的光景也好不到哪儿去,村里及附近村子里姑娘都想着往外嫁,不是常有人说:“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吗。

    这两年,村里相继有几各小伙经人介绍从外地买了“媳妇”成了家,还生了小孩,阿超父母也动了心思。经过暗下里四处打听,终于得到消息,一个月内准备三万元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三万元!对于阿超家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但阿超爸还是四下筹措借到了这些钱。阿超曾反对过,但被父亲一句“不买你有本事给我一年内讨个媳妇回来?”阿超无语了,对,他确实没有能耐自己讨个媳妇回来。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午夜,阿超家收到消息,“人到了”。

    当阿超家人粗略查看一下被绑来的女人四肢健全后,阿超爸颤颤巍巍把钱交给了人贩子。阿超没敢仔细打量这个将是他媳妇的女人。

    第二天,阿超听母亲说那女人长得好看,阿超内心突然有一丝轻松之感。在母亲安排送饭时,他“小心”地打量了四娥,犹如被关进笼子的小白兔,惊恐不安仍掩饰不住她的美丽。

    四娥几次三番逃跑,竟让阿超的心也硬了起来。这次,四娥竟然趁家里操办婚事偷偷跑到了县城,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啊,差点就“人财两失”,三万块钱差点打了水漂。还好帮忙的张婶娘及时发现四娥逃了,她跟着才发现四娥上了开往县城的小客车。

    四娥被抓回来,人已经晕了,阿超妈和几个婶娘将四娥的衣服脱了,把她的双手双脚架的床上帮起来。然后,阿超被推进了四娥的房间。

    阿超一进房间就觉得眼睛被眼前的雪白晃了眼,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着如此美丽的异性身体,震撼,眩晕,血脉喷张。屋子里虽然站着几个女人,但很安静,是的,虽然同为女人,但这样美丽的身体,她们也是第一次得见。“嗝”,是窗外一声口水的吞咽声。阿超妈冲了出去,“该死的!谁叫你们偷看的,要死呀!快滚!”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四娥就是在阿超妈的叫骂声中醒了,她想坐起来,但大脑发出的指令,小脑却无法执行,她的身体只是动了动。手脚发动不了,四娥这才发现自己被绑了,而且,赤裸着……

    四娥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她愤怒地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阿超妈回来了,她从身后推了阿超一把,“去,现在你就把生米煮成熟饭!”

    阿超向前走了一步,四娥的眼睛从其他人身上转钉到阿超脸上。

    阿超忽地转过身说:“你们都要站在这里看我怎么做熟饭吗?”

    女人们表情怪异的笑了,然后,先后走出屋子。

    阿超把房门插好,又将窗子的窗帘拉严实。他转身走向四娥,手伸向四娥。

    四娥心想,这下完了。

    阿超没有碰四娥,他拉开了四娥边上的被子,将赤裸的四娥盖了起来。

    “别跑了,你跑不了的!”阿超坐在四娥的床边说。

    四娥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求……求你”嗓子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们家花了多少钱,我还你们。”四娥终于说出了话。

    阿超站起来走向窗前,顿了顿说:“别做梦了,你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你认了吧!”

    然后,他猛地把窗帘拉开,窗前簇拥着几个脑袋。

    “你们有完没完,都老大不小的了,还干这事!”那几个脑袋悻悻地散开了。

    阿超又将窗帘拉好。“至少现在你别想着逃了,再逃他们会打断你的腿的。”声音明显温和了许多。

    阿超又做到四娥床边,手伸向了四娥的脸。四娥下意识地闭着眼将头扭朝一边。那只手却伸向了被绑着的双手。阿超解开了绑四娥双手的软绳,然后,他又解开了四娥的双脚。

    “你现在不愿意,我也不逼你。”声音小了许多。“但是,今天晚上咱们……”

    “那不行!”四娥脱口而出。

    “我不会碰你的,但今晚得糊弄过去,不然我无法交代。”阿超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糊弄?”四娥揉了揉被绑麻的手。

    “今晚我要在这屋睡。”四娥抓住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看着阿超。

    “放心,我说话算话。”阿超把四娥的衣服拿来放在她身边。“穿上吧!”说完转过了身。